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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體男人簌簌地回。
“廢話,我問它怎麼這樣的!”
“這是雙運的歡喜佛。”
莫涯極快地消化了這句話的意思,“嘿嘿”一笑:“原來佛也帶這樣的。”
“這個,這曹員外有沒有姦殺乞丐過?”下手過快,莫涯忘記問自己好奇的部分了。
“大俠我不知道,我只是鄰村臥菊院裡的小倌,今朝是第一次來。”
原來是個倌,莫涯遺憾地點點頭。
曹員外作惡殺人,也許是,也許不是。
人橫豎已死,成千古之謎了。
莫涯下床,扛起“歡喜佛”向門外走去,沒出幾步,他又惡毒地返回,“人被我殺了,你又堅持說不供出我,你他日打算如何逃脫官府的問話?”
這下,小倌被問到了。
莫涯歡笑,眉目含情,“我教你個法子,你像我這樣,”莫涯猛地將頭撞向牆壁,頓時,額頭鮮血如注,幾乎迷了莫涯的眼,“你說你撞牆當場昏倒,啥都沒見,保管官府不會為難你。”
莫涯說完,小倌真的背過氣,暈倒了。
莫涯擎著歡喜佛,走出曹家。血淋下了,莫涯開始覺得渾身不舒服,越來越不舒服,血滴過的每一處,都在癢。小腹一種騷動蠢蠢著,他恨不得身上每一寸都被炸開。
狠命地炸開、刺開,皮扒開!活活痛死才好。
因為忒難受了,莫涯難受得想死。
手裡做著下流動作的歡喜佛,非常慈祥面容。
沒有半分迷亂的樣子。
莫涯眥目,啃咬手臂。
誰,誰能渡他!
佛都不救,佛都不語麼!?
莫涯背脊汗珠如豆,嘴角血珠如豆。
又走了一路,夜越走越黑,心魔卻是越走越重。
到了一堵破牆跟前,莫涯終於停步,將手裡歡喜佛放地,並不回頭,道:“這位仁兄,你跟著我,到底是打算跟到幾時呢?”
黑暗裡有人應聲走了出來,伸一隻手摸了摸鼻子:“兄臺聽力真是非凡,看來不輸給我這個瞎子。”
說話時他仍低頭,雙眸雖深但毫無光亮,居然正是椴會。
“為什麼要跟著我。”
“我是個瞎子,瞎子的聽力總是比常人強些。”椴會又摸摸鼻子:“我是聽到公子氣息狂亂,這才好奇跟著公子的。”
“你很閒麼?”
“恰巧我在賭坊贏了些錢,想去找些樂子,確實沒什麼事,所以……”
“樂子?”莫涯過來,衝上去就是一個撕咬式的長吻,道:“哪些樂子,是不是也包括這個?”
半堵殘垣,一枝斜杏,多麼合適的野合場地。
椴會本來就非善類,很快就將莫涯頂上土牆,伸出一隻手去卡住他頸脖,輾轉著求吻。
霸道的一個吻,吻得越深手下也便越緊,完全扼住了莫涯的呼吸。
空氣被人溼漉漉一點點吸乾的感覺,很是銷魂,莫涯不反抗,靠著牆慢慢有了感覺。
在最後一刻椴會鬆了手,俯下身去咬他鎖骨,莫涯喘著氣,從生死邊緣渡回,感覺無比快意。
“果然你是老手。”他道,將一條腿伸上來,架在椴會腰側。
椴會不發聲,輕車熟路咬開他腰帶,俯腰到他身下。
舌尖吞吐打顫給了莫涯一些快感之後,他的一隻手指拈起了樣東西,也毫不留情送進莫涯□。
小小的一塊和田玉墜,雕著細密的花紋,並不費力就進入了深處。
“是不是這裡?”椴會輕聲,找到極樂點後手指發力,玉紋開始瘋狂摩擦。
前頭□還在繼續,這雙重的刺激無以復加,莫涯喘著粗氣,不一會就快意便盤旋九天,熱辣辣一股激射了出來,正巧射在椴會半張的掌心。
“我有個特別的愛好,喜歡用特別的東西潤滑。”椴會道,將那白色液體挑起,聞了聞那鹹腥淫靡的氣味,旋即又全部送進了莫涯身後。
“很快……,你便會有第二次□。”這之後他又加了一句,雙手如鐵鉗一般握住了莫涯腰身,一個挺腹便悉數刺進。
動作很粗魯,那雙手似乎要把他捏斷,律動得急了甚至還會張口,野獸一般咬下他皮肉。
這椴會顯然並不溫柔。
莫涯仰著頭,除了能體會到那漸漸盤旋的快感,也從他這霸道強勢之中尋到了一絲熟悉。
從前,也有一個人,一個長著一雙薄唇,冷酷而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