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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他和那個未來的同伴,他們都是要逃出去的不是麼?而除了這一點,他不會再相信任何的友誼了。
為了給他的同伴的到訪再加上一層保險,愛德蒙開始在阿爾瓦出現的時候偶爾露面,只是每一次的露面,他的臉上都帶著赤|裸|裸的厭惡和鄙夷。愛德蒙沒有發現,他是如此的肯定那個獄卒會懂得自己這樣的表情,之後避開,而不是惱羞成怒或是像每一個他曾經接觸過的獄卒那樣暴力地對待他們這些“瘋子”。
果然,阿爾瓦看懂了愛德蒙的表情,像是愛德蒙從一開始計劃的那樣,他把距離拉得更遠了,他甚至不再試圖呼喚愛德蒙的出現,即便因為名字的問題他只能稱愛德蒙為“三十四號”。
阿爾瓦也沒有發現,在經歷過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後,住在他上一世死亡的囚室的愛德蒙不知道什麼時候成了他心底最渴望靠近和信任的人。他只是覺得難過,覺得迷茫,難道他的重生就是為了再次被那個“哥哥”推向地獄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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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麥子這兩天身體不是很好,默默更新略緩慢~第三個聲音出現了,親們知道是誰把~嘿嘿
☆、法里亞神父
阿爾瓦的迷茫和愛德蒙的處心積慮完美得打了一個時間差,在一次阿爾瓦照例扔下食物離開之後,愛德蒙聽到了那個讓他幾乎心跳停止的聲音,——在他所挖掘的地道的附近,傳來的有節奏的敲擊聲。
愛德蒙努力壓抑自己的激動,為了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他不得不將自己的拳頭放在自己的嘴裡,雖然他知道在這個滿是“瘋子”的地牢,幾乎沒有可能被人聽到他的驚呼,但是過去幾年的牢獄生涯教會了他什麼叫做謹慎。
他小心地靠近那個黑黝黝地洞口,將自己的半個身子探了進去。之後,他手下支撐的一塊地面突然向下塌陷。愛德蒙吃了一驚,很快地後退。
在他挖掘的洞口下面,另一個深不見底的地道出現了,再之後,一個身材瘦小的男人從那個地方鑽了出現,先是頭、再是雙肩,終於他站在了愛德蒙的面前。
愛德蒙激動得全身都在抖,他努力讓自己的手保持平穩,抓住了對方的胳膊,壓低了他的聲音,“您好,我是愛德蒙,愛德蒙。鄧蒂斯,能知道您的名字麼?”
來人被愛德蒙帶著體溫的手弄得一愣,接著像是被鞭打了一樣狠狠地顫抖了一下,然後他的目光轉向愛德蒙。在冰冷的地牢裡,愛德蒙幾乎可以感覺到目光裡面從一開始的戒備到後來的震驚,再到最後的溫暖。
於是愛德蒙知道他做對了,無論這個新朋友表現得再戒備、再冷靜,他們都是被困在伊夫堡的沒有明天的囚徒,處於同樣的處境,愛德蒙能理解對方那顆尋找同伴的心。
而且。。。愛德蒙隱約記得,自從自己進入地牢以來,這裡就不再有新人了,換句話說,他這位新朋友遠比他寂寞的要更久。
“您是做什麼的,什麼時候來的這裡?”雖然囚室裡依舊昏暗,可是愛德蒙仍舊依靠著幾年來練出的眼力看清了他的新朋友。他的年齡大概在六十歲到六十五歲之間,頭髮是不正常的灰白,眼睛雖然深深地陷了下去,可是充滿了生機。長而依舊是黑色的鬍子下垂到他的胸口,神色有些疲憊,不過上面刻著的皺紋反而顯出一種堅毅。
“我是一名船員,1815年2月28日進來的。”愛德蒙輕聲回答,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正在慢慢地回到他的胸腔。
“您是法國人?”來人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你被判了什麼罪?”
愛德蒙的呼吸粗重起來,“參與皇帝復位的謀反活動。”他想起他的未婚妻,想起他的老父親,想起他的杳無音信,他的親人們和那些愛他的人們還不知道會面臨怎麼樣的命運?
“皇帝復位?”沒想到來人比他更激動,“皇帝不在位了?”
“您是哪一年來的?您也是法國人麼?”愛德蒙意識到眼前的人最起碼比他多關了幾年。
“1811年,我是義大利人。”剛剛簡單的交談好像讓對方更加放鬆了,“我是法里亞神父。”
“神父。”愛德蒙虔誠地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小聲地禱告,“感激上帝賜予我這樣的奇蹟。”
法里亞神父滿是欣喜地看著愛德蒙的舉動,心裡對這個小夥子的清白又多了一份把握,看看他對待上帝的赤誠之心吧。
“您是做什麼的呢?又為什麼被關進來的呢?”愛德蒙抬頭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