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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林院使能念著老夫來看望,老夫已經很欣慰了。”
“不敢不敢,吳大人可不要再叫學生林院使,學生聞之有愧。”林向笛從吳雨正談吐神情上看不出什麼異樣,但對他說得那句“有些事做得糊塗”卻有些做賊心虛的聯想。
他又試探著道:“吳大人在學生心中永遠是值得尊敬的師長。學生從不覺得吳大人有過做得糊塗的事情。”
吳雨正心道,我本是順口一句,你卻想要知道我說的是哪件事做得糊塗。他捋了捋鬍鬚道:“老夫糊塗之事做了不少,不過這次冉大夫之事,老夫卻不後悔。”
林向笛心中更是疑慮不定,面上卻道:“冉太醫確實可惜了,吳大人本是當之無愧的院使,更是可惜。學生實在是對現在這個位置受之有愧。”
吳雨正道:“林院使無需謙遜,這個院使你好好做著吧。周院判為人正直,不會嫉恨挾怨,還是會助你一臂之力的。”
林向笛道:“是,學生明白,以後學生若有疑問,還會來請教吳大人。”
他從吳雨正那裡告辭出來,一路匆匆而行,上車離去。
五月便也回了自己的馬車上。照今日看來,林向笛亦有可能來自己府上試探。
午後,林向笛果然來訪,五月既然早有準備,便也應付自如,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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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數日後,冉雋修得人回報,說是找到了張家人如今所居,在陽蚌縣城內,離南延並不算遠,卻屬於兩個州府。
又同時打聽到張家情況,得知張家原來三子三女,居於安京。家中大少爺和三少爺較疏離,而二少爺與三少爺關係則極好,三少爺死後,他名下的家產由另外兩兄弟平分。之後不久,兩兄弟都變賣了安京產業,遷回陽蚌祖籍之地。
五月從肖恩診所回來時先去了書房。冉雋修擱下畫筆,將此事告訴了她,又道:“現在可設法求證你爹當年所遭遇之事了。”
五月不問他,省得他又趁機“勒索”她。她只靜靜瞧著他,等他接著說下文。
冉雋修卻笑了笑,停下不說,自去書桌前調起顏色來了,一副準備繼續作畫的模樣。
五月暗哼一聲,亦去書架上找書來看。奈何她從上至下地找了一遍,竟然沒有一本是她不曾看過的。她記性又好,看過一遍就無需再看。可是她總要在這書房裡找些事情做做吧。於是她便開始整理書架,把上面的書按照不同型別與高低整理了一遍。
整理書架並沒花她多少時間,她回頭再瞧,見冉雋修已經提筆,開始給先前畫了一半的一幅畫作上色。
五月眼珠一轉,在冉雋修身旁晃來晃去,一心想讓他分心不能再畫下去。偏偏他專注得很,瞧也不瞧她,連一次抬眸都沒有。五月見在他身邊晃悠沒有用,就伸手到他眼前去揮動。
冉雋修低聲道:“別鬧。”
五月微微撅起了嘴,再瞧他確實是平時入了神作畫時的模樣,便不再與他鬧了,出了書房去廚房瞧瞧。
她剛出書房,低頭作畫的冉雋修就勾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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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後,冉雋修仍是不說要如何去求證。
五月心知他是故意,強忍著好奇不去問他。反正事情已經隔了十幾年之久,她也不介意晚知道這一天半天的。
可是直到這天夜裡他仍是不提,五月便自己暗暗想著若是她的話會如何去試探張家兄弟,查明真相。
冉雋修沐浴之後,入室吹燈,上床睡覺。
五月氣他吊自己胃口,心中想著要怎麼捉弄他一下,突然間計上心來。她偷笑著伸出雙臂勾住他脖頸,將自己的唇貼上他的,輕含幾下他的雙唇後,又將舌頭從唇間探了進去。
冉雋修見她突然主動,倒是有幾分驚喜,亦熱情地回應她。
唇舌廝磨了會兒,五月漸漸向下吻去。
他的肌膚光滑溫暖,帶著澡豆的清淡香氣,很好聞。她的唇從他下頜落下來,經過頎長脖頸,喉前有個突起,帶著點韌性的突起稍許滑動了一下,輕輕撞擊著她的嘴唇。
她去親吻這突起旁邊的地方時,柔軟的面板下面,柔韌的筋腱繃緊起來。她察覺到他喜歡這樣,便在他頸側逗留了一會兒,用唇瓣細細蹭磨。
接著她解開他的衣衫繼續向下,吻過他的鎖骨,再向下,是他胸口的那條疤痕。疤痕本來淺淡,黑暗中看不見它,但她清清楚楚知道它的位置。它從這裡開始,到那裡結束。
她的嘴唇輕輕蹭滑過它的時候,下巴碰到了一粒小小的突起。她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