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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駛遠了再進玉佩。
馬車果然很快趕上了她,卻在她身邊減慢了速度,五月愈加放慢了步子,想等這馬車駛遠。誰知馬車也跟著減慢,還是和她保持著同樣的速度。
五月詫異地看向馬車,眼神中還帶著幾分不滿,卻見駕車的正是笑嘻嘻的石硯!頓時明白了這輛馬車為何這麼慢了。她連夜出城,冉雋修居然跟著她,他下午說“明早我來送你回瑞平。”是故意騙她的嗎?
石硯本是最多話的,卻按著少爺的吩咐,不許先和葉姑娘搭話。他忍了許久見她終於瞧了過來,便笑著開口道:“葉小大夫,這麼巧我們走同一條路啊。既然順路的話,不如你上車來吧。”
五月心中暗道巧個鬼啊,明明是你們跟著我,這肯定是冉雋修那個彆扭鬼的吩咐,她也不好對石硯撒氣,便只是說:“不用了。”
又走了一會兒,她覺得胸口悶熱與脹痛更甚,似乎她纏得太緊,走路久了,被布帶兩側勒住的肌膚磨破了。她急於要拆除布條,偏偏冉雋修的馬車還是和她保持一樣的速度跟在她身邊。她只得催促道:“你們的馬車也走得太慢了,這樣要多久才能到?”
石硯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馬車裡卻響起一個低沉聲音:“這就不勞葉小大夫操心了。”
五月滿腹憤懣,這不就是她下午對他說過的話嗎,他這就還給她了!他還叫她葉小大
作者有話要說:
五月滿腹憤懣,這不就是她下午對他說過的話嗎,他這就還給她了!他還叫她葉小大夫,每次他這麼叫她的時候,她都聽得出裡面強烈的諷刺意味!
——(這一章不知為何最後一句話手機看書時顯示不全。我放在作者有話說裡面了。)
☆、做盡蠢事
五月不再理睬冉雋修;悶頭加快步子趕路,他的馬車卻始終不緊不慢地跟著她。胸前愈加脹痛起來;許是因為血流不暢,讓胸前被壓迫之處腫脹了起來,布條邊沿深深勒進了肉裡,每吸一次氣,粗糙的布條就摩擦一下已經破損的胸前肌膚,疾步行走更加劇了這種痛楚。她幾乎要放棄現在這種逞強的舉動;開口要求上車了。
恰好這時馬車門簾突然掀起,冉雋修在簾後道:“葉姑娘,上車吧。”
他眸中沒了常見的嘲諷之意,語氣誠摯;顯然是真心誠意地邀她上車。
五月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他倒是及時給了她一個臺階下,可是孃親和她說過不能和青年男子獨處一室,馬車應該也算吧。
冉雋修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淡淡說道:“我和葉先生是以同輩相處,葉姑娘不必擔心。”
他都這樣說了,五月便也不再勉強步行,走到緩緩行駛著的馬車邊,不待馬車停下直接扶上馬車門框,一步跨上馬車。
見馬車裡除了冉雋修以外,還有竹筆在,五月便暗暗鬆了口氣,這樣應該不算是獨處一室了吧。雖然知道多半冉雋修是特意跟著她出城而不是要去什麼地方,五月還是問道:“不知冉公子要去哪裡?”
“日間既然答應了葉姑娘去找回葉先生,在下便去京城一次。”
他既說此行是去京城,又讓她上車,也就是說,她可以搭他的馬車一路赴京?今天白天時,五月雖然逞強說要自己去京城,卻也知這一路上要靠自己兩條腿走過去的話,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到。她心下感動,但轉念一想,爹爹是應他邀請赴京失去聯絡,才有瞭如今她不得不入京的事,他這應該算是“將功折罪”才對,她又有什麼好感動的?
她突然又想起一事:“那你爹的事怎麼辦?你不用留在南延嗎?”
“南延還有兄長在。且父親此次入獄其實是被京城裡官場傾軋牽連進去的,我去京城也好為此事活動活動。葉先生的事,於我只是順便而已。”
五月心道,好吧,剛才是她“錯謝”他了,他只是順便而已。想起五年前初見這人時,他也是滿口刻薄言辭,卻考慮周到,派了護衛用轎子把她和爹爹安全送到了家。也不知道這人怎麼生成的這種彆扭性子,明明是好意,卻要做出一副冷淡的樣子,拒人於千里之外。
雖然看起來他不想她謝,但於情於理她還是應該要謝他一聲的。五月正想開口道謝,卻見他身邊的竹筆向她的胸前瞄了一眼,雖然這一眼時間很短,似乎是無意一般,五月還是注意到了,頓時變了臉色。
她此時是男裝打扮,因為胸部緊緊纏了布帶,坐在馬車上時,已經是儘量放緩呼吸,一方面是因為勒得疼,一方面也是不想讓前胸起伏地太明顯。
然而畢竟她此時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