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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痛了頭髮可就慘了。
”阿姆,我沒事兒。”她扯了扯客氏的衣襬:“我自己能梳好了,您先去歇著吧。”
“小姐,你
好歹給老婆子找點事情做作,總不能整天的養著,什麼都看你自己動手。”客氏笑的溫和,“況且你現在不比前幾個月,過幾天身子重了,行動不便,那時候自己就動不了了。”
“那會很沒意思。”靜研幾乎可以想見自己必須得整日裡躺在踏上,還得喝一大堆的補藥,那日子肯定難過的很。
“這看美人梳妝也是件樂事。”李如花索性撐臂有些懶散的斜靠在桌面上,冷不防瞄到桌上錦繡剛送進來的一盤梅子,來了興趣,拈了一顆塞進嘴裡。
那梅子熟的正好,微酸且不倒牙,到底是貢品,她一高興便收不住嘴,一粒一粒的吃了起來。
“你吃了飯了?要不然直接吃那個胃會難受。”靜研也不管她,自顧自的取了碗,皺眉喝起了藥。
“吃了才過來的,你喝那玩意兒不噁心啊?我聞著味兒就想吐。”李如花扇了扇風,她今日很難得的著了女裝,還是一件淺白色的短襦羅裙,自臂下垂墜,微露了細白的脖頸。
這麼一穿倒也是有些體統的,只是這行為做派還是一副豪邁摸樣。
“又不是你喝,吐了又能怎麼樣?”靜研將最後一口喝盡,吐著舌頭用茶漱了口,這才覺得好受一些。
“你倒也一點都不難受,胃口也不錯。”李如花好像沒什麼精神的皺眉,天氣越來越冷,實在是懶得出屋。
“如花姐,你最近好像有點胖了。”靜研將那隻正在對著桌腳練撲衝運動的小白狼抱過來,順了順毛。
“胖點好,正好做幾件新衣裳。”
靜研笑笑,一回頭見她撐著下巴,面色不佳的摸樣,視線無意間掃到了桌上的空盤,愣了一下:“哎?那個是給我吃的,怎麼你都給吃光了?”
“啊?”李如花湣�鴆歐從��矗�暈⒄�緦艘幌虜諾潰骸岸睿��貿躍投汲怨飭訴隆!�
靜研抿了抿唇,垂目將手中的小白狼放回到地上,一臉平靜無波的在桌旁坐下,吩咐了錦繡又添了一盤梅子上來,自己也拈了一顆在手,笑道:“你和孫大人最近見面了?”
“沒,他那個人沒意思到家了,怎麼可能主動來見我?”李如花漫不經心的甩了甩袖子,去扯狼耳朵:“別提那個二貨,想起來就煩的要死。”
“倒是你們家那個姓夏的,原來見他不著調,沒想到還挺知冷知熱的,呵,誰稀罕似的。”她說這話的時候,原本清亮的眸子裡放的柔軟了些,狼崽被扯得嗚嗚叫,張嘴要去咬,卻被一把掐住了嘴。
靜研淺笑側目,手指微微用力,那梅子就被碾碎,玉白的指尖上瞬息多了一抹淺淺的紅色汁水,溼漉漉的淌著。
“你當心點,弄得滿手都是。”李如花順手就從懷裡掏出了一塊乾淨的白帕蘀她擦著手指,很是關切的樣子:“你啊,還和小孩兒似的,凡事兒也得長些心思了。日後我若是……不能跟著你了,還真是挺擔心的。”
靜研沉默的看著那塊白帕中不小心露出的缺爪龍形雲紋,那是象徵著親王身份的圖案,認真的抬頭瞧著她,笑著點了點頭。
李如花拖著那一路嗚嗚亂叫的狼崽越走越遠,在臨近門口處還不忘衝著身後的靜研招了招手。
靜研扶著門框,抬手示意她走好,一直到再不見她的蹤影,方才轉臂撫了撫肚腹。
“小姐,這位大夫人,今天這是……”客氏隱隱的有些擔心,扶了她進屋坐好。
她對這些事兒都不理解,可是見那位大夫人的樣子,倒也像是有了身子似的。孩子是誰的?瞧她的神色,該不會也是那位王爺的吧?
靜研握住她的手,看了看慈祥的老婦人,微笑著搖頭:“阿姆,沒事兒。”
她今天來的,也太張狂了些。
“小畜生,你可是命好,原來天天被美人兒抱著養著,還叫個什麼?”李如花拖著那不願意馴服的小狼,並沒有抬頭,只是冷冷的道了一句:“出來吧,跟著這麼長時間,還真是沒意思。”
一側的樹叢中閃出了一個人影,李如花也不懼,將狼抱進懷裡:“有事兒快說,有屁快放。”
“你在玩火。”夏綏遠微眯了眼,視線冰冷的下移,轉到她腰上,忽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行,二孃還真有本事。”
“一般一般吧。”李如花滿不在乎:“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老孃改天肯定收拾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