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網找工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似有柔色,又似有一抹迷情,間或幾分羞澀,不一而足。
名清方端坐榻前竹椅,俊面似乎沉穩如故,眼底卻有些恍惚,仿似有了些微醉意,卻不知是因這美酒醇香而醉,還是因著玉人的眩人美色而迷,手中執著的酒盞竟不覺間微微傾斜,酒液洩出。
衛希顏和名可秀凝視對望,均是唇角含笑,意會在心。
今夜,天如水,玉鉤遙掛。
作者有話要說:備註:
注子、注碗(注器)組合成套,是溫酒用具。注子也稱執壺,是盛酒器皿,注碗用於盛放熱水。溫酒時,將執壺放入注碗中,待酒溫熱後取出。
話說,明天可再更一章。今夜已寫完三千字,原準備放在本章節,但等修改後恐怕12點前更不了,遂明日再加入後面的情節,再發出。
將計就計
七夕過後十日,天氣依然悶熱。
紫陽山莊內林萌遮日,將熱氣擋了大半。衛希顏一襲涼緞絲袍,足踏輕履,悠然立於攏春園西側荷塘之上的幽榭水閣,聆聽三十丈外前殿正廳裡的交談。
殿內銀盆盛冰,清涼沁寒。京中來了叩安使,奉皇帝旨意,恭請太上聖安。
叩安使兩人,那正使衛希顏頗熟,是內省司押班朱拱之——趙桓的親信太監,十歲便入宮淨身,跟了趙桓,應該不是雷動的人。
副使是太常寺卿鄭望之,衛希顏約略有印象,此人似乎任過樞密院事,朝議時多次和李梲一搭一唱,是主和派人物之一。此人未必是驚雷堂下屬,但定然已被驚雷堂收買或被抓住把柄逼迫聽命,明為叩安,實為探查趙佶體內的幽附子和桂枝之毒是否有發作。
他們兩人應是在李若水、雷暗風離杭前,便從京師出發,方能趕在“奉迎使”剛走,“叩安使”後腳便到。趙桓對他老子趙佶,確是不放心的緊!
殿內,朱拱之的嗓音一如既往般清亮尖細,半年不見,似乎更多了幾分拿捏作態的官腔,“高太尉,未知太上龍體是否安泰?官家對太上甚為掛念,特囑咱家和鄭大人務必要奉湯御前,侍候好尊上!”
他說話間,眼色隱帶倨傲,作為皇帝身邊的寵信,他對高俅這類“過氣”臣子,自是不放在眼中。
高俅心下不悅,白胖臉龐卻笑意融融,拱手道:“官家對太上孝心拳拳,太上若知定然欣慰。大官與鄭大人昨夜方至,一路舟車勞頓,不若歇息兩日再覲見。”
鄭望之拱手道:“我等奉旨叩安,豈敢懈怠,還請太尉通傳。”語氣甚和,語意卻甚堅,不容高俅推辭。
高俅掃了眼陪坐一側的丁起,這位杭州知州從迎入兩位叩安使後,便一直品茗不語,面龐笑容眯眯,一團和氣,似乎全然未見殿內交鋒。高俅暗道一聲老狐狸,側頭吩咐身邊內侍,“你去看看,太上是否猶在午憩?若上皇已醒,便稟奏官家派了使臣,正恭候在此,敦請聖安。”
“是!”那內侍應諾而去。
衛希顏聽那聲音,似有幾分熟悉,神識跟蹤他到得側殿,聽他向李彥密報,忽然省起這人便是李彥的心腹王承顯。當年她初到延福宮,便是這王太監引領她熟悉內宮,是個有眼色的伶俐人。
李彥囑咐王承顯兩句,便親自前往攏春園太上寢殿。
殿內,趙佶午憩已醒,康王趙構早候在榻前,叩首請安。
“爹爹這些時日氣色好轉,真是佛祖保佑!”趙構合掌虔誠道,“孩兒下月初一定要再去靈隱寺上香還願。”言下之意,父親身體轉好,是他靈隱寺進香祈拜菩薩保佑而得。
衛希顏遠遠聽得此語,頓時嗤笑兩聲,趙構這廝,倒會作戲。
趙佶近兩日身子輕便,已能下榻行走,聞言頗是欣慰,“九哥孝心,予知得。”這半年他行駕駐蹕杭州,身邊唯得趙構一子,早晚均侍候膝前,父子感情倒是親厚不少。
這時李彥恭謹走入內殿,稟報官家派人前來叩望聖安。
趙佶哼了聲,容色極是冷淡。
他對趙桓素來不喜,前番李若水、雷音奉旨請迎,高俅、李彥數度進言,明裡暗裡均有意指。趙佶做了幾十年皇帝,對帝王心術知之甚熟,遠在帝京的皇帝兒子轉的那點心思他豈會不知,心中早有著提防。現下來的這甚麼叩安使,不過是觀望他的病情,好回報京中的主子罷了,又哪會真心祈盼他“聖安”?
他冷冷一笑,揮了揮手,神情極是慵索,“宣!”
“是!”李彥躬身退出,吩咐殿外候立的王承顯前去通傳。
衛希顏唇角挑笑,悠立於水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