第39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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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有正常的溫度,是駭人的冰涼。
我抬起手,摸索著胸口的傷——不止這一個,還有不知道多少小的冰刺沒進了我的皮肉,扎進了我的肺裡。不過所幸,沒有一個切實的傷到心臟。血已經被低溫凍結,很快那些傷口就不再汩汩的流血。以最大的冰錐造成的傷為中心,寒氣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般,開始如同蟲子一樣順著我的血管向四肢遊動攀爬。傷口的疼痛已經麻木,血管卻因為無法適應內部侵入的寒冷而開始劇烈的收縮痙攣,疼痛從內部鋪天蓋地的捲來。
我抓住刺在胸口的冰稜,試圖將其□,但是那東西就好像長在了我的身上一般,紋絲不動。
嘖……真是麻煩。
我放下已經被寒氣侵蝕的僵硬的手臂。那被刺得千瘡百孔的肺就像是破爛的皮袋子,隨著我的呼吸發出低沉粗重的聲音。
“別白費力氣了,灌注了我妖氣的詛咒之錨只有我能將其取下。除我之外的人將無法破壞,融化,或者拔出。被詛咒之錨抓住的傢伙,體溫和生命會不斷被吸食之至死亡。”
凍矢在臺上俯視著我,然後他將目光轉向面前的藏馬:
“和你長得一樣,你們是雙胞胎嗎?看來你好像很看重他的樣子,不過如果你再拖延時間,他可就會死了。”
他豎起兩根手指:
“以他的情況,最多還能支援兩分鐘,所以你自己決定是在這兩分鐘內分出勝負,還是繼續拖延時間等到畫魔的封印解除。順便說一聲,畫魔的封印要解除,還需要5分鐘……不過那時,大概那個孩子就會變成真正的冰雕了。”
然而藏馬卻好像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話似的。
他只是扭頭看著我這邊,明明被寒氣一點點侵蝕的是我,但他卻承受了我的傷害一樣一動也不動,似乎臉表情都被凍結。
幽助已經跑到我的身邊,滿臉殺氣的盯著凍矢:
“這就是你們的做法嗎?”
“忍者從來不會講究手段。”
凍矢既不憤怒也不羞愧,就像一個工具,他的眼睛裡面看不出什麼感情。
本來大會規則就沒有規定不可攻擊臺下人員,我之前就鑽這個空子鑽的無比的囂張。大概是我前面開路有了不受懲罰的先例,現在別的傢伙才敢於肆無忌憚的照模學樣。
既然是我開的先例,那麼這就是我自作孽的結果。
我自嘲的笑笑,牽動傷口,又是一口混著冰渣和碎肉的血吐出來。低溫似乎讓我的大腦也變得遲鈍了,我呆滯半晌伸出手去——幽助早已等在那裡的雙手握住了我的手腕,灼熱的靈力化成的高溫讓我稍微清醒了一些,卻看到幽助臉色迅速變得蒼白,冷汗瘋狂的流淌。
擅自用不熟悉的方式使用靈波動,是非常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