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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琪依舊堅決:“不行!”
“不行?那我就把你扒光了拎出去幹!看看是誰更丟人!”
“你媽的——”
話沒說完,他的咒罵被對方的嘴唇堵了回去。
戴黎民像吮糖似的,一口一口的品嚐唐安琪,彷彿對方是個糖人,氣出熱了就會融化,力用大了就會破碎。而唐安琪本來存了厭惡的心思,可是戴黎民這回並沒有“傻臭傻臭”的,是出乎意料的潔淨討喜。
“晚上你和我去見吳耀祖……”他微微喘息著,掙扎要把話說全:“別想糊弄我。”
戴黎民吻到了他的耳根,呢喃著回答:“見就見,反正沒我的事,我才不怕。”
唐安琪聽他這樣篤定,心思就是一片混亂。戴黎民逗弄得他耳根又麻又癢,他忍不住歪頭躲閃;而戴黎民不動聲色的解開他一粒領口,又把貼身小褂也拉扯開了,湊到肩頭鎖骨上用力吮吸,給他吮出一溜五點紅痕。正是意猶未盡的想要繼續解釦,唐安琪卻是有了知覺,抬手抓住前襟:“不行……騷狸子,你別想再玩我,他媽的疼死人!”
戴黎民一手摸上他的褲腰,嘴裡哄著他:“我知道,我不亂動,就是讓你舒服一下。”
他嘴上溫柔,手上動作卻快。不由分說的扒下對方褲子,他低頭一口噙住那根半軟半硬的東西,而唐安琪一哆嗦,然後就不動了。
事畢之後,唐安琪猛然坐起,提著褲子跳到地上,不由分說的先繫腰帶。戴黎民用手接了他的東西,黏黏糊糊的沒地方擦,因見他戒心很重,既圖舒服,又怕讓自己佔了屁股便宜,便故意伸出髒手,嚇唬著要往他臉上抹。
唐安琪從褲兜裡抽出手帕,展開來蓋在他的手上:“自己擦擦,別來煩我!”
戴黎民嬉皮笑臉的擦了,然後戀戀不捨的又來拉扯唐安琪,非要再親個嘴。這回兩人相對站了,身高相差了正好半個腦袋。唐安琪微微仰著臉,戴黎民略略低頭,兩人倒是高矮配合的正好。
在親之前,戴黎民先抓起唐安琪的兩條手臂,圍在了自己腰間:“你抱著我。”
唐安琪說:“我抱貓抱狗也不抱狸子。”然而還是摟了他的腰。
戴黎民也摟了唐安琪,然後低下頭,開始去親對方。
唐安琪在妓院裡混久了,在情事上十分開竅,不復當年在小黑山裡的混沌模樣。戴黎民這樣溫溫柔柔的親他,他心裡癢酥酥的,就也調動唇舌做出回應。雙方正是情濃,不想外面忽然響起呼喚:“隊長!隊長你在哪兒呢?旅座找你呢!”
戴黎民當即放開唐安琪,嘴裡罵了一句。推門邁步出去,他不耐煩的大喝一聲:“我和唐團長說話呢!”
唐安琪也溜達出去了,心想這女人親起來是一個味兒,男人親起來是另一個味兒,各有各的意思。又想狸子現在講衛生了,不臭了。如果那地雷不是狸子埋的,自己和狸子之間就不算有仇,雖然打過幾架,但都是對打,況且打架也沒什麼的,自己從小到大,可是沒少打架。
他不想戴黎民死,更要保護師爺。大家一團和氣的都活著,那有多好呢?有時間應該勸勸狸子,一笑泯恩仇嘛!
唐安琪沒有走,覺得還有必要再和何復興寒暄幾句。然而何復興的病房裡十分熱鬧,旅座一會兒吐了,一會兒尿了,唐安琪在外傾聽,越聽越噁心,最後忍無可忍,終於偷偷溜走。
他想自己有話,可以明天再說;然而第二天一早趕來醫院,他得知何復興一行人已經去了火車站,說是要趕凌晨的過路火車,前去天津的外國醫院裡戒針。
唐安琪有些悵然,不過又想戴黎民走了也好,留下來總是個定時炸彈,也許會崩著師爺。
22
22、攀高枝 。。。
虞太太自己丑胖,可是伺候家院卻精心。當年在山裡住土坯房子的時候,裡外就都乾淨;現在有大四合院了,更是裡外打掃的一塵不染,而且每月都訂鮮花,插在瓷瓶裡擺在虞師爺的書案上。
鮮花插不完,虞太太自己不留,給醜丫頭戴在辮梢上。唐安琪就看不得醜丫頭,傍晚吃過了飯,虞太太坐在院子裡做針線活,唐安琪蹲在一旁陪她說話。提起醜丫頭,虞太太說:“十八無醜女。”
唐安琪在虞太太面前不講規矩:“呸!”
然後他撿起一朵茉莉花,先往頭頂上放,短髮上了生髮油,梳的光溜溜,放上就立刻掉下來;於是不放了,掖到耳朵上。
這時,院外響起了汽車喇叭的聲音。虞師爺邁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