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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用夜光石雕成的菸嘴,已經在他的手心,被捏出了一層汗水。
“你要求見什麼人?”
這聲音,把小司馬嚇了一跳。他從視窗回過頭來,才知道是呂左又回來了。
“我看你什麼人也不要見,就見見你的副臺長吧,他對你非常瞭解。”
小司馬這時才看清,在呂左的身後,站著一個白面書生模樣的人,原來是吳誠。
吳誠說:“你還要見總部首長?口氣可不小!呂科長是肅反專家,他還不能處理你的問題?組織上對你的問題夠慎重了,如果是前幾年,在大別山的百雀園,在川北的毛爾蓋,攤到這樣的事,不說你才是個報務員,就是師長,軍長,也早殺了!呂科長是多年跟隨張國燾主席的,這次來河西,也是張主席的親自安排,他還會冤枉了你不成!”
“好人嘛,我是從來都不冤枉的!至於壞人,冤枉一個兩個,又有什麼關係呢?”呂左說,“你說說吧,你是怎麼投降叛變的?又是怎麼被派遣回來的?回到紅軍的主要任務是什麼?”
小司馬本來不想再說話,因為他漸漸懂得了,他們這些人,既然把你圈成為敵人,你再說什麼也不管用,反而會把你的一言一動都會看成是花招、陰謀,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但是他又忍不住,憋了半天,還是說:“我沒有投降叛變。你們說我投降叛變,有什麼證據”
“我就猜到你到無路可走的時候,就要說這句話的!還用說嗎?證據當然有,要不然,我讓吳副臺長來幹什麼?”
呂左說到這裡,把臉一轉,從近視眼鏡上透出一股怕人的兇光,緊緊地盯住吳誠:“吳副臺長,這個案子是你先檢舉的,你最有發言權,你就把你知道的情況,當著他的面,再重複一遍!”
那吳誠一聽,不知為什麼,書生般的白臉上,剎時一點血色都沒有了。
他抬眼望望呂左,又斜眼瞄瞄小司馬,然後說:“小司馬在被俘以前就向背電臺的老卜頭散佈過對張國燾總政委的不滿情緒,他反對西渡黃河,這是我在行軍路上親耳聽到的。”
他剛說到這裡,呂左便皺了皺眉頭,打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