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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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狼心想糟了,該不是國師來興師問罪,問他為何把月季公子帶到旁邊的酒樓,還有一堆女子作陪,他、他該怎麼回答?
但他一抬頭又傻了,面前的男子不是國師,但身高跟英偉的國師差不了多少,他橫眉豎目、一臉殺氣,手掌往桌上怒拍,拍得酒都濺出來。
「你將愚弟捕來,是要做什麼?」他聲音低沉,同樣充滿暴戾之氣。
下一瞬,阿狼只覺眼前一花,一道頎長身影咻的出現在面前,臉色比陌生男子還兇惡,若說陌生男子充滿暴戾之氣,這人則是肅殺之氣。
「你對月季這麼大聲幹什麼?嚇壞了他,你賠得起嗎?」
「國、國師……」阿狼吶吶的喊道。
他應該要覺得幸運的,因為國師沒對他發飆,但眼前兩個男子身上同樣有著不可忽視之威,也同樣雙眼發紅,像下一刻就要拼個你死我活,他還是怕呀。
月季唇邊泛出一抹笑。不論傲傲對他如何的氣憤,他仍為他沒有遲疑的挺身而出。
月季輕輕將大碗一推,手勁巧妙,推挪之間,碗裡竟水波不興,那小紅魚還穩穩的遊著,只是像感應到什麼地拼命的把頭仰出水面,像有千言萬語想說。
「這魚是我在淪水河岸,從一隻大黑貓嘴下搶救下來的,因為它受了傷才將它帶回國師府。」
那渾身殺氣的男人,怒斥道:「胡說八道,我在京城搜找了好幾遍,為何尋不著,一定是你身懷異心,把舍弟給藏起來。」
月季輕語,「哎,滿城的貓四處嗅尋,我才不得不這麼做,要不你還沒找到令弟,恐怕那群貓就先找上門來。」
那男人咬牙切齒,臉上表情變幻不定,好像不確定該不該信,最後他將碗收進袖裡,袖一揮,碗被丟了出來,裡面的水與魚卻消失無蹤,旁人嘖嘖稱奇,他卻像來時一樣一下就走到樓梯旁。
「慢著,這態度是感謝嗎?謝禮何在?」
那男人張大眼,顯然不敢相信竟有人敢勒索他,因為月季伸出手,擺明是要錢,男人恨得大袖又是一揮,數十顆指節大的珍珠,成色潤澤度一看就非凡品,他卻隨手丟到剛才盛魚的大碗裡。
接著咚咚咚的下樓去,連聲招呼也不打。
月季站了起來,阿狼也跟著站起身,月季將大碗裡的珍珠遞給一個顯然是眾人頭頭的姑娘。「再平凡的魚,有一日也會不受拘束的翱翔天際,這些珍珠你們分了吧。」
那姑娘手都顫了。這些珍珠換成金銀,不只能讓自己脫離這種生活,還能讓自己過上不再求人的日子。
「謝、謝公子。」
一群人有人已經淚流滿面,月季將下樓時,那帶頭的姑娘衝上前問:「敢問恩公姓名為何,奴家立一長生牌位早晚一炷香,求公子日日平安。」
月季輕搖著頭沒說話,跟在後頭的魔傲則皺著眉,露出更恐怖的表情,拂袖快步而下,阿狼急著去追,月季氣定神閒的走在後頭。
阿狼在魔傲身邊不斷的流著冷汗找話說,魔傲一徑沉默,卻是越想越氣,月季就走在他後頭,好像在欣賞京城景觀似的左瞧右看,他怒火中燒,恨不得把月季提起來重重的搖晃幾次。
轉身才想要動手,又想到萬一自己手勁大,把月季給傷著了怎麼辦?
那伸出去的手又頹然的放下。
「既然想做,為何不動手?」
清雅的聲音響起,他氣得雙頰鼓脹,立定腳跟,一臉山雨欲來風滿樓,要跟月季大吵一架的架式。
想不到月季伸出手,抓住魔傲的衣襟,做了魔傲原本想做的事,但他手勁小,當然提不起魔傲,只是手動搖晃,就讓他氣喘吁吁了。
魔傲呆了,怎麼他還沒對月季發火,月季就別過臉去,好像對他有無數的不滿與埋怨。
「這些日子,你在舞香館裡吃得好、睡得香嗎?」
欸,這話怎麼聽起來有點怪?他被月季的反應嚇到了,點頭道出實話,「吃睡倒也還好。」
「滿身的胭脂味,你、你臭死了!」聽了他的回答,月季連眉都倒豎起來,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魔傲聽得跳了起來。他竟嫌自己臭,剛才那些姑娘坐得離他那麼近,他身上難道就沒沾上半點胭脂味,而且剛才那些姑娘感恩戴德的表情,就像隨時可以跳上他的床。
他臉色一板,「那你呢?陸魚兒每日在你房間來來去去,剛才那些姑娘恨不得貼上你的身體,你說,你身上的胭脂臭味不比我重嗎?」
「魚兒是我的徒弟,那些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