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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女媧在凡間玩耍那些年,每路過一處好水土就會捏些有特色的小人形。
然而凡界為此有了人間,後來還與天地掙命的這種發展形勢,卻是她也始料未及的。
當然在天界這都不是重點,我們只看到了她精巧的手工藝,覺得不愧是天界第一女神,又如此心靈手巧,熱愛自由,敢於創造。後面還有一句難怪大家都不敢娶她,我從沒當正文,誇完她女神就求了她一件事。
當時我家小七剛承完十三道天雷,雖已是大羅金仙之體,卻甚是虛弱。我便自作主張代他滿足了西方如來佛渴望與九重天的最強,進行技術交流的願望。
結果那一戰我神形損滅,甚是慘烈,目前急需要一具暫時承載仙元與魂魄的身體。
而我的仙元和魂魄,現在正在她的罐子裡逛蕩著玩水,眼淚掉在水裡分不清彼此,抽抽著哭訴:“說好的點到為止,那如來竟使詐,西方沒一個好人。”
“你都把人家吃到肚子裡了,你的點到為止是有多重口。”
“我是整個吞下去的,又沒咬碎他,他居然不告饒,直接就毀了我神形自己出來了。九重天和天外天的東方諸神必須與西方諸佛勢不兩立,誰跟他們交好我跟他沒完。”
女媧噗的笑了道:“虧人家是在天境遊走,偶然發現東方諸神,觀望多時,終於決定來進行技術文化交流的。”
我嘟嚕著鼻涕攪鹹了一罐子的水,自己噁心的不行道:“你塑完了沒,這罐子裡都是我的眼淚鼻涕,給換一罐新的來。”
她笑罵道:“別自作多情了,你現在一個只能跟人神交的意識體,哪兒來的眼淚鼻涕。”
我一愣,立刻哭的更加傷心了。
她搖頭嘆氣的笑著從旁邊弱水河裡淨了手,給那泥塑像捏了個神訣,將他轉向我道:“好了,看看有哪裡要休整的麼。”
沒有,根本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我撲到自己的身體裡,催動仙元疏通經脈,一邊淚流滿面,感覺融會貫通後,第一件事就是撲在弱水畔痛哭。
其實毀了神形不是多難以接受的事,元未損,魂還在,頂多花上個幾千年,就能把這個泥坯修煉具化成我的真身了。
我難受的是我的小七,即便我的付出他都不知情,知情的也都不在乎,又何至於那樣對我不是,真是傷透心了。
這時通天教主打醬油路過,女神立刻拽住救命稻草一般喊他:“阿寶你來的正好,你一定是來領你們家倒黴孩子的,快帶走吧!”
教主一看我哭成這樣擺著手摺頭就要跑:“不不你誤會了,我不是來領他的,我就來看一眼,讓他自己回南禺去吧他認識路。”
女媧眼看他一晃眼就跑了老遠,只能認命的嘆了口氣,只怪這兒是自家後院,非常哀其不幸恨其不爭的拍著我道:“既然這麼不開心,為什麼還非要那麼做。”
我揉著鼻子掬了水洗臉,問她:“人間如今各自分地成族,三千世界混戰成一鍋粥,天塌了不是正好麼,你為什麼要管他們。”
她答不上來。
大家都是罪孽深重的神仙,固然業債焦頭爛額,卻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我並沒有不開心,雖然很委屈。
從弱水之濱回南禺途經九重天的凌霄殿,見南天門口圍著眾多的神仙,其中赤色火焰一般的人影特別出挑。
我背過身去默唸阿七,眼淚又掉下來。
王雪明用手背擦著我的臉輕聲嘆息:“你是要把咱們兩個人要流的淚,自己流光麼。”
我抽噎了一聲,這是第三次在他懷裡從幻夢中歸醒了。我抱住他,感覺至少這一刻,不想再裝逼。
我難過的在我最喜歡他時候他懵懂無知,他最喜歡我時候我沒有在等著他。
以及我很高興他一直是喜歡我的,雖然我現在不能回應他,但仍感到很高興。
我在乎的孤鳳舉總是有所保留,不肯多喜歡我一點。
還有到這一天我才堪堪從字面上懂得了一點點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這些瑰麗的不是一般神仙的某誰和孤鳳舉之間的幻境,卻要我以本位換位,感受那些傷心傷肺的感情。而我看到女媧物化出來的泥像那一眼,就特麼的再也不想知道更多了。
我在每一天每一天都奔著一往而深的泥沼深陷,孤鳳舉眼裡的我,卻從來都只是某人的一個影子。
草泥馬讓大爺情何以堪,思及此我的倒黴催比王冰聰又能好多少,不我差遠了,我不想死。我只是將這都哭給王雪明聽,發洩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