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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鍾某臥室,地上原本是鍾某屍體處躺著戚容。
殷可激動道:“除了他殺你還知道什麼?”早上可是親耳聽到戚容說這是他殺,殷可也不再覺得戚容一點用處都沒有。
可是,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
戚容起身坐在地上:“這個男人臨死前心裡想的是‘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我和你什麼仇什麼怨’,我一進屋子就感覺到了。”
“如果你沒有騙我的話,兇手是一個女人。”殷可沉思。
戚容保持微笑:“你們現代人太會玩了,很容易就玩過火,出現這種情況。”
殷可仍舊沉思。
戚容繼續:“不過真的很好玩嗎?你想試試嗎?”
殷可沉思。
……
等等?
試試?
試你妹啊試試!
殷可惡狠狠地瞪了過去,戚容無辜地眨了眨眼睛:“難道保持求知慾並不好嗎?”
“並不。”默默在心底裡豎了一箇中指。
郗牧在詢問了鍾某朋友以及檯球社員工後提出了併案調查,一時之間線索紛雜,把案件中的疑點都放在一起重新查起,在第一個案子的報案人處終於發現端倪。
死者賈某的同事承認了他是和物業處的人用鑰匙開啟了他家的門,但為了保護隱私,同事對物業人員說他先進去看一眼,萬一賈某正和哪個姑娘……
於是同事就看見了賈某死在了房間裡,電視機上還放著針孔攝像頭拍攝的畫面。畫面裡應該是賈某所說的,隔壁的小姑娘的臥室。由於這些裝置是同事透過不正當途徑為賈某搞來的,所以一時情急就拔下了與電視機相連的裝置並且關掉了電視機,還不忘擦掉自己的指紋。
郗牧忍住了打這個同事一頓的衝動,與殷可去了賈某租的房子。房東正和一個鄰居大媽聊天在門口,在“攤上這樣一個變態房客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這個問題上達成共識。
郗牧問鄰居大媽她是否住在隔壁,鄰居大媽抓住了天使一樣急忙倒苦水:“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