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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牧問鄰居大媽她是否住在隔壁,鄰居大媽抓住了天使一樣急忙倒苦水:“我不住隔壁但我房子也是要租出去的啊,這不這屋剛死人,租我房子的那小姑娘就嚇跑了,我還退了她好多租金呢你說說這個事兒上哪說理去啊攤上這樣一個變態……”
郗牧提出要進房間內看一看,在床對面牆上一個當做擺設的玩偶裡發現了無線雙頻攝像頭。“殷可,如果你是賈某你會把攝像頭放哪兒?”
殷可一愣,隨後尷尬地道:“應該是衛生間吧。”畢竟洗澡可比睡覺好看多了啊。
牆上是一排書架,破舊的書堆到一起,中間放著一個大眼睛玩偶,怎麼都很奇怪。曾居住在這房間裡的姑娘一定是愛乾淨的,玩偶和書架還有書架上的書都被經常清掃擦拭,怎麼就沒對這個明顯要重很多的玩偶產生過懷疑?
“租房子的姑娘長什麼樣?你有她聯絡方式嗎?”郗牧問那個比較熱衷於訴苦的大媽。
大媽正誇殷可長得俊並且承諾要給他介紹個漂亮姑娘,就聽到郗牧這麼問。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聯絡方式,長相嘛,很漂亮一小姑娘,看起來就特別乖巧。問她怎麼會來這租房子,她說要來附近上班,更多的資訊則沒有了,小姑娘的話不算多。
郗牧按著大媽給他的聯絡方式打過去電話,已顯示關機。郗牧冷笑一聲:“如果有兇手,那麼他的尾巴早晚會露出來。”
緊接著第二個死者徐某那裡也有了新的進展,程池告訴郗牧,死者死亡當晚與人影片聊天過,而其妹妹卻說他正在看某些影片,妹妹確認自己沒有記錯,影片為迴圈播放,當她發現影片時不知道其已經迴圈了多少遍。向來內向卻優秀的哥哥以這種方式死去,令其無法接受。警方也在滑鼠上提取到了兄妹二人各自的指紋,證明妹妹確實關掉過電腦。
程池說查到與死者影片的人需要一段時間,影片聊天的時間與死者的死亡時間相符。如果死者是因影片而死,那麼,電腦對面的人才最有可能是兇手。
“誘導被害人性窒息,並且精心地清除了自己存在的證據,這個兇手,呵。”郗牧覺得案子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案子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人卻還是需要休息的。
林索爾剛下班,覺得應該聯絡一下珊珊說明情況,告訴她自己真的沒有做過什麼……
他都喝斷片了,只記得自己是被珊珊連拉帶拽拖回她家裡的,還怎麼有力氣做什麼。剛好珊珊也說自己有空,林索爾便再一次去了她家裡。
上了樓見門半掩,林索爾便有一種不祥預感。將門開啟見到混亂的客廳和打鬥痕跡,緊閉的臥室門傳出呼救聲,林索爾踹開了門,看見一個男人正將珊珊壓在床上。
那人回過頭,正是那日在餐廳糾纏珊珊的男人。男人回過頭看林索爾,珊珊掙扎著伸手拿起了抽屜裡的刀朝著男人胸口接連刺去,情緒已近崩潰。林索爾大驚,忙過去將男人扯到地上,珊珊已然一副被侵犯的模樣。
男人胸口被刺中數刀,林索爾問珊珊有沒有毛巾或紗布止血用,珊珊已然泣不成聲,嘴裡唸叨著“怎麼辦我殺人了怎麼辦我真的殺人了……”
林索爾一邊找到毛巾給男人止血一邊撥120,扭過頭安慰珊珊:“記住,他是在強…暴你的時候你才拿刀刺他的。”
珊珊無助地點頭。
最終男人因為失血過多沒有搶救過來,珊珊和林索爾被警方帶走。
“這將是你警察生涯中一生的汙點!”當郗牧看到殺人案嫌疑人是林索爾時,差點炸了。尤其是當他知道死者的身份後,更是恨不得把林索爾暴打一頓。
“他就是賀文理,賀助是誰你知道吧?”郗牧滿腦子“事情鬧大了”這樣的話,賀助在南奚城中都是有頭有臉的富商,並且已知他只有賀文理一個兒子。如今寶貝兒子就這樣死了,難以想象賀助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兒。
“不就是富二代嗎?富二代強…奸不犯法嗎?”林索爾絲毫不擔心自己和珊珊:“這案子是咱們隊辦嗎?你們千萬別包庇我。”
“包庇?看法官包不包庇你了!”姜局是真的護著林索爾,哪怕聽說了這件事也只是把郗牧臭罵了一頓,郗牧在姜局那受了氣出來對林索爾自然也沒啥好臉色。案子是交給郗牧他們所在的市局辦的,不過不是郗牧他們隊罷了,倒不是說這是應迴避的情形之一,而是這件簡單案子交給郗牧隊過於大材小用。尤其是郗牧正忙著誘導被害人性窒息死亡案,誰能想到在關鍵時刻林索爾出來捅了這麼大簍子。
林索爾和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