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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試次?”
“不要臉。”
閒聊到這時,卻見黑皮班主滿頭大汗地奔過來,高守欲抽身而退,卻被莫涯一腳板,絆倒。
“附近沒你要的這種大鐵錘,我已經派人去別的鎮子買了,不過,估計要過幾天。”
“好,我等。不演,你不用算我工錢。”莫涯難得通情。
黑班主抹汗,這工夫才注意到親吻地面的高守,問道:“這位爺是……”
莫涯拍著高守的肩,無道歡笑:“這位仁兄是我的候補,倘若我不濟,由他頂。保證不會砸了你的招牌。”
黑班主聽後,感動得連連點頭:“莫兄弟,你想的真周全。”
“客氣。”莫涯笑笑,雙眼,依舊是沒有溫度,“我去睡覺了,你隨意活動吧。”後一句說給高守聽的。
莫涯說睡就睡,睡熟了便開始磨牙。
高守瀟灑地甩袖,尋個人跡罕至的鎮角,很有高手氣質地在月光下漫步。
一邊望冷月,一邊哀嘆自己歹命。
途經一戶人家,桂花枝條編的門扉正好開啟,裡頭慢悠悠摸索走出一人。
高守到底是高手,墨黑夜裡眼還挺尖:“是椴會嗎?”
“哦,是高守老弟。”椴會略略朝高守拱拱手,眸子依舊無有焦距,“幸會。”
“幸會幸會!”
椴會雖然有點恃“財”的傲氣,但高守卻對其相當欣賞。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他們也算他鄉遇故知。
“那夜,椴會不想打攪你的春宵,所以不辭而別,希望見諒。”
“哪裡春宵,其實是場噩夢。”高守擺手,“晦氣得緊,不要再提了。”
椴會微笑,不提就不提。
“椴會兄弟,你嘴角沾了點東西。”高守蹙眉湊近。
“哪裡?”椴會側頭,高守的手指已然掠椴會的唇角,極輕地一拭。
椴會蹙眉,嘴角有血漬。
高守借月光瞧瞧,又聞聞:“好像是血。”
旋即,他笑嘻嘻地將手往身上一擦,“你身上什麼味道?挺……怪。”
“什麼?”椴會謹慎小退半步。
高守聳鼻又嗅嗅,馬上連打好幾個噴嚏。
“抱歉,我對桂花香有點敏感。”
椴會釋然,還以為高守察覺出了什麼。原來是因自己沾著門上桂花香。這蠢人!
其實,除了桂花香,高守還隱隱聞到椴會有股沖鼻的汗味兒。說實話,味道並不耐聞,不過,高守不能沒品地點穿別人,做人要有禮貌。
“這裡是新開的暗莊賭坊,我剛去試了下運氣,挺不錯。”椴會指轉鼓囊囊的錢袋,笑道。
“賭坊啊。”高守心動地咬咬下唇。
“高老弟,你也去試試?”
“這……好!”高守搓搓手。反正,莫涯還在忙磨牙,他就玩上幾把,應該不耽誤正事。
可惜,莫涯此刻沒在磨牙,而是相當老練地潛進了曹員外家。
曹老員外正在歡愛,歡愛物件還是個很娘男人。
歡愛的姿勢,居然是莫涯頂拿手騎坐式,好似有點過分了。
莫涯踢開房門,跳上床,撩手扔出做受的男人,換自己壓坐在黑白鬍子參半的老員外身上,伸出三根手指:“事情是這樣的,有人買兇要你的命。三文錢。”
隨後一記脆響,莫涯一拳頭,打爛了曹員外的太陽穴。
似乎打得太兇了,竟然一下斃命。
莫涯對這腦袋正爆血的屍體,歉意道:“對不住哦,多年沒幹,手藝生疏了許多。還有,我今早領過粥,謝謝你。”
此時,被扔出去的男人反應過來,嘶著嗓門大呼“救命,殺人啦。”
莫涯吹著黏在拳上的血肉,卻沒有等到任何家丁闖入,看來此戶對任何男子發出“啊啊”喚救命聲,已經習以為常。
“沒人出錢殺你。”莫涯涼涼地丟擲一句,弱體男人馬上不叫了。
“你……不殺我?”
“嗯。不殺。”
“不過,你認得我麼?”莫涯這才想到自己沒有蒙面,他很誠懇地補問淚水縱橫的男人,畢竟他還需在這裡生活一段時日。
男人挺機靈,連連叩頭求饒:“我會守口如瓶,什麼都不會說的,真的。”
“哦。”莫涯扭頭,發現屋裡有尊奇怪佛像,好像做的是春宮圖裡激情動作,他奇道,“這是啥?”
“這是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