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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求臉色更難看,當街就踹了他一腳:“人家都親眼瞧見了,你不怕丟人就不怕沒命啊。”
一腳引來路人指指點點。
“大人,回去說,回去說。”後面的兩位屬官連忙上前拉住,勸解:“大街上呢,被趙大人那一班聽說了……”
豐求冷哼一聲,一甩袖子率先離開。
驛站後院最偏僻的房間內,豐求還未坐定,就擺出一副審問的架勢:“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一路上也冷靜了不少,看梅小子不像有事的樣子,也半句沒提王府,難保不是趙元老小子胡說的。
真要得罪了王府的人,還能好好的出來?可這小子當真是一身上啊,走都走不快。
梅培扶著下首的椅子剛想坐下,就被喝了一聲:“站那說。”
“是”,梅培應道:“是我確實調戲了一個姑娘,”看見大人當即便吹鬍子瞪眼,連忙擺手道:“不是不是,我只是見那姑娘的衣服好看……不是,我在說什麼啊?”
豐求嚴肅地鬍子也一根不動,“什麼時候成了敢做不敢認了?”
剛才也都隨著進來的一班官員盡皆面面相覷。
“我就是太激動,不知道怎麼說了。”梅培說道,隨即想起什麼似的從袖口中掏出幾塊布條,雙手遞了上去道:“大人請看,這是那位婦人讓我看的樣子。”
豐求看了眼,就一把奪了過來,反覆看過了,不可置信地問道:“這是染制的?”
梅培看見同樣不鎮靜的老大人,神情放鬆了不少,也不免小得意,就說嘛,誰見了都坐不住。
“賣什麼關子,快說啊。”豐求想再踢給這小子一腳。
幾位屬官這時正拖著從豐大人手中要過來的幾條樣布傳看,吵吵嚷嚷的。
梅培說道:“這的確是染制的,而且嶽夫人說,只要二兩銀子一匹就可以折給我們。下官想,我們能與嶽夫人這裡的布搭上線,就算不賣到海外,沿河而上到京師也很容易轉手。”
屬官們不知何時都安靜下來,聽如此說,便都插話道:“別說京師了,就是回到咱們那裡也容易買。”
“不妥不妥,我們那裡能有多少錢,咱該拿這布賺外面人的銀子。要我說,如果咱們的船可以,販賣到平國利潤才更大。”
“林大人說的有理,我想既然金川如今已有人產出這樣的花布,那麼不出百日,京師必定被波及到了。”
“沒有那麼快吧”,梅培說道。
那是什麼人一看就會的嗎?
“那你定了多少?”這邊豐大人才開口問道。
“只給六百匹”,梅培道:“嶽夫人說才開始生產,給我們這六百匹就是很大頭了。”
看到大人臉色不對時,他又這麼補充著。
“你那腦子呢,二兩銀子一匹布是很公道,可是六百匹就是一千二百兩啊?”豐大人又火了,都是沒錢,沒錢啊。
“那個嶽夫人說了,先付一半,剩下的……”
“一半也六百兩啊,這次來盛川,我們這七八個人,才帶了不到五十兩銀子,哪裡弄那麼多錢。”豐大人氣道。
“那這買賣這麼好,也不能不要吧。”梅培低聲道:“況且我把官印都壓那裡了,說好了明天拿銀取貨。”
不說豐大人瞪眼,這下所有人都瞪眼了。
“你還把官印壓了,回來跟我們商量一下都不知道啊?”豐求已經是怒吼了,直衝屋蓋兒。
“我就是想成了這筆生意,才壓了官印的。”梅培道:“我倒想用其他的,但身上就那官印值錢了。”
好,很好,是很好的買賣,但是為官的怎麼能把官印壓出去?
“王府怎麼回事?”豐求順了順氣,儘量心平氣和道:“趙大人可是說親眼見你被王府侍衛押走了。”
梅培摸不著頭腦,他想了想,說道:“定是他們看錯了,嶽夫人家就是住的離王府近些。”
“或許是故意嚇唬咱們的”,剛才的林大人道:“真被王府帶走了,能這麼輕易回來?”
豐求點了點頭,又對林大人道:“你領著他上門,把官印取回來,老夫這裡有一枚玉佩,家裡傳的,倒也能值一二百銀,先充作定金吧。”
二兩銀子買進,三兩銀子賣出也能賺不少。況且這樣的花布,簡直就是獨一份兒的,價格就是高於其他普通布料,也是很好賣的。
豐求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其他幾人同樣,看著豐大人掏出來的一枚溫玉眼眶發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