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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起來了,笑意更深,露出整齊的一排牙。原本還有點拘謹的神經也跟著自然而然的放鬆。
不過可惜,後來,大哥糟了變故,他就又瘦回去了,再被從宗人府放出來的時候,連弓都拉不開。
“呵呵,一晃這麼多年了,我總覺得自己快要老了。”蕭馥郁伸手摩挲他掌心內明顯的老繭:“是不是很辛苦呢?”
“您不老,總還是天下第一的美女。前兒靜兒還和我說,姐姐生的這麼美,她見了都羨慕。”
“羨慕我什麼?黃臉婆啊?”蕭馥郁撐著坐的近些:“你既然嘴巴這麼甜,倒是來說說,我和你家的劉娘子,哪個漂亮些?”
“不聰明的女人往往才最漂亮。”夏綏遠把這個話題推回去。
“哦,你這話的意思倒是說,如果我覺得自己比你家娘子漂亮,那就沒有她聰明。如果比她聰明,那就不及她漂亮,呵呵,這麼說來還真是沒法子比。”
“姐姐,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夏綏遠索性和她耍了兩句皮:“她小,嫩著呢,這怎麼能往一起比。”
“年輕到底是好。行了,我也不擾你,省的嫌我煩。”蕭馥郁這會兒面色好了許多,顯是心情不錯。
“你的小娘子我會好好照顧她,總會還你一個完整的老婆孩子就是,沒必要護犢子似的護的這麼徹底。至於這個孩子,實在不願意,就暫時算了。不過老七,如果這是個男孩,帝王的擔子總會落在他肩上,你別忘了,從小我們都是怎麼活過來的。若是不早進宮裡受受歷練,又如何知道所謂的權力是個什麼樣的東西。”
“這個不牢姐姐操心。如果實在沒有其他的孩子,我會親自教導他。”夏綏遠斂了笑容,正色的如同發了個莊嚴的誓言。
“那就好,你叫安續進來,給我扎幾針吧。”蕭馥郁按揉著額頭,鎖了眉眼,很是難受:“如果出征那日我不去,必然會派了孫大人過去,當然,前提是他也要有空閒。”
她像是想起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抬頭,“老七,你這幾日都沒回府吧?怎麼白給你娶了個正妃,倒把人家供起來了。”
夏綏遠抿唇,微微挑眉,猛然回頭稍有些錯愕的望著她。
難道……不會吧?
等他回到恭慶殿時,意外的發覺靜研還沒有睡,正撐在桌上,打著哈欠繡著手裡的什麼東西。
“怎麼還不歇著?”他快步上前將她手中那個布塊扯走,將人抱起來往床上放。
“哎,就差幾針了。”
“那也不行,趕緊睡覺,你現在雙著身子還不注意些?”
“反正也睡不著啊,你又不在。”靜研攬著他的脖頸,就著燈手指如飛,迅速的將最後幾針收好,又紮緊了口子,方才將那個小東西放進他手裡。
“今年的荷包,以前都沒怎麼好好繡過。”她前幾日才發覺這人竟然還貼身帶著她以前繡的已經辯不清楚顏色的荷包,想要解開扔了,他又不肯,只好做了個新的。
夏綏遠接過來看了看,上面是工整的碧海雲紋,針腳細密,做工極好。
他隨手收了,卻和那兩個舊的拴在一起,笑眯眯的去捏了捏她的臉:“這回好了,快睡了。”
“原來那個你扔了吧,我都告訴你多少回了。”靜研還有些不甘心的嘟囔著,抬起手背揉了揉眼睛,望著窗外已經要發白的天色,確實有些困了,就懶洋洋的歪在他懷裡。
“好,好。”夏綏遠敷衍了兩句,靜研就沒空管這事兒,不多時便發出了沉沉的鼾聲。
怎麼能輕易扔了,他解開外衫,手觸到她當年做的那個已經破破爛爛的荷包時,頓住了。
當年在西北,大戰過後的死人堆裡,若不是攥著這東西,也許自己遇不到救命的那個人,也挺不過來。
哎,吹熄了燭火,他坐在榻上蹭掉了鞋子,展臂攬她入懷,手緩慢小心的摸在她微微隆起的肚腹上。
靜研逗了逗又長大了一圈的小白狼,扔給他一根帶著肉的骨頭,抬眼對著正喝茶的李如花道:“你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
她今日直睡到正午方才清醒,起身發覺夏綏遠不在,叫了錦繡過來詢問。說是前殿的事物壓的太多了,必須要去處理一下,叫她記得吃藥。
“有人說怕你悶,叫人回府接了我過來。”李如花哼了一聲,她本來不像搭理,結果連威脅這種不入流的手段都用上了,看樣子是瞄到什麼苗頭,非要確認一番才好。
恩?靜研腦子還有些迷糊,聽見這話本能的一磕頭,客氏趕忙扶住她的腦袋,這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