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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聽到他低低地吸了一口氣。
原來他這裡一樣敏感。
五月起了壞心,低頭含住那粒小突起,用舌頭去撥弄它,又摸索著用手指去撥弄另一粒。它們漸漸變得挺立起來。
她的手沿著他的胸膛徐徐向下滑去,經過他平坦的腰腹,探入他的褻褲,觸到那處灼熱。他已經昂得很高了。
五月在黑暗中偷偷笑了笑,突然抽出手,鬆了口,轉身躺好,準備就此睡覺了。
冉雋修被她戲弄撩撥到如此程度,哪裡肯輕易放過她。扳過她的肩頭,捉著她的手便放在自己腿間。另一隻手則探入她衣襟內,肆意撫弄。他心中惱她剛才故意戲弄,比平時加了幾分力,帶著點懲罰性質地用力揉捏。
五月把手抽回來,扭過身去背朝著他。
他從身後摟著她,撩開她的衣襟,拉掉了肚兜細繩繼續摸索。五月拉著他的手不讓他摸。他的手就不動,卻也不肯退,捏住她的豐軟不放。他的唇從後面湊到她耳畔,含住了耳垂輕輕舔。
五月忍不住縮了一下,隨即轉著頭,可擺脫不掉他的唇對她耳垂的追逐。
他的另一隻手去拉她的褻褲,將她的褲子脫了之後,還在那圓翹的墳起之上稍稍用力地打了她兩下,皮肉相擊,發出啪的清脆聲響。
他低聲問道:“什麼時候學得這麼壞了?”
五月被他打得惱了:“你才壞呢!”
“下次還敢不敢這樣了?”
五月悶聲不響。
冉雋修見她真的惱了,便替她揉了揉,只是掌中豐潤軟滑的肉感讓他更添闇火,小腹下面緊繃得隱隱脹痛起來,啞聲問她:“還疼不疼?”
五月其實不甚疼痛,被他揉了那幾下更是感覺渾身發軟,不過還是回嘴道:“當然了,你讓我打兩下試試。”
冉雋修便轉身趴在床上:“給你打四下好了。”
五月在他臀上拍了幾下,自己亦忍不住笑了出來。
冉雋修聽她笑了,知道她消了氣,起身又摟著她。他早就按捺不住,直接探手到她腿間,觸手滑膩,便在黑暗中無聲地笑了笑。
五月臉上發燙,她本來是想逗他,卻鬧得自己也動了情。
兩人這時都坐在床上,冉雋修便扶著她的腰,對準了讓她緩緩坐下,那溫暖溼滑之處緊緊包裹住他,她豐潤柔軟的大腿壓在他腿上。
他扶著她的腰讓她上下動起來。
五月在黑暗中還是羞澀地閉起雙眸,扶著雋修的雙肩,順著他雙手的動作上下。
她的衣襟早就在剛才的拉扯中敞開了,隨著她的動作,裡衣滑下了肩頭,半掛在她的臂彎之上。他突然將頭埋在她胸前,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胸間,讓她渾身發軟。五月索性靠在他身上,只靠著腰肢上下扭動。
他在她胸前輕吻探索,找到了茱萸含吮舔舐。她更覺酥麻無力,便乾脆耍賴,停下了不願在動。
他感覺她軟綿綿地靠向自己,偷懶不肯再動,便將她放倒在床上,抬起她雙膝壓向她的胸前,再次進入。她禁不住顫了一下,喉間一聲低吟。
聽見她這聲低吟,他突然變得兇猛起來,一次又一次
☆、先下為強
一番纏綿之後;兩人摟著低聲說話。
五月終於忍不住問他:“你下午說的法子到底是什麼?”
她亦想過,首先要設法找出張家那兩兄弟中的哪一人才是第一次下毒之人;可是他既已經隱瞞了此事十多年了,當然不會輕易露出馬腳。要試出此事還不算難,連她亦能想出辦法來試探。然而即使知道了當時下毒之人是誰,又怎麼能讓其他的張家人都知曉並相信此事呢?
還有,若是林向笛真的是此事同謀或是幕後策劃的話,還要設法說服張家人去告林向笛;這又是一番周折。
冉雋修吊著她的胃口也夠久了,便低聲將自己的計劃告訴她。
五月聽了一半就擔心道:“你親自去試探?這樣做你自己有危險怎麼辦?”
他輕聲笑道:“我的娘子有妖術,她又最心疼我,我怕什麼?”
五月嗔道:“再說什麼妖術;我先吃了你。”
“你吃吧,就是別像剛才那樣吃一半就停了。”
五月輕打他,兩人打鬧一陣後,冉雋修正色道:“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最好只有我與你知道。所以只有我親自去才行。另外,你要想清楚的是,這事開始做了之後,並不一定能將做惡事之人法辦,也許只能透過其他方式……可能會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