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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誠疼得揚起下巴,用手背堵住快要脫口而出的悲鳴,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掉,身體疼痛得像是要被生生撕裂,可是那種被佔有被侵略被需要的感覺是如此美妙,被所愛之人,一寸寸的開拓身體,彷彿要從這個入口一直鑽進心裡。
元清河也並不好受,被他那處緊緊的絞著死死咬著,才剛挺進去一半就已前進不得。他欺上他,捧著他泫然欲泣的臉,低聲命令道:“看著我,叫我的名字!”
堵住嘴的手被強行拉開,石誠氣息不穩,顫抖著叫出一聲細弱的低吟:“清河……”
趁著這片刻的放鬆,他聳身齊根挺入。
雙腿被壓在胸前,以一個前所未有幅度開啟,小腿圈住他勁瘦的腰身,他那壯觀的慾望竟然不可思議深深的楔進了自己身體的最隱秘之處,尾椎處已經痛到麻木,沒了絲毫知覺。
元清河沒敢進行下一步動作,那人呆滯笨拙的樣子,很顯然是未經人事,連取悅都不會,只知道抱著他的脖子,緊緊咬著下唇強忍下這無法言說的痛楚,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他整個人貼上石誠,用熾熱的唇舌舔掉他流到耳垂的眼淚,滾燙的氣息在他脖頸周圍遊移,直到他啟齒,輕輕咬住他胸前的那點嫣紅,一隻大手探下去,握住他那個已經悄然昂起頭的器官,極其溫柔的上下捋動,饒有趣味的看著那人生澀的反應,只見他驚叫一聲,仰起頭,喉結急急的上下彈動,兩頰滾燙酡紅,不多時就繳械投降,黏糊糊溼答答的吐了他一手,整個人無力的癱軟下去,把頭側向一邊,發出急促的喘息。
他按著他的肩,試著來回動了兩下,然後再也無法抑制,大刀闊斧的進出,猛烈的撞進他的內裡。艱澀的甬道在他強硬粗暴的開拓下變得柔軟而溫順,承受他一次重過一次的撞擊。
石誠的呼吸變得短促,他不由自主摟緊那人的脖頸,將兩人的上半身緊貼在一起,任他蠻橫的衝撞,撞碎了他的低吟。
他迫開他柔韌的內裡,每撞進來一次,就好像觸動了某一處敏感而微妙的地方,脹痛酥麻從尾椎處朝上蔓延,直到侵吞了他全部的理智,在他頭腦中炸開一個個跳躍的光斑。
也許,那就是佛所說的極樂世界。
窗外依舊電閃雷鳴暴雨將天地攪得一片混沌,陋室之中,兩個一絲不苟的男子在佛前大膽而狂野的交/媾,如同洪荒或者末日,衝破了一切束縛,他們的身體肆無忌憚的楔合。
是無法饒恕的罪孽,還是大逆不道的褻瀆?
佛笑而不語。
在不知道第幾次到達佛所說的極樂之時,那人終於停下動作,緊緊將他按進寬厚的胸懷裡,顫抖著在他的深處傾盡全部的溫柔。
平靜下來之後,理智一點點的恢復,石誠摟著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細緻緊實的胸肌上。腹部以下一片狼藉,體內有溫熱的液體汩汩流出,他的血和他的愛,但他任性的不想去理會。他還沉靜在剛才酣暢淋漓的快意之中,素來清心寡慾,他從來不知道與所愛之人行雲雨之事竟是如此美妙。他像死過一次又重生一般,渾身輕鬆的躺著,默默的凝望著微笑不動的佛。
“我留下,或者,你跟我走。”元清河貼上他,咬著他的耳朵,用氣流送出聲音。
“我跟你走……”他喃喃的回答,伸出纏滿布條的手撫上他的後背,重複了一句:“我跟你走。”
天亮之後,雨停了。
屋簷的雨水嘀嗒而下,落在長條形的石塊上,那塊石頭,在雨水經年累月的侵蝕下,已經被洞穿出一排孔洞,蓄滿清水。
一束天光照進幽暗的陋室,照著兩個相擁而眠的愛侶,石誠在他的懷抱之中睜開眼,正對上佛像依舊笑得微眯的眼。
他收攏手臂,緊緊摟住那人,桀驁不馴的看著那佛。
這天地間,他所要守護的,就只有面前這人而已。
不管阻擋他們的是戒、劫還是結,都由他一手來解。
就在臺風平息三天後,慧淨去戒院送齋飯,卻發現,戒院那個簡陋的小屋已經空了,一切都被收拾得乾淨整齊,好像不曾有人住過一樣。慧淨回到白雲寺,在釋心禪師的禪室門口低低的道了一聲:“師父,他們走了。”
木魚之聲戛然而止,釋心禪師放下佛珠,轉眼看了一眼從窗縫中漏進來的朝陽,憂慮的嘆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釋心禪師嘆了口氣,對少爺說:“騷年,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所以人在江湖飄,不能太傲嬌,看石頭,到最後還不是被少爺吃幹抹淨,而且還是自己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