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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天壇,為本院三壇之首,這一場理應先由貧道出手。”
他主持的是地壇。
第一場交手,雙方都不知對方路數,試探重於較技、由他出場自然比天壇壇主玄清子適宜。
玄清子自然聽得出玄載子的口氣,他先出場,至少可以先試探對方武功,這就頓首說道:“也好。”
隨著話聲,往後退下。
玄載子手中的拂塵朝前面一拂,稽首說道:“智虔大師要如何賜教,是否要使用兵刃呢?”
智虔大師等人臨行時奉有方丈諭令,魔教餘孽在嵩山腳下建立巢穴,數十年來,少林寺竟然一無所覺,直到白衣聖教氣候漸成,才被上官靖發現,可見他們圖謀少林,已非一日之事!魔教死灰復燃,對天下武林,雖是最大禍源,但真正成為心腹大患,威脅最大的,卻莫過於少林寺。
因此,對四位大師諄諄告誡,佛門雖戒殺生,但伏魔衛道,殺一魔頭,可以消弭一場浩劫,佛門也並不戒殺。
這就是在暗示四位大師,對魔教餘孽,不妨痛下殺手,不必姑息。
智虔大師手拄禪杖,緩緩說道:“老衲一生所學,全在這一枝降魔杖上,自然是要使用兵刃了。”
玄載子聽他故意把禪杖稱為降魔杖,心頭不由大怒,厲笑道:“很好,貧道一生練劍,那就恕貧道亮劍了。”
話聲甫出,嗆然劍鳴,他手中已經多了一支寒光閃爍的長劍,抱劍當胸,說了一聲:“請!”
智虔大師依然手抱禪杖,凜立不動,只以單掌當胸,說道:“壇主請。”
玄載子喝了聲,“大師接招。”
右手長劍忽的平推而出。
平推,就是劍尖向左,劍刃向外,橫劍推出,這原也算不得是攻敵的劍法。
但他長劍堪堪推出,智虔大師和他相距不過七八尺遠近,陡覺一道森寒劍風從他劍刃上發出,橫瀾般朝身前湧來。
智虔大師心中不禁暗暗冷笑,忖道:“原來你是故意賣弄,練劍數十年的人,都能把真氣從劍上退出來,劍風雖然森寒,卻是傷不了人的。”
心忽一動,手中禪杖隨手挑起,朝玄載子橫劍中間挑去。
這原是一瞬間的事。玄載子劍勢未收,人卻陀螺般一個急轉,其快如風,一下欺近到離智虔大師身前四尺光景,橫推的劍勢突然變招,化作“魔火燒天”,劍尖接連三挑,幻起一朵火焰般的劍光直邁面門。
火焰成“心”字形三點,但是中間的一點,卻有一縷極細的陰氣直指向智虔大師的眉心。
智虔大師不防他在第一招上竟然變招如此神速,不覺被逼得後退了一步,上挑的禪杖劃了一個半月形,朝他劍尖上壓下。只聽“當”的一聲,劍尖和杖頭交擊,立時把玄載子的劍尖壓了下去。
但玄載子在劍上也貫足了真力,指向智虔大師面門的劍尖,只被壓下一尺三寸光景,便,自相持不下!
不,玄載子的劍尖這下正好對準了智虔大師的胸前的“玄機穴”,那一縷從劍尖透出來的陰氣,依然箭一般直射過來。
智虔大師杖頭壓下之際,才發現對方功力並不在自己之下。玄載子竟然任自己把他劍尖直壓下來,到了對準自己的“玄機穴”才行停住,豈不是故意如此?
智虔大師一念及此,陡覺一縷極細的陰氣,逼近身前已不到一尺。心頭不禁一怔,腳下急急忙忙的後退了一步,左手中指一屈,迅快的朝那縷陰氣彈了出去!
他使出來的正是佛門的“彈指神通”,同樣的也彈出了一縷指風,對準對方的一縷陰氣彈去。
玄載子當然識貨,佛門“彈指神通”非同小可,他對自己從劍上施展的“魔火陰焰”能否是佛門“彈指神通”之敵,毫無把握,豈肯和對方硬接?立即長劍一收,身形向旁閃出。
這不過是第一招上的事。
智虔大師雖被他逼得兩次後退,但玄載子在最後也向旁閃出,雙方只能說是旗鼓相當,平分秋色。
玄載子大笑道:“智虔大師果然不愧是少林寺達摩院首席長老,很好!請再接貧道一劍!”
身形一退即上,長劍疾劈而出。
智虔大師道:“壇主身手,也是不同凡響!”
他的禪杖也迎了上去。
兩人經過第一招的交手,心知果然遇上了勁敵,誰也不敢大意,一招出手,就各展絕學,劍招杖法,源源使來。
玄載子人隨劍走,劍勢開闊,長劍忽東忽西,宛如舞著綵帶一般,一道丈長劍光,盤空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