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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愚蠢,我們兩人是什麼關係?只要我們想要變成什麼關係,那我們就是那樣的關係,我何苦糾結於此,憂思到今日。」
也不顧舞衣在場,他開了房門,一股清新空氣撲面,他深深吸了幾口,只覺胸口這幾日積存的悶氣一掃而空,他大聲叫喚,「阿狼,我們去接國師回府來。」
阿狼像風一樣的衝來,他滿臉喜色,卻又馬上變成苦瓜臉。
「國師說、說要月季公子你向他下跪道歉,他才肯回來。」
「是嗎?要我下跪道歉?」月季輕語。
阿狼在旁猛點頭,一邊還露出更哀怨的神色。他想不出月季公子下跪求著國師回來的畫面。
「那就只好……唉,這是下下之策呀。」
像是下了極難的決定,月季聲聲嘆息,帶著阿狼出了門。
舞衣僵坐在花廳裡,面如死灰。她一輩子都在爭男人,從沒爭輸過,所以她成了京城第一名妓。
白月季所料不差,她略向國師提及金銀之事,國師就將全部的錢財交給她,彷彿完全沒想過這筆錢落到她手裡代表著什麼。
是因為他不懂,或是如白月季所言,他不但不懂,而且一點也不在乎。
為了爭男人,她什麼事都做過,現今為了爭當朝國師,卻被另一個男子給狠狠數落,她不只顏面盡失,還懷恨在心。
她嘴邊忍不住露出一抹冷笑,白月季真能下跪求國師回府嗎?
她不信!
而他若不下跪,國師又哪有臺階可下,縱然她得不了這男人,也沒有被個男子給奪去的道理。
她緩緩的收著桌上的房契與地契,她還沒有輸,國師府的金銀還全掌握在她手裡,月季公子不掌家,國師不管錢,但國師府上上下下難不成不吃不喝嗎?
白月季真是太小瞧她了,她多得是辦法興風作浪。
第九章
舞香館立在鬧街巷內,附近滿是酒樓、勾欄,是京城著名的煙花之地,白日是市集,到了夜晚便是狂蜂浪蝶流連之處,人聲鼎沸、攤販的吆喝聲無不傳進附近人家的窗內。
魔傲倚窗而立,無聊的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忽然一陣甜美的氣味傳來,他立刻用力的吸了幾下。
這味道好香呀。
這不是普通的花香,也不是食物的香氣,而是咒與毒的味道,他從小吃那些長大,對這些味道特別敏感,而這麼香甜的味道,也只有一人才有!
自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掃過去一眼,視線立刻定在一個灰衣人身上。
阿狼在踏進酒樓時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急忙糾正道:「月季公子,你走錯了,不是這裡。」
月季點頭輕笑,「沒錯,就是這裡。」
「不對、不對,舞香館在對面,國師不在這裡。」阿狼以為月季搞錯,一反身想要往門口走,被月季給拖了進來。
月季輕拍一下他手臂,滿臉帶笑,重複道:「沒錯,就是這裡。」
不是這裡呀。阿狼想要再次強調不是這裡,月季已掀起下襬,逐階的踏上木梯,一頭霧水的他也只好跟著上樓。
樓上佈置較為奢華,月季選了個靠窗位子。
阿狼滿頭冷汗的坐下,因為他坐的這個位子,抬頭望去,竟然看到國師就在對面的窗旁,露出一臉想要吃人的表情瞪他。
他如坐針氈,頻頻示意月季,甚至還比著窗外,月季背對窗子而坐,低著頭,完全無視阿狼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的孬樣。
這裡不是妓院,但旁邊多是妓院,自然有些姑娘捏著嗓子的唱歌娛人。
就見兩個姑娘一屁股坐在阿狼與月季身旁的位子,嬌笑倒酒道:「公子,好面生,是第一次來這裡嗎?」
她們是酒樓請的人,充當店小二用,若有客人看了喜歡也可以帶出場,而她們只需繳給酒樓少許金銀。
阿狼連連推卻那杯酒,手忙腳亂的他一陣臉紅心跳,因為身邊姑娘越坐越近,那雪白胸脯身上輕紗幾乎遮掩不住。
他急忙把臉撇向一邊,這一撇,就又看到魔傲瞪大眼,一臉的兇惡,他坐立不安,恨不得插翅飛出此地。
月季比他冷靜多了,一杯飲盡姑娘倒的酒,那姑娘大喜,又坐得離他更近。
一旁的阿狼只覺得魔傲瞪著那姑娘的眼珠就像要凸出眼眶,他更不敢抬頭,只敢看著桌面,還要強忍住才能不簌簌發抖。
「呀,公子,這是什麼?好、好奇妙啊。」
旁邊傳來一陣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