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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好老套的梗,毫無新意可言,不過我好喜歡,總想著自己一定要寫一次看看的說。
儘管很含蓄的H了,還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章要被鎖了……
☆、第 60 章
元清河捧著兩個飯盒,穿過擁擠嘈雜的火車廂走回座位上。
石誠戴了一頂氈帽,舒適的窩在座位上,安靜的看著車窗外的秋景,帽簷在他細白乾淨的臉上斜切下一道陰影,他密長的睫毛低垂著,眼底的浮光隨著車廂而顫動。
元清河蹙著眉走過去,他知道每當那人露出這樣的眼神,對周遭環境無知無覺的時候,就說明,那個人又在籌謀著什麼了。
他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石誠立刻晃過神來,將大腿上的一份報紙收好,接過元清河遞上來的鋁飯盒開啟,有魚有肉有菜有蛋,幾乎可以稱得上豐盛。石誠怔了怔,彷彿自言自語道:“這樣真的可以嗎?”
他們不聲不響就走出天平山,還得戴著帽子遮擋他光頭頂的戒疤,這讓他心裡一直有種罪惡感,好像私奔。
元清河見他半天沒動筷子,有意逗他一逗,湊在他耳邊陰惻惻的說道:“是你自己答應跟我走的,怎麼、想反悔?再說……”他嘲諷的笑了笑,壓低了聲音:“你在佛前破了大戒,你覺得你的佛還會要你嗎?”
石誠渾身一個激靈,想到那一夜的瘋狂,趕緊埋下頭,用筷子一下一下的搗著飯,耳朵瞬間就紅了。
元清河滿意的看著他的反應,不自覺的挑了挑眉,陽光將那人滾燙髮熱的臉照得粉紅通透,別有一副羞澀的風情,看得他心花怒放。
確實是太急了一點,因為馬司令前幾日派人給他送來一封雞毛信,說是他手下三個師長有造反的意圖,讓他速速趕回去支援。念在過去的情分上,他準備回一趟上海給馬司令搭把手,無奈被一場颱風耽擱了。但是也多虧了這場颱風,他才能有機會把這個頭腦像塊石頭死不開竅的傢伙一併帶走。
在蘇州經歷了這麼一遭,歷時三個月,再回到上海灘,已經入秋,路邊的法國梧桐一樹黃綠摻雜的葉子,來來往往的年輕人也換上了一身摩登的大衣。
他們回到了當初同住的那個小院子,石誠就迫不及待的鑽進被窩,蜷縮成一團。雖然這才十一月,在外面走了一遭,他已是凍得手腳冰涼。
元清河裡裡外外收拾了一番,走進臥室就看到那人巴著被子邊沿眨巴著黑眼睛看著自己,看得他心跳瞬間就亂了。
“起來,讓我把被子搬出去曬曬。”他覺得喉嚨發乾,喉結上下動了一下。
“不,要搬就連我一起搬。”石誠用被子矇住頭,悶悶的說。
元清河一愣,彎著眼睛微笑起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那人耍無賴的樣子。
末了他目光一沉,立時就將那人裹進一床的被子和棉絮裡,三下五除二捲成一個日本壽司卷,輕輕鬆鬆的扛起來就往院子裡走。
石誠從被卷裡探出一個光腦袋,偏過頭看著元清河的反應,見他已經板起面孔,便不敢再吱聲,只是暗自咋舌,心中不明白這人為何如此容易生氣。
元清河將一卷被褥放在事先攤開的葦簾上,平整的鋪開,石誠就四仰八叉的躺在被褥上,用手掌遮住刺目的陽光。一個黑影俯壓上來,拿開他的手,吻上他的唇。
石誠象徵性的掙扎了那麼一下子,就安靜了,兩人像熱戀中的普通情侶一樣纏吻了一會兒,元清河捧著他的臉輕道:“我下午要去一趟馬公館,你不要露天睡覺,會著涼。”
石誠心不在焉的撫弄著他的臉,喃喃問道:“你要去見馬三小姐麼……”
話還沒說完就被重新吻住,溼滑的舌頭毫無預兆的闖進來,像是懲罰他的多疑,這一次要粗暴得多,上下其手攻其要害,直弄得石誠雙頰泛起微紅的情潮,紊亂了呼吸,四肢綿軟的被他壓在身下,但元清河適可而止的放開他,說了一聲:“我走了。”
元清河換上一身正裝,才將過快的心跳調整過來,剛剛他差點就要把持不住了,但那場肆無忌憚的瘋狂,他沒能掌握好力度,把那人弄傷了,傷口一直流血不止,慘不忍睹,這讓他深刻的懺悔了很久,實在不忍心再去碰他了。
直到元清河走了好久,石誠躺在翻曬的被褥上,懶洋洋的睜開眼睛,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不得不承認,裝傻充愣賣乖打滾博得那人的寵愛的確讓生活充滿趣味,尤其是那人無可奈何的含笑看著他,佯裝發怒,眼中卻是足以溺死人的溫柔。
但是,該揹著他做的事還是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