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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著眼於實際。百姓日用,也必須著眼於實際。都不能“不易者為用”。不隨著時代變化,那就只有被時代大浪淘汰,成為“死在沙灘上”的“前浪”。
名可秀說,二程為什麼反對王安石變法?因為錯解了《中庸》,“不易者為庸”。這就錯到根子上了。比二蘇都不如了,蘇軾、蘇轍反對變法是因為“激進害民”,而不是“祖宗之法不可變”。從這方面講,蜀學其實也是經世致用。如譙定的譙氏蜀學,就是其中的典型。所以,雖然譙定曾經就易學求教於貶官到蜀地的程頤,但二人從易經中“格”出的“宇宙觀”——準確地說是世界觀,卻是不同的。
因此,名可秀曾對蘇澹、譙定等大儒們切磋時論道,後世儒家們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從孔子的儒學中,體悟真正的“世界觀”,然後在正確的世界觀上,建立正確的方法論。只有世界觀對了,方法論才會對。就算出現錯誤,也好比是往正確方向走的道路選擇不同,是選的直路還是彎路?但無論哪種,大方向是不會錯的。
名可秀在稷下論講時,正式將“世界觀”從儒家說的“宇宙觀”中分離出來。這是一個“道”的高遠的不同。對於修身養性來說,心有多遠,宇宙就可以無窮大,所以可以用、也應該用“宇宙觀”。但用於治國平天下,更需要確立的是:著眼於“現實”的“世界觀”。
所以,格物致知,不是讀儒家經籍空想。
只讀儒家經籍觀想,也無法讓國家強大,無法讓百姓日用富足。
世間能以觀想悟道的聖人,只有那麼一兩個,不是人人都能做聖人。
作者有話要說:以前以為中庸是難得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