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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已經把生命的全部教給了上帝的手中。
那時,只有在星期天,散在各處的修士才聚集在特定的禮拜堂或小教堂裡,一起做彌撒,吃聖餐。平時,誰吃不吃飯,吃什麼飯誰也不知道。陪伴他們的只有十字架與小油燈,當然還有一本聖經。
他們的榜樣是早期的基督教修行人——耶蘇的十二弟子,他們的目標是成為象耶蘇一樣的人,在耶蘇光芒的照耀下,回到上帝的身邊。
隱居修行者的組成,多為師徒兩三人,隨著時間的推移,隱居者的住所開始組成一個團體,這幫助他們加強了信念,這就是修道院的雛形。
當洛桑他們來到聖徒修道院所在的山谷時,天色已接近黃昏。郝恩斯教士接過支票,以他的體形不相稱的速度,一溜煙般消失在山的拐角。
古老的聖徒修道院,更象一坐堅固的城堡,一坐依附在山崖上的軍事要塞。也難怪,那時的修士經常要面臨異教徒的襲擊,也要抵禦匪患的襲擾,更重要的是要讓國王知道,這裡是獨立與法律之上的避難地。
按照當時的法律,任何人罪犯或強盜,只要逃進修道院裡,就能得到上帝的庇護;直到現在,英國還有三個大教堂維護著這樣的傳統,犯人如果逃進教堂,警察是不允許追捕的。
昏暗的修道院中,幾近沒有人煙,當駱桑一群七個人走過修道院的拱門時,一個年老修士從暗出閃出來招呼他們。
“耶蘇主啊,永恆的上帝的兒子,寬舒我們這些罪人;遠來的客人,能知道你們是為什麼而來嗎?”老修士念著每天要念幾千次的祈禱詞,攔在眾人面前。
阿卜杜拉王子的隨從中有兩個阿拉伯人,從裝束也能看出來,這些都是異教徒,修士對這些異教徒有些緊張。
為了爭奪對聖城耶路撒冷的控制權,基督教與天主教聯合起來進行過長達幾百年的十字軍東征,殺人無數,血流成河;戰爭的物件就是阿拉伯的伊斯蘭教徒,教士與修士就是這場戰爭的發動者。
真象是來踹山門的。洛桑和阿卜杜拉王子相視一笑,還是王子的管家克勞恩上前應酬。
“我們王子殿下是來瞻仰聖莫利山洞的,這些是小意思,請替我們在上帝面前懺悔,洗刷我們的罪孽。”克勞恩遞過去一張五千英鎊的支票。
修士看了一眼,沒理會支票,堅持不讓路:“這裡不是遊覽區,是上帝的國土;聖莫利山洞是聖徒的修行地,不允許外人參觀。”
“我們只是看看,看一眼就走;對於聖徒聖莫利,我們王子殿下心儀已久,這次是專門來朝拜的。”克勞恩又拿出一張支票,這次是兩萬英鎊。
修士接過支票迅速塞進懷裡,臉上當然也換了表情:“既然是聖莫利的信徒,請進吧,上帝會保佑你們的。不過,只能兩個人進去。”
克勞恩馬上伸出手:“我們是一起來的,當然要一同進去,不然我們就回去了。”
“還是我帶你們去吧,天晚了,也許你們還要回鎮上去?這裡太簡陋,你們是不會習慣的。”老修士讓步了,回身帶著他們就走。
也是,這裡什麼時間會有如此的豪客來撒錢?修士雖然在苦修,那心裡到底怎麼想,誰也不明白。
“埃姆斯修士回來了嗎?”洛桑等氣氛緩和了些,隨便的問。
“威廉·埃姆斯修士,可憐的人,那是我們修道院長;前天就回來了,不過,他現在是什麼也不管了,整天呆在自己的房間裡誰也不見。怎麼?你們認識嗎?”老修士有點緊張了。
洛桑點點頭,微笑著不說話了。
這幾句話證實了一個推測,威廉·埃姆斯修士就是勞士海得大廈裡的六個修士之首,也許他就是那個掌握平衡的修士。看來埃姆斯修士真的發瘋了,老修士想掩飾這個秘密,如果威廉·埃姆斯修士依然健康,他可不敢隨便收人如此鉅款。
聖莫利山洞在修道院的最裡面,緊靠山崖處有所小院;老修士與小院裡的人說了幾句什麼,帶著他們進了院門。
小院裡只有一個門,進了門就是進了聖莫利山洞;洞裡漆黑一片,老修士剛點燃蠟燭,阿卜杜拉王子的隨從就按亮了隨身攜帶的手燈。
“上帝在看著我們,聖莫利山洞裡面不能使用這東西。當然,你們是個例外,上帝也希望自己的信徒能看清腳下的道路。”克勞恩用一張大面額的英鎊塞住老修士的抗議,現在,不用浪費支票了。洛桑對於克勞恩的老練十分欣賞,自己是太浪費了,如果克勞恩對付郝恩斯教士,至少能省一大半錢。
聖莫利山洞只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