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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聲問道:“你看看,這是什麼!”
小司馬被他突如其來的尖叫嚇了一跳,湊過去看時,才知道原來是一份密碼電報。
上面寫的是:
×軍長×政委總直已抵甘泉堡一帶請速率部西進總指揮×××政委××××月×日
小司馬匆匆看過以後,便一口斷定:“這是一封假電報!”
“你怎麼知道它是假的?”
呂左正在搓著的兩手忽然不動了,瞪著兩隻灰溜溜的眼睛,透過近視鏡片,直勾勾地盯著小司馬。
小司馬說:“搞電臺工作的誰都知道,總部發報,從來都是直呼姓名,不稱職銜,只有白軍的電報才稱職銜。再說,我們的電報,每次都是以代字表明日期,這封電報的日期卻是直接寫在上面的。還有,電文的語氣也不一樣。”
小司馬說到這裡,趕快建議道:“呂科長,這封電報,肯定是敵人冒充我們總部電臺拍發的,請你趕快告訴我們電臺,轉告有關部隊,千萬不要上當!”
呂左把手一擺,象哭一樣笑了一下:“告訴你,這封電報是軍肅反委員會交上來的。根據情報核實,發現敵人確實在甘泉堡一帶設下大量伏兵。毒啊,毒啊,只要我們稍一疏忽,鑽了進去,肯定全軍覆沒!”
呂左說到這裡,搓著他那戴白手套的兩手,在房裡踱了幾步,然後站定,把鋒利的目光又投射到小司馬身上:
“你既然是搞電臺的,那麼,你看過這份電報以後為什麼不問一下啊?”
小司馬不明白他這話的用意,便問道:“問一下?問什麼呢?”
呂左冷笑道:“你在總直單位,是出了名的聰明伶俐,怎麼現在裝起糊塗來了?你既然說這電報是敵人拍的,那麼一看到電報,為什麼不問問:我們的電臺呼號和密碼敵人是怎麼搞到手的?”
他見小司馬愣愣地站在那兒,又說:“對黨要忠誠老實,不要越陷越深,……我們會考慮到你年幼無知,被俘以後,經不住敵人的威脅利誘……反正。你總要回答這個問題的嘛,這就是說,馬匪怎麼會知道我們的密碼?”
在這以前,小司馬還一直摸不清為什麼自己會受拘留審查。聽呂左這麼一向,才忽然明白,原來是懷疑他被本書由炫書網提供下載俘以後把電臺密碼告訴了敵人。他不由又看那密碼電報的發報日期,不禁嚇了一跳!因為這封假電報,剛巧是他在涼州城的時候發出來的!不知為什麼,反倒真的害怕起來。
“你說呀,敵人怎麼會知道我們的電臺呼號和密碼的?”
呂左又用那陰沉沉的目光盯著他追問。
小司馬似乎感到自己真的做錯了什麼事似的,低聲說:“呂科長,丟呼號和密碼的事,我真的不如道。”
呂左直挺挺地站在小司馬的對面,緊逼他道:“不知道?這封電報發出的日期,為什麼正是你在涼州的日期?再說,你在涼州過的不壞嘛,還陪著馬三爺的姨太太去打獵了吧?你想想,你對他一點表示沒有,他能對你這麼放心嗎?另外,你作為人質交換,帶上假情報出來,據瞭解,這些也都是經過精心安排的!”
小司馬一聽,急忙分辯道:“我是去打過一次獵,我也是作為人質交換釋放出來的,可是,我沒有把電臺呼號和密碼洩露給敵人,不但沒有,我還常常做夢夢見同志們……”
“不要光揀好聽的說,什麼想念同志們啦,鬼知道你想念誰,說你想念馬三爺的姨太太,那還差不多!”
小司馬象被人劈頭劈臉澆了一身髒似的,急得連連跺腳,“你……你說我想誰?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
呂左見小司馬急得快要哭出來,不但不生氣,反而顯得得意起來,抬手扶了扶眼鏡架,把聲音放得平平地說:“你激動什麼呢?你以為從今以後,組織上還能對你作不切實際的估計嗎?”
“在交換人質以前,敵人已經把沙子埋到我的胸口了!”小司馬委屈地說。
“知道,知道,這些事我們都知道。張國燾總政委在一次肅反工作會議上說過:敵人為了達到自己的軍事目的或政治目的,是什麼把戲都肯耍出來的,因此,懷疑本身就是一種證據。聽到了嗎?懷疑本身就是一種證據!何況,你的問題,早就超過了懷疑階段呢!”
“你知不知道,我被交換釋放以後,敵人的黑馬隊一直在後面追捕我呀!”小司馬不服氣地說。
呂左仍然不慌不忙,甚至還有點洋洋自得地拖長了聲音說:“知——道,知——道,不知道還得了!馬匪為了掩護你,確實是花了很大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