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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下去了怎麼說,不是找死嗎?
就是,那是王爺的女人的丫頭,他們在樓上看,也不管管,不等著被摘烏紗。
老徐怎麼栽的,內部人員誰不清楚啊?
只是見過王爺的女人的人很少呢。
想起這個,幾個官忙伸長了脖子去看。
下面已經不打了?
桃塢是聽到剛才那人說的話的,但是那樣抓著她,被揍也是該的。這時見金鱗一拳下去那人已是開口求饒,“姑娘,在下並未有冒犯之心呀。”
她心中畢竟不忍,便在嶽箏耳邊小聲道:“他剛才說什麼賣布,一直問奴婢這布是怎麼染成這樣的。您看他長相,跟姜叔他們極像是一個地方的人。”
也是因為這個,她剛才才會開口相幫。
嶽箏也不忍了,實在是金鱗……還不如讓邦子來揍人呢,這才兩拳人聲音已經變了。
“金鱗,算了。”嶽箏便開口道。
金鱗尤不解氣,再揮一拳才將人搡開。
這一拳直接照到臉上,嘴角當即流血腫起。
“金鱗真是護人心切啊。”嶽箏低笑道。
“南之川的官吧,做什麼的?”那邊金川王已經清冷威嚴的發問了。
梅培捂著肚子站了起來,看見這個一身貴氣之人,再聽到他的問話,直覺得就沒了半點氣勢。豐大人跟前,也沒有過這種感覺。
他低了頭,下意識地就道:“下官乃南海巖的商官,只管貿易的。”
容成獨清冷皺眉,他想起前幾年讓南海巖設定商官一事。其實對於南海巖和南之川,他並沒想要治理的。
所以只是指了泛海之路,就任他們自謀生路。
此人倒也並非心術不正之輩,再看那兩個丫頭的衣服,自然很容易明白剛才是怎麼一回事,所以容成獨只是皺了皺眉,並沒有再說什麼。
“回吧”,他對嶽箏道。
不過朝廷有這樣的官員,確實不雅。箏箏的布確實適合,容成獨看到女人聽到商官二字時露出的笑意,已經想到此處。
嶽箏聽了桃塢說那人提了賣布,又他自己說是商官,再看他確實衣著寒摻,也就動了念頭。
“金鱗,帶走他。”轉身前,嶽箏如此吩咐。
茶樓上的官們終究沒有下來,大街上也不能說什麼,而且下來有可能被牽連,他們缺心眼也不會下來的。
“老豐這下遇到麻煩了。”趙大人說著,笑了。
------題外話------
小心眼了我,想起那個分越想越難受,都想到死衚衕了,找哪個老師不是推就是重修,覺得生活暗淡無光了,也沒啥心情寫。沒人理我現在都,西總算明白一個道理,這個社會就相信實力和權力,沒有這兩樣,啥都白搭。
139 完全
豐求神色匆匆地走來,後面綴著同樣神色匆匆的兩個下屬,大老遠就看見梅培走走停停的,不像有事的樣子。
豐求不覺得鬆了一口氣,但是當看到他嘴角遮也遮不住的一塊青紫時,一口氣又險險地提不上來。
“大人,梅培那小子。”後面的官也看到了,這時出聲提醒。
隨著這兩個字,豐大人已經喊道:“梅培,你做了什麼好事?”
做了什麼好事?“豐大人,果真是厲害厲害,手下人逛個街都能遇到閉門謝客的王爺,好像已經被請到王府做客了吧?”趙同和老小子似笑非笑地說著,就回頭這麼問身旁的屬官。
“是啊是啊,膽真肥,敢調戲王府的丫頭。”
“窮鄉僻壤原來不僅出刁民,還出刁官啊。”
“梅培,呵呵,豐大人,你這選人選的真好,沒賠,哈哈,做生意當然肯定不會賠。不過官場上,就不太好說。”趙同和嘲笑的聲音似乎還在耳邊。
豐求一時愣住,這當兒好像聽見梅培說了什麼?“什麼買賣?”他馬上問道。
梅培只得又重複一遍:“有位夫人,哦是嶽夫人,她手裡好像有不少印出來的花布,承諾我們先交一半的費用,就可以給我們六百匹販賣,另一半費用只在三個月內還上便行。”
梅培說著,自己還是不怎麼敢相信。
而豐求則是蒙了,“什麼嶽夫人,剛我怎麼聽說你竟然敢調戲王府的丫頭?”他黑著臉問道。
梅培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說道:“誤會一場……什麼王府的丫頭?大人,您這是聽誰說的呀?”
“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