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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約會的經歷。只是那種感覺既無力又徒勞,是千帆過境,亂花迷眼,卻都不是自己要的那個人。
那個人擺在不遠處,伸手又夠不到,不知如何是好。
林索爾思緒飄忽不定,不知怎麼就和珊珊喝上了酒。珊珊說慶祝她的論文開題報告透過了,林索爾再一回神自己已經拿起了酒杯。
“有時候覺得自己像個石頭。”珊珊淺笑,眼神迷離:“我知道大家都怎麼看我,要麼說我老古董,要麼說我裝純潔勾引教授。我承認自己太封閉,有時候我也想走進年輕小姑娘的世界裡看看她們成天都在幹什麼。”
林索爾笑道:“嗯?什麼意思?”
“想開開心心的放縱一下,你去過酒吧嗎?”珊珊問。
林索爾恍然:“你說的是那種夜店嗎,眾多少男少女午夜狂歡,販毒等不法行為發生的極佳場所,所有人跟著音樂搖擺搖擺,不晃就會被撞到地上……”
為博佳人一笑,林索爾覺得丟臉一些也沒什麼。還是女孩子好哄,不知道沈卻那鐵石心腸什麼時候才會軟下來。等等,怎麼又在想他?
林索爾帶珊珊去了繁華街區裡一家口碑良好的酒吧,這才發現珊珊非常能喝。這使得號稱“千杯不倒小白龍”的林索爾非常不滿,認為珊珊是在挑釁他在酒罈上的地位。
那就喝吧。喝。
通宵達旦,不醉不歸。
雙面(三)
林索爾醒來後第一眼就是看自己周圍有沒有別人,很可惜的是,他看見了熟睡中的珊珊。
珊珊穿著內衣抱著被睡得香甜,而自己身上只有一個底褲。
莫非晚節不保?
林索爾頭疼,抱頭嚎啕,吵醒了身邊的珊珊。
珊珊醒後同樣尖叫,半晌過後兩個人都累了,珊珊指著門對林索爾說:“你先出去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我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當然!無論發沒發生什麼!”
林索爾像兔子似的抱著衣服逃離了現場,在樓道里穿好衣服後看了看四周情況。這應該是珊珊的住所,他送珊珊回家幾次,卻從未上過樓。如今可好,竟直接到了床上。
回家洗了澡換了衣服才去局裡,一到那發現人們都不在。
“小陳,今個兒休假啊?”林索爾抓住一個路過的同事問。
對方一副看好戲的神情:“又有新死者了唄,你們隊的都去現場了。”
“……”感覺要完。
為什麼不給自己打電話?林索爾懊惱的從兜裡拿出手機,一看手機是關機狀態,心就涼了半截。充上電也無法開機,仔細問問,好像還有一股燒壞了的味道。拿去一修才知道手機這是進了酒水,林索爾讓人慢慢修,自己則打聽好了案發現場借車過去了。
第三件性窒息案了。
“隊長大人草民有罪萬死難辭其咎啊!”林索爾到了案發現場後就向郗牧哭訴,郗牧不理,現場也看完了準備回局裡。
“情況十分不妙。”程池跟在郗牧後面,對著林索爾搖了搖頭。
殷可也是一臉凝重,走到林索爾身邊艱難開口道:“他殺。”
說好的自己玩過火呢?怎麼就成了他殺了?林索爾欲哭無淚,沈卻最後一個走出去,路過林索爾身邊時對著他冷笑:“呦,洗過澡來的呀?”
“我……”別提了,自己這還一堆爛攤子呢。
“死者鍾某,32歲,本地人,經營一間檯球社,與妻子離異,有一六歲女兒交由妻子撫養。死亡時間為23日晚十點到24日凌晨兩點,下面是現場勘查記錄和法醫鑑定報告。”
“現場隱蔽,窗簾遮擋,沒有發生過掙扎打鬥的痕跡但是……死者曾激烈掙扎過,因此捆綁頸部的繩索在面板上留下了痕跡。並且據鄰居稱鍾某經常會帶不同女人回家過夜,所以在23日晚上鄰居聽到過鍾某房間裡傳來聲音但是卻沒有在意。這個死者與前兩例不同的是他有吸毒史並且在現場也發現了注射器法醫稱死者死於吸毒後性窒息。但這並不能說明,死者是自願的。若當時有他人在場,那麼他將是本案的最大嫌疑人。”郗牧覺得自己的神經緊繃像一根弦,開完會後就帶著殷可去調查鍾某檯球社的員工和朋友了。
檯球社有一小夥子稱最近老闆是在和一個女人交往過密,但卻從不往檯球社裡帶。然而死者的手機被當成證物,裡面的通訊記錄也正在調查當中。
“我想回趟現場。”好在臺球社與鍾某家不遠,殷可惦念著死亡現場的事兒,郗牧忙著詢問他人故讓殷可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