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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長他十四歲的男人,也似椴會這般,對性事無比自信,喜歡握著他腰,予他最大痛苦時也給他最大快樂。
這個人的名字,叫做左柟。
和椴會一樣,這個人的愛好也非常特別。
做事之前,他喜歡吊起莫涯雙手,然後非常非常溫柔地喂他老大一把□。
再然後,他會拿一根很細很細的鐵絲,又是極其溫柔地綁緊他□。
於是他們十之八九都是站位,左柟在他身後穿插,撩動他刺激他,看著鐵絲勒進他皮肉,不許他□,直至割出血痕,落了一地煎熬的血。
“叫吧……”通常他會在他耳側呢喃,“我喜歡聽你叫,越痛苦越好。”
於是他只得叫,如他所願,痛苦卑微像狗一樣呻吟。
叫得左柟滿意了,他就會解開那根鐵絲,含著他的血,技巧無比高超地替他吹簫。
束縛被釋放之後的爆發,每一次他都身心俱放,在最大的痛苦之後達到極致的□。
就是這樣一個人,將他從六歲起帶大,將他培養成了頂尖的殺手。
也就是他,後來害他犯下滔天大罪,錐天遁地絕對不可原諒。
“誰能渡我?”回想到這裡莫涯略頓,感覺椴會在自己身體裡也停止衝刺,一聲嘶啞的嗚咽之後,射出了一股粘膩的熱流。
“那緒高僧,會是你麼?”
在這最最淫靡的氣息裡,莫涯想起了這個本該最是乾淨的名字,最終推起嘴角,泛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有人笑有人哭,這世界從來就是如此。
現在的高守就在哭,熱紅了眼眶,在脫最後一件衣服。
果然,他這輩子都是沒有賭運的,在豪放了半夜之後,不僅輸光了所有銀兩,還順帶把身上衣服也輸光了。
“男子漢大丈夫,願賭服輸!”豪言非常壯闊,可他的手還是死命摳著那條底褲的一角。
“不送。”很可惜債主沒有絲毫悲憫之心,眼皮子都不帶抬,就把他那條明明已經破了一個大洞的底褲沒收。
沒辦法,他只好出門,清潔溜溜的,施展輕功,“嗖”一聲穿進了一條暗巷。
巷子裡秋風颯颯,連練過內功武功很高的高大人也招架不住,忍不住迎風打了一個噴嚏。
“先找個東西蓋他一蓋,然後再……再再找莫涯要些銀子買衣服。”武功很高腦子很軸的高大人喃喃,還是動都沒動搶盜的念頭。
很可惜,巷子裡面非常乾淨,最大的物事,就是一塊人家扯破的桔子皮。
高大人慾哭無淚,正準備撞牆的時候眼前突然飛過去一樣東西,一樣看起來相當不小的東西。
高守大喜,立刻動身,迎風這一通窮追,好容易終於把東西拿到了手。
是一張紙,很薄,但足夠遮羞。
武功很高的高大人長吁口氣,拿這張紙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