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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人的反應更大,激怒下罵“這些蠻夷不知父不知母,果然是夷狄之輩!”
交流會的儒者們不能罵人,這不是朝殿上的爭吵,可以從論事到論人到論道德,在這裡進行人身攻擊是拉低自己修養的表現。
學者們從來不懼爭吵,不論哪方的學者,他們爭吵的既是學問,也是信仰。
對於這種爭吵,名可秀是樂於見到的。
與那些因為觀念和理論分歧而爭吵得面色潮紅的兩方學者們相比,名可秀便如沉湖般讓人看不出波瀾,她一直保持傾聽的神態,無論爭吵得多麼激烈,她都是聽或記。事實上,自交流會開場以來,名可秀竟是沒有說過一句話。
吵了十天,兩邊都有些疲了,文明背景不同,信仰不同,誰也說服不了誰。
便有泰西學者向名可秀髮問了:“尊敬的冕下,不知是否有幸傾聽您的見解?”
冕下是對教皇的稱呼。
發問的學者是羅馬教廷的樞機主教保羅·馬格努斯,他是出席交流會的西方學者中身份最高的一位——伊斯蘭學者且不提,在這場中西辯論中,他們堅定地反對基督教會法和拜占庭法,當然他們並不是想支援宋周學者,只因伊斯蘭教法是更嚴格的父權制和夫權制,與華夏法有類似之處。
當馬格努斯起身向名可秀的方向行禮時,會場就靜了下來,通譯翻譯出他的這句話後,場面更靜了。馬格努斯的態度很謙恭,當然這是表面,隱藏在其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