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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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活的,直照得一牆光影亂動,紀凌看著那陰影,心中更是煩悶,床榻桌椅,簸箕草堆,個個有影,偏偏自個兒就沒有,莫非自己還真是個妖孽不成?
正胡思亂想間,門口“吱呀”一響,冷風夾著雨點撲入,門邊恍恍忽忽立著道黑影,看又看不真切,紀凌紀凌一骨碌從床上坐起,喝問:“是誰?”
——'待續'——
15
他起得急了;衣袖一帶;床邊的油燈“咣”地栽地上,屋裡霎時漆黑一團,耳聽得“咯”地一聲,門像是被掩上了,風聲雨聲全退到門外。紀凌悄悄站起來,挪到雜物堆邊摸了根棒子,強壓著別別的心跳,靜靜候著。
他不動作,門邊再沒了響動,眼看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紀凌汗也下來了,僵著的手也發酸了,正焦躁間,門被拉開了,眼瞅著一道黑影向外飄去,紀凌一咬牙,縱身追了上去,他算想明白了,反正都進了鬼門關,鬼食也吃了,鬼屋也住了,與其提心吊膽,戰戰兢兢,倒不如揪著個鬼,問個明白,什麼宿孽冤報,亡魂枯骨,還真能把自己給吃了不成?他身手原本嬌健,此時放開心結,更添膽量,才到廊沿下便一把扯住了那黑影。
融融暖意隔著衣裳傳了過來,簷下雖暗,紀凌也覺出來了,那分明是個人,正待開口,“喀嚓”一聲,半空裡闢出一道閃電,紀凌藉著那白光望去,不由“咦”了一聲,這黑影不是別個,正是謝清漩。
謝清漩嘆了口氣,也不說話,靠在牆上苦笑。電光過後,院裡又是一片昏黑,漫天冷雨得了風勢,斜斜撲來,兩人衣衫盡溼。
貼得近了,呼吸可聞,雨越是冷,紀凌越覺著對面的身子和暖。紀凌的手沿著謝清漩的胳膊一路滑下,與他十指相扣,謝清漩也不掙扎,半晌手指動了動,輕輕回握。黑暗中,紀凌看不見謝清漩的表情,只覺著他的手掌奇熱,吐息膩人。紀凌心下一動,攥著他往自己房中走去。
到得屋裡,紀凌抱住謝清漩的背,將他死死按在牆上,這農家土屋,牆皮都是用泥拌上糠打的,粗糙不堪,紀凌推得狠了,謝清漩的額頭撞在牆上,低低地叫了一聲,紀凌床底間最喜聽人呻楚,小腹一熱,手上的力又加了幾分,揉弄掐咬,像是要把謝清漩捺進牆裡才好,弄了一會兒,兩人呼吸漸重,紀凌急著去扯謝清漩的衣服,誰知那衣裳浸了水,又粘又韌,急切間解脫不開。紀凌把謝清漩的身子轉過來,去撕他領襟,黑暗中,手伸偏了,摸到了他的嘴唇,回想起前日車中旖旎,紀凌又把手指塞入了謝清漩口中,謝清漩正在恍惚間,舌頭也沒有動作,但饒是如此,指間溼暖柔滑,也叫人銷魂。紀凌抽出手指,捧了謝清漩的臉,與他唇齒濡染,半晌鬆開嘴輕聲笑了:“你這嘴裡的功夫可是越發好了。”說著按住謝清漩的肩膀,讓他靠牆坐下,自己立在他身前,一手捏開他的下顎,一手掏出股間的東西,送入他口中。謝清漩哼了一聲,紀凌雙手托起他的脖子,柔柔地捻弄他的耳珠:“好生伺候著…你不就喜歡這調調麼…食髓知味的東西…半夜裡巴巴地送上門來…”正得意間,謝清漩雙唇一合,狠狠咬了他一口,紀凌吃痛,抬腿要踹,誰知謝清漩忽然放軟了身子,摟住他的腰,仰著頭在他胯間動作起來,那舌頭膩滑靈巧,遊走如蛇,紀凌被他舔得體酥骨軟,幾乎站立不住,又弄了一會而,紀凌喘息急促,拽住謝清漩的頭髮,將他的身子翻轉過去,摁在牆上,扯開謝清漩的衣物,重重地撞了上去。紀凌扣住謝清漩的肩,一頭聳動一頭在他耳邊低低地呢喃:“這下快活了吧…你還真會吸啊…兩張嘴一樣的好…越來越行了…居然敢咬我…”說著手伸到前面,攥住謝清漩的東西,狠狠地在泥壁上摩擦,男人身上這一處最是脆弱敏感,謝清漩周身顫抖,紀凌被他絞得也是一陣酥麻,如此又鬧了半個多時辰,紀凌才在謝清漩身上瀉了火。
點上油燈,紀凌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腳尖一挑,將謝清漩的衣裳踢到他手邊。謝清漩摸到衣服,默默地披上,昏黃的燈影下,他玉色的胸膛佈滿了紅印,都是歡愛時被壓在牆上磨傷的,看他垂著頸項,不言不語,紀凌倒起了幾分柔腸,俯下身子,摸著他的傷處問:“疼嗎?”
謝清漩甩開他的手,把衣服繫好,扶著牆壁,緩緩起身。
紀凌撞著個軟釘子,有些不樂,再看他一臉清冷,更是忿忿,眼看謝清漩摸索著走到了門旁,紀凌衝過去,一把攔住了他。
“你算什麼意思?”
謝清漩微微一笑:“食色性也,你我便是吃了一餐飯,筵席撤下,各走東西。”
紀凌本是個眠花臥柳的行家,十五歲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