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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塢簡直要氣炸了,這好好地說著話呢,有上前就拉人家衣服的嗎?
梅培被打了一巴掌不放開,只是一直問道:“你這衣裳,這布,怎麼染的?能不能買給我些?”
他們那裡的富戶都穿染布,可卻從未見過這樣精緻的,絲毫不暈的。
這花!梅培有些激動地抓著桃塢的手腕,另一隻手卻扯、搓那布料。
小文急得拉住他就拽:“你這個流氓,快放開。”
街上的人僅是愣了一瞬,剛剛沒走遠的人都喊道:“欺負我們金川的姑娘,揍死你。”
只是還沒等這些正義添胸的人動手,一把劍橫轉著就飛了過來。眾人眨眼間,那“耍流氓”的人就捂著手腕,疼得彎身吸氣了。
隨即,一輛雙馬並駕的馬車進入眾人視線。
馬車很普通,看見的人卻奇怪地升起一股敬意。
馬車有逸氣。
嶽箏正透過車窗看街景,路過一家當鋪時,看見莫老婆子說著什麼和兩個僕婦走了進去,嘴角不禁泛起笑意。
“笑什麼?”容成獨攬過她的肩膀,也順著看了眼,清冷質問。
“笑好笑的事啊。”嶽箏拿開他的手,說道。
坐在孃親右手邊的曲兒連忙欺過來摟住她的腰,並挑釁地看了容成獨一眼。
嶽箏看了看一左一右,一大一小的兩個男人,則是好笑不已。
“你是大孩子了,不能再抱她。”容成獨眸光變換,忍了忍,忍不住道:“坐好。”
曲兒不放開,問道:“我好幾次看見你抱我孃親了,你不是比我還大?”
“不一樣”,清冷的聲音鎮靜道。
“有什麼不一樣?”曲兒緊逼。
“外面有人打架嗎?”為防容成獨說出什麼過分的話,嶽箏插話打斷。
隨即就聽見金鱗出劍的聲音。
真有人打架啊?
嶽箏只是聽著鬧哄哄的才這麼一說。
“何事?”容成獨雖心中有些戒備,卻問的從容。
“是桃塢”,金鱗的聲音沉悶:“被人調戲了。”
“什麼?”嶽箏氣得當即就要站起來。
兩世相處,上一世隱忍屈辱的紅兒,這一世展露出真性情的桃塢,在她心中,就是妹妹,就是親人了。
竟然有人敢調戲她!
一定要讓邦子帶著姜家兄弟揍得他找不到家門。
容成獨按住了她,說道:“別急,金鱗會處理。”
是啊,有金鱗。光金鱗一個就把那登徒子揍得滿地找牙了,她狠狠地想。
因為氣急,她的面容有些小小的扭曲,眼更大了,嘴抿地更緊了。容成獨卻覺得他愛極了,唇角露出了一個寵溺的笑容。
這當兒金鱗停了馬車,雖然心急並不敢走開,主子還在車上,他哪敢走開。
嶽箏很快掀開車簾下來,小曲兒隨即跳了下來,握著小拳頭口口聲聲要揍欺負桃姐姐的人。容成獨也下來了,他的穿著是出門時並未來得及換的常服,裁剪簡單到極點,頭髮倒是束著,卻並未有半點不協調。
他下車,街面上一瞬靜謐。讓人誤以為那一瞬是失聰了。
“你行不行啊?街上這麼亂。”嶽箏拉住他的手問道。
“無礙”,他的聲音高雅伐人。
又生氣?她不是擔心他的身體嗎?剛從染坊走了一圈。
“哪個人欺負你?”很快嶽箏就不管容成獨的小心眼了,走到桃塢身邊問道。
桃塢在繡坊也算練出來了,這時被人當街抓了手,拽了衣服,也只是眼框微紅。看見嶽箏時倒是驚奇道:“奶奶,您怎麼來了?”
“正要回去呢。”嶽箏道:“敢當街欺負人,不是找打嗎?”
“就是那個人,穿的破破爛爛,沒想到人也破破爛爛。”小文指著一邊捂著手腕疼得說不出來話的梅培鄙視道:“桃姐剛才才幫了他呢。”
“金鱗呢”,嶽箏一瞧那人,黑瘦,此情景下,只覺得滿目猥瑣,便喊道:“把他這毛病給打改。”
一聲金鱗,侍衛出動。對面茶樓上的從剛才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說話的官員們回過神來,真是啊,不是眼花,不是幻象。
看那侍衛,打人技巧大了,看著輕,只怕一下子就能青到筋骨。
真是金川王!
休息,是和女人出門了。
幾個官職比較大的面面相視。
怎麼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