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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雋修道:“我已派人去查訪張家人現居何處,等找到了他們,還可以設法求證當年之事。”
☆、挑逗撩撥
五月去尚書府感謝過趙尚書與趙夫人之後;又去看望吳雨正,她對這位老人有著深深的謝意與愧意;若非為了她,他就不會被免去院使之職。
吳雨正見了她卻非常高興:“冉太醫,你能夠平安無事太好了。”
五月搖頭道:“吳大人,我已不是太醫。非常抱歉,若不是……”
吳雨正打斷她道:“老夫亦不再是院使,冉大夫無需抱歉。老夫本就沒幾年院使好做了;現在只不過是提前賦閒而已。真正應該說抱歉的應該是老夫。當初是老夫找你入宮診治的,所以究其根本,冉大夫此次牢獄之災且險些被斬,都是因老夫造成的。”
五月微笑著改了稱呼:“吳老不用自責;那麼此事既不能怪吳老,也不怪學生,醫者之責本就是治病救人,只要所行無愧於心就可。”
吳雨正也釋然笑道:“正是!”
五月問道:“學生有一疑惑,想向吳老求證。”
吳雨正捋著鬍鬚,望著她等她說下去。五月便繼續道:“那一日入宮,學生第一次覲見太后時,以太后言行來看,應該還不知學生會做手術。但後半夜再次召見學生時,太后問清皇上情況之後,卻強命學生動手術。”
吳雨正道:“老夫並未向太后或是皇上提過冉大夫會做手術之事。畢竟老夫也明白手術風險過大,而冉大夫自會根據情況嚴重程度來判斷是否應該進行手術,如果確實需要,冉大夫自然會向太后提出。”
五月聞言心中暗愧,其實那晚她對於是否要為皇上做手術,是極其躊躇猶豫的,若非太后逼迫,她也許不會說出自己會動手術之事。比起皇上的性命來說,她更看重的是自己的性命與家人的安危。
吳雨正既然否認,五月相信此事確非他告訴太后的。當日周林兩位院判都在,他們也都知道她會做手術。周院判為人耿直卻也並非不通世事,不然也無法做到院判這個位置,想來也不會是他。如此看來,九成九是林向笛所為了。
他暗中告知太后自己會做手術之事,不是為了讓自己從此飛黃騰達,可說是居心叵測。也許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因此特封太醫,但他多半在手術之後就去查過內藥房的記錄,並將此事記在心裡。
吳雨正其實也在想五月此時所想,聯絡到自己被貶之後,林向笛便成為代院使,整件事多半是他從中弄鬼。
他嘆了口氣道:“是老夫識人不明,將毒蛇留在了身邊,害人害己。”
五月對此倒也不好說什麼,默默陪了一會兒,找了其他話題與吳雨正聊。後來她說到先前與肖恩所做的血液分型與輸血試驗。吳雨正聞之大感興趣,從原先的抑鬱心境中解脫出來,問了她許多問題,並感嘆道:“醫道無止境,你離開太醫院後,所能行的道路,可能遠遠勝於在太醫院內當太醫時所行。”
五月微笑道:“學生自當謹記吳老教誨,不管是不是做太醫,甚至不管是不是做大夫,都不會停止在醫道之上的探索。”
她最近經歷的牢獄之災,讓她的想法產生了改變,其實在宮中做太醫或是在宮外做個普通大夫,一年下來,或能救數十人的性命,一輩子下來也或許能挽救數百上千人。但若是找到一種新的救治方法,就可能挽救今後成千上萬,不計其數的性命。
也許這才是她今後該走的道路。
?
從吳府告別出來,五月上車離開時,瞧見了另一輛馬車到訪。她記得這是林向笛的車。
她不確定林向笛是不是認得她的車,他亦沒有瞧見她上車。稍作猶豫後五月準備裝作不知他來訪,命車伕駕車離開吳府。但她心中則快速考慮起來。林向笛來吳雨正這裡,是為了何事?在前夜她丟出“勒索”紙條之後,他來吳府,多半是想試探此事是否吳雨正所為吧?
正如雋修所說,他因驚疑不定,行止自會與以往不同。五月吩咐車伕道:“我在車裡歇會兒,把車駕得穩些。”
車伕應了,將車速放緩。
一動念間,五月進入玉佩洞天,隨後回到了吳府前廳之外,為防被吳府家僕發現,仍然在玉佩洞天內,凝神細聽廳中兩人所言。
林向笛正在說道:“……學生對吳大人之事感到非常遺憾。”
吳雨正因先前與五月談過,對林向笛生了疑忌之心,但仍不動聲色,作消沉狀道:“哎,老夫是老了,有些事做得糊塗,是該讓位,讓你們這些年輕有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