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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對她該永遠效忠的人全心全意,深感有愧於舊主。
孤鳳舉承天譴暗窺司命錄,得知我的命格要隨身邊的人事有大變化,王冰聰卻是以她的靈慧卜算出,這不過是個契機,不一定非要順著天意亦步亦趨。
王冰聰覺得,如果她恰恰是一隻萬年妖靈成魔那臨門一腳,並且在它承下天雷劫最虛弱的時候,王雪明能恰好出現打散它的靈魄,獲得它的魔元,大約可以彌補她內心叛主的自慚,也不枉王侯與鏡止待她一生的疼愛了。
昔回符裡沒有說她的身世,是我們回雲夢村的路上王雪明告訴我的,而此刻他正以剛化的魔靈體,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他的神色那麼冷,眉心一粒指甲大小的魔元,熠熠湧動著血晶色黯芒。他如願以償的成魔,只是天大地大,再沒有一個冰雪聰明的妹妹笑語嫣然,叫他雪明哥了。
我看向玄雀,它的眼睛在說天時地利人和,我們束手無策。我揉揉鼻子才發現自己也已經滿臉的水漬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兩生紀事
從華胥到長安,從半夜到清晨。我們一路無話,慢慢步行著走回去,晨曦降臨遠處那片無限大的都市,壓迫感撲面而來。
我決定先回一趟和孤鳳舉曾經的住處,不是為了道別,而是上次離開的匆忙,我的掩面狗揹包沒有帶走,裡面只有一點日用和衣物,令我不捨的是揹包本身。
有時候覺得狗和貓的關係,多像我和孤鳳舉,東西都是隨主人的。
王雪明將我送到,說他收拾點東西再過來。
我倒在床上張開一點拳頭,默默看手心裡昔回符上流動的血色咒文,半晌將臉埋在褥子裡蹭著,嗚嗚咽咽的哭。
女媧手裡忙活著捏泥人,一邊無奈的嘆著氣,道:“乖啦不要再哭了,讓你逞能,吃到苦頭還得自己受著。”
她比我大了不知道多少歲,並不拿我當小孩子,只是態度很寵溺。
許多年前她沿懸河遊玩到凡界,見那裡紅土粘韌很好玩,一時興起便就著懸河水捏了些泥人。
懸河流經三界畢竟不同凡響,小泥人又是上神花了心思做的,於是生而能聚天地靈氣,更自命凡靈,也就是我們凡靈人的先祖。
後來女媧在凡間玩耍那些年,每路過一處好水土就會捏些有特色的小人形。
然而凡界為此有了人間,後來還與天地掙命的這種發展形勢,卻是她也始料未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