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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以也不是很理解戴黎民的痴情:“虞清桑把唐安琪睡了。”
戴黎民登時就激動起來——首先,唐安琪是他的,唐安琪被人睡了,就等於他戴上了綠帽子;其次,唐安琪最不喜歡被人睡,他愛了唐安琪這麼多年,如願以償的次數都少的可憐。他捨不得動的人,卻被虞清桑那個老王八蛋動了,這他孃的著實可恨!
“大哥!”他對著吳耀祖一抱拳:“我叫你一聲大哥,你幫幫忙,幫我把安琪從老王八蛋那裡弄出來。”
吳耀祖笑了一聲:“憑什麼?”
“憑你我當年都是這地面上的英雄,你我——”
沒等他說完,吳耀祖一搖頭:“土匪就是土匪,和英雄有什麼關係!”
“相好是交情,對打也算交情嘛!你我打了好幾年,硬是打了個平局,這不也是個緣分?大哥,幫幫兄弟,兄弟是真沒招了,要不然也不能賴在你這兒過年。只要是能把安琪救回來,那我們兩個立刻往南跑,絕不再給你添麻煩!”
說完這話,他上前兩步,湊到吳耀祖面前:“大哥,行不行啊?要不我給你磕一個?”
吳耀祖帶著酒意看向他:“別和我裝傻充愣。我幫你是人情,不幫是本分!”
作者有話要說:諸位,今日我有事外出,所以只有一更。
92、各懷心腸 。。。
虞清桑對唐安琪說:“你喜歡在家裡住,那我們就過完十五再回北平。”
唐安琪躺在自己先前睡過的床上,枕著雙臂答道:“我不想回去了。我現在簡直是怕了你。”
虞清桑有些憂傷的微笑了:“我知道你反感的是哪件事,不過在那一點上,我應該總比戴黎民更手下留情。為什麼怕我,不怕戴黎民?”
唐安琪看著雪白平整的天花板:“狸子現在聽我的話,不敢再欺負我了。再說狸子年輕好看,瞧著順眼。”
虞清桑扭頭望向桌上一面小圓鏡,隨即喟嘆了一聲:“我是老了,我比你大了十多歲。”
邁步緩緩走到床前,他低頭去看唐安琪:“可是我並沒有老到不堪入目吧?”
唐安琪直視了他的眼睛,心中風一陣雨一陣的,情緒也是複雜:“當初狸子在小黑山上欺負我,我就看他面目可憎;現在對你也是一樣。”
虞清桑聽了這話,怪不得勁兒的一笑:“沒個正經話,不和你說了。”
然後他把唐安琪拉扯起來,摟到懷裡想要親嘴。唐安琪沒敢咬人,睜大眼睛直勾勾的只是看他,虞清桑被他注視的很不自在,所以嘴唇相觸幾下便抬起了頭。
舊日的空氣一點一點浮上來,虞清桑忽然很想教訓唐安琪幾句,就像當年一樣。可是唐安琪此刻並未犯錯,他沒有由頭開口。
“其實……”他彷彿是有點不好意思了,看著唐安琪的眼睛一歪頭:“有些事情,我也說不清。”
他抬手揉亂了唐安琪的短頭髮:“你有時候,是很像我的兒子。”
然後他笑了一下:“你十六七歲的時候多討人喜歡,天天嘴裡就只有一個師爺,穿件漂亮衣裳也要先給我瞧瞧。我以為你逃不出我的手心,可是後來不知怎的,你卻是被戴黎民拐跑了。”
他用蒼白的手指慢慢把對方頭髮重新梳理整齊:“這次剛回我身邊時,你還讓我把你送到戴黎民家裡去。你那時候癱在床上,一動都不能動,不怕戴黎民把你扔出來?”
唐安琪很清楚虞清桑的意思,可是也無話可說,只能是“唉”了一聲,然後往後一仰,又躺下去了。
虞清桑看著他,忽然對自己先前的所作所為有些後悔。如果唐安琪在他面前一直都類似兒子或弟弟,那大概也不錯;可是話說回來,他對唐安琪的身體,也是真的抱有興趣。想到對方下面那根伸縮自如的小狗鞭,他簡直是又激動又想笑。
到了夜裡,虞清桑公然和唐安琪同床共枕。虞太太心想丈夫可能只是過個乾癮,安琪也未必就真吃苦頭,便不敢多說,悄沒聲息的領著嘉寶睡覺。
嘉寶是個多言多語的孩子,雖然只得兩歲多,可是已經能夠整句整句的說話。他問虞太太:“伯伯怎麼不帶我玩了?”
又問:“他是誰?”
虞太太不回答,他能眨巴著大眼睛嘮叨一夜:“他什麼時候走?他總住在咱家嗎?”
他伸著小手,在虞太太胸前摸奶奶。按照本地的規矩,他稱呼虞太太為娘娘:“娘娘,你讓他走。”
虞太太心裡亂,摸著孩子的後背不說話。而嘉寶抱怨過一氣之後,便拱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