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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們的惡名之外,這些臭名昭著的事件都違反常規。很顯然,精神紊亂者沒必要跟自己和他人過不去,事實上,很多精神紊亂者從不傷人。
據已獲得的統計,自殺式爆炸者是在正常情況下才會作出異常行動的,大部分自殺式爆炸者都沒有精神問題。聯合國情報局理事納斯拉·哈桑(Nasra Hassan)從她對巴勒斯坦自殺式爆炸者的研究中得出如下結論:
這些自殺式爆炸者,他們的年齡從18歲到38歲不等,但無一例外地都不符合有自殺傾向的人的典型特徵。他們當中,沒有人是未受過教育、沒有非常貧窮的、沒有頭腦簡單或者抑鬱者。除非是逃亡者,他們中很多是中產階級,擁有不錯的工作。他們當中半數以上是從以色列來的難民,其中有兩個還是百萬富翁之子。在家庭中,他們是完全正常的一員。他們彬彬有禮、嚴肅認真,是社群公認的模範青年。
根據最近一項由司法精神病學家馬克·薩基曼(Marc Sageman)進行的針對400名恐怖組織人員的調查研究,他們有3/4來自上層或中層社會。這項研究還找到了這些精神正常甚至是非常有智慧的青年轉變為自殺式爆炸者的原因。他們中的絕大部分,可以說90%來自幸福美滿的家庭,上過大學,結過婚,並且大部分人有孩子,從事著體面的科研工作。薩基曼得出結論說:“很大程度上,他們是所在社會的精英。儘管這會讓我們感到驚恐,到底什麼算是正常呢?更令我們難以理解的是,這些研究資料如此真切。自殺式爆炸者並不比我們中的任何人瘋狂,因此,自殺式爆炸者並非‘精神異常’者,他們比這個社會平均的精神異常的比率要低得多。”
2。洗腦性解釋
關於自殺式爆炸者的第二種常見解釋是:他們精神正常,但是由於不幸的外界環境和自身的脆弱使他們成了被狂熱的宗教頭目洗腦的受害者。威廉姆·薩芬(William Safire)闡述了這一觀點,並且作出如下解釋。
此種瘋狂的教義灌輸,要花費時間並單獨進行,需要恐怖教唆者能非常熟練地喚起他們的殉難思想,需要有來自極易被激怒的家庭裡的新成員參與。官方釋出的影片描述了一個死去的小男孩誘惑著潛在的自殺式爆炸者和他一起升入天堂,“洗腦”被強化了。
這種“洗腦”的解釋會被認為是免除了自殺者的罪責,而把罪責全加諸了宗教頭目。然而,宗教頭目似的訓練並不符合傳統的洗腦定義。“洗腦”就是強行灌輸,通常是一些政治或宗教思想,目的在於摧毀一個人本來的信仰和宗教,取而代之的是一系列複雜的信仰。它包括把一個人與家人或朋友隔離,“洗去”他們現有的信仰代之以新的理念。洗腦的典型案例包括帕蒂·赫斯特(Patty Hearst)被共生解放軍劫持和吉姆·瓊斯(Jim Jones)脅迫900多名信徒的人民聖殿自殺事件。這些組織系統地改變了戰俘或內部成員的傳統觀念,並給他們灌輸全新的思想。而對於自殺式爆炸者來說,根本用不著用全新的思想取代原來的信仰,社會已經在一個人正常的發展中反覆灌輸過一些這樣的思想了。自殺式爆炸者堅持他們組織所持有的極端思想,“洗腦”的說法對他們並不適用。
儘管接受他們的暴力信仰可能需要文化上的準備,但除此之外,當一個被激怒者下定決心要炸掉自己和他人以實施報復時,一些必要的訓練還是不可少的。以色列心理學家阿里爾·米拉利(Ariel Merari)對此現象已做過多年研究,並概括出在以色列實施自殺式爆炸襲擊者的步驟。通常情況下,組織中極端主義者的老成員會從公共集會上反對以色列的言論中或支援巴勒斯坦的動機與行為中,辨別出哪個新成員能表現出強烈的愛國熱情;接著,有自殺傾向的新成員會被邀請參與“熱愛並保衛自己的國家、憎恨以色列”的討論,然後,會有人邀請他們參加訓練。訓練結束後,他們就成為由3~5名年輕人組成的秘密組織中的一員。他們師從老成員學習技術,比如製造爆炸、偽裝、鎖定爆炸目標、控制爆炸時間等。
最後,透過錄影公開他們的秘密任務,並宣稱自己是殉道者。他們一手持經文,一手持步槍,束髮帶上的徽章宣告著他們的新身份。錄影更使他們遵守自己的承諾去完成最後使命,因為這是要送給其家人的。這些新成員被告知:不僅他們自己來生可以侍奉在神靈左右,而且他們的家人也會因其殉道而進入天堂的上流社會。他們的家人有時會領到大筆錢財或月撫卹金作為回報。
一完成使命,這些自殺者的照片便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