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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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些可憐人,況且我早就跟你說過,我這破爛身子能耽誤他人嗎?」
「哼,全是巧言令色的話,你耽誤不了別人,難不成你就不怕耽誤我嗎?」
魔傲越說越火大。以前月季身子不好,他說怕耽誤他人,但現在身子養得不錯了,至少陪著自己在床上顛鸞倒鳳不再像是要掉他半條命。
七、八十歲的老者尚聽過有子嗣誕生,月季才二十多歲,正是龍精虎猛的年紀,也不能怪他心眼裡全都是嫉妒。
「你說我巧言令色,我還要說你風流無度呢,在舞香館住了個把月,想必你一定與舞衣姑娘天天膩在一起,樂不思蜀。」
真是惡人先告狀。
「我氣血旺盛天天流著鼻血有什麼好樂的。」說到生氣處,魔傲伸出手揪住月季的衣襟。既然月季可以對他生氣,他更有資格對他發火。
月季臉色微露驚訝,他一把扣住魔傲的手,只感覺肌膚燒燙、脈搏極快,他就算不懂醫理,也明白這是不正常的。
「你一個月多都沒跟舞衣在一起?」
月季知他底細。這魔獸生命力旺盛,傷勢恢復極快,同時也代表他性慾旺盛,不幾日與人苟合一次,哪受得了。
「我每日心情惡劣,哪有心思跟人在床上廝混。」他心情極壞,口氣更衝。
月季抓住他的手臂,以他現在的體溫,照理一般人的肌膚對他而言都是涼透的玉石,但月季一碰他,他卻熱火上湧,喉中一陣乾渴。
阿狼大叫一聲,月季也玉容變色。
魔傲怔愣,察覺唇邊全是自己的血味,低頭一看,他的鞋子上全是自己落下的血,滴滴答答。
「國師你、你……」阿狼嚇得臉都白了,他從未見過主子這麼狼狽的模樣。
月季已經抽出白巾,捂在他口鼻間,白巾瞬間就溼透了。
再也顧不了爭吵,月季急切拉著他就要往國師府帶,魔傲還心中有氣,豈肯挪步。
「快走。」月季低吼,口氣像在趕驢。
魔傲的腿自己動了起來,月季要他快,他就快,要他抬腳小心臺階,他就提起腳。
他忍不住想,這該不會就是月季每次坐咒一喊,自己就一屁股坐下的原因吧。
他本來一直不解自己的咒力早就高過於月季,為何坐咒總對他有效,雖然偶爾也有失靈的時候,如今看著月季焦急的臉,他忽然有點明白了。
根本不是什麼咒力,一切都是因為自己怕月季不高興,急著討好他,只有在憤恨之下,才會不照月季的話做。
唉,悲哀呀,自己像個小媳婦一樣,他叫自己坐,自己就坐,要自己站,自己就站,該不會以後他不高興時叫他跪,他就——
「小心點,布都溼了。」
月季貢獻出衣袖,他便乖巧的低下頭,讓月季方便擦拭他沾血的臉,月季那關懷急切的語氣讓他這些日子的不爽、怨恨減少了不少。
呃,跪就跪吧,反正老子又不是沒跪過,但老子可不白跪的。
「女人進你的房你都不會怎樣,我進女人的房,你就嫌我臭,這一點都不公平!」他憤恨的提出抗議。
想不到他血流成這樣,還有心情說這些,月季氣急敗壞的擦著他臉上的鼻血,許諾道:「以後魚兒若是要進我房間,一定會有其他人在場,這樣可以嗎?」
不算滿意,但勉強可以接受。「我這不是吃醋拈酸哦,而是怕你耽誤別人。」他開口掩飾一下,卻換來月季大大的白眼。
「這人世間,我只耽誤了你一個,就已經一個頭兩個大,還能耽誤誰?」
這個回答讓魔傲心情大好。這個白眼雖狠,月季臉色雖臭,但輕柔擦著他臉的動作卻溫柔款款,讓他好舒服,所以就——血流得更多。
阿狼哇哇大叫,「國師,你怎麼血流成這樣?快到了,你撐一會,就快到國師府了。」
國師離家出走一個月多,終於在今日回來,下人們歡欣不已,卻在衝出來迎接時,看到一向俊美的國師滿臉、滿身的血,然後被月季公子給帶進房裡,叫他乖乖的躺在床上。
國師莫不是受了傷,還是得了病?
一堆人七嘴八舌。
魔傲手指一動,關上房門,同時怒吼,「都給我滾,我要在房裡休息到明日中午,你們都給我離得遠遠的。」
他這一出聲讓一群人嚇得作鳥獸散,月季還在擦他的臉,他把那沾血的布捲起丟到床下。擦什麼擦,根本就比不上流的速度。
「這樣擦沒用,你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