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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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相公是出外散心走走,難不成就因為他想散心,便會寫休書休了自己不成?
「我不是說笑,月季公子。」舞衣怫然不悅,聲音一沉,「你與我,誰才是真正的賢內助,能助國師平步青雲、榮華富貴享之不盡該是顯而立見。」
「平步青雲?榮華富貴?」聽了她這兩句話,月季陷入沉思。
舞衣這才微微露出笑容。
她容貌美於白月季,心機高於白月季,但從他住進國師府後,國師竟不再召她進府,她失了寵,卻仍等待機會。
直到一個月前,國師大發雷霆來到舞香館,講的全是他白月季如何的不識好歹,她嫣然巧笑,知道自己的機會到了。
一個月後,兩人繼續僵持,她心裡有了主意——白月季知書達禮,她運用手段讓他知難而退,所以她今日帶來契約就是要在他面前顯擺,讓他知曉國師有多看重她,也讓他明白,她才是這個國師府當家的人。
「你走吧,你對國師百害而無一利,難不成要讓人傳言國師養著孌童,令他神人降世的好名聲被汙得一文不值。」
「難不成他養著一個名妓,名聲就會好聽些嗎?」月季眉眼困惑的上挑。
「紅袖添香是風流,狎玩孌童是淫亂,只要你肯走,淫亂的名聲自然沾不上國師大人。」
眉頭就像解了惑般的舒開,月季忽然露出足以奪魂攝魄的微笑,他臉色仍有青黃,卻比當初入府好看許多,彷彿身體已經滋養起來,連心境也與往常大不相同,這一笑胸有成竹,讓舞衣竟有些不安。
她口口聲聲都是為了國師,連陸魚兒都聽得不耐,見師父輕輕點了頭,唯恐他真認同了這話,正要插嘴,卻聽他嘆了口氣。
「這地契、房契舞衣姑娘儘可收入袋中,我原本還一直想著我與傲傲到底算是什麼?」
「料想你已經深思過你與國師的關係確實不妥,若你對國師大人真有絲毫的愛護之心,請即刻離去,莫再回來。」舞衣急忙插話。
見了滿桌子的金銀,這白月季既不爭搶,也不發怒,與她事前設想的完全不同。她心急起來,恨不得把這人給掃地出門,而且越快越好,他這樣難以捉摸的人更加可怕。
狀似沒有聽到她說的話,月季只是瞧著眼前的茶水,自言自語道:「我們到底算什麼?孽緣嗎?可這也是緣呀,他若沒有我,必還茹毛飲血;我若沒有他,必還是哀枯等死,我們兩人的緣分呀……」
他的眉頭越加的皺起來,不過這次是對眼前的美女而皺。
「你講淫亂、孌童,又說什麼富貴榮華、平步青雲,你一點都不懂傲傲的心,傲傲哪裡在乎這些,這國師之位不過是個幌子,他隨時都能捨棄,就因為你說的這些話,我更不能把他讓給你,他真正需要的是我。」
這話一說出來,他這些日子煩亂如麻的心竟如水波漸漸的沉靜下來。
「你說什麼?」她來此示威,卻被反將一軍,舞衣臉色鐵青的惱道:「難不成你就不怕國師因為你被汙名化。」
「汙名化就汙名化,大不了傲傲不做國師了。」
他說得雲淡風輕,就像國師之位根本不算什麼,既然不算什麼,何必在乎。
月季心知肚明,這國師之位不過是魔傲為逼出他才坐上的,他對這位置厭煩得很,說不定沒了這位置,他不怒反喜。
舞衣更加驚怒交加。白月季看似和善可欺,卻比她以前遇過的任何對手都難纏,竟想說服國師不當國師,這一人之下的位置,誰不是爭得頭破血流也要得到,他怎能說得這麼雲淡風輕?
「國師不當國師,難不成就能跟你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嗎?他那張臉蛋凡見過的沒人會忘記!」她語氣尖銳。
「那就叫他再換張臉不就得了。」他說不定還覺得好玩呢。
月季一副這沒什麼的語調說,像是筷子掉在椅下,再叫下人換一副不就成了的樣子。
舞衣聽得目瞪口呆。
陸魚兒大吃一驚。國師竟能想換臉就換臉,這是什麼詭異之能,怪不得師父當初會出那四道題目。
到現在,她還是不懂他們四人哪裡和別人不同,就說阿狼好了,那個青澀少年見了她就滿嘴姐姐叫個不停,她實在看不出他有什麼特別。
月季站起來道:「錢財俗話說是身外之物,對傲傲而言也是,他眼裡根本就沒這些,料想是你要管,他就隨手交給你,你不懂他,哪裡懂他的心事。」
他唇邊忽然漾起一抹笑,襯得他那青黃的小臉霎時發起光來,竟神逸俊雅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