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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與文啟一文一武,豈不相得益彰,便如那你主外,文啟主內,將這日子過起來可好?”
天牢暗獄,滿目灰塵,氣味腌臢,慘呼不斷。一襲粉衫,毒器紙扇,嫵媚妖顏,冷笑連連。“堂堂賀蘭家的子孫,竟淪落的要靠女人來救。賀蘭淵,你竟仍有面目苟活於世,文啟見了,都在恥於與你相識。”
“你為何還不死。”往事如煙不記心頭,凡是阻礙隱患,皆應一早剷除。
你為何還不死
李文啟猛然翻身,背向蕭宛楓,以袖掩口,咳得上氣不接下氣。只慌得蕭宛楓轉身怒罵太醫為何還不前來。忙又回身,妖狐拽緊了當今聖上的衣袖:“皇上,生死有命,與他人無關。文啟,離死還遠著呢。”
蕭宛楓一把拽起李文啟粉紅的衣袖,那樣美麗的色彩平添了一抹鮮紅,更加的怵目驚心。“這便是你的離死還遠著?”不自覺地攥疼了李文啟的手,壓抑著低聲怒吼,“究竟要如何,你才肯放過你自己”
“納蘭流蘇,拜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文啟同蕭宛楓同時抬頭看過去,一身榮華的納蘭流蘇跪拜在地,恭謹而面無表情。面對著自己丈夫與當今聖上絕對不同與旁人的情感表現的無動於衷。她的出現,不過是因為皇上的駕臨,身為相國夫人必須前來見駕而已。
對於納蘭流蘇,蕭宛楓對其不喜也不厭,只淡淡一聲吩咐:“朕此次前來與文啟有要事相商。流蘇你不必在這裡立規矩,下去吧。”
“流蘇遵旨。”靜靜站起身,納蘭流蘇眉目直視那兩人亦是平常,那美到極點的容貌似從不曾隨時光流轉,將自己隔離在愛恨情仇之外,終是獲得了平靜的心境嗎……誰又得知看著那盛到極致的華麗宮衣飄離自己的視線,李文啟知道自己已經再也不會對這個自己名義上的妻子有絲毫的情感可言。想來,其實她也已是不需要。
真是可笑啊,不知當流蘇回憶起自己的一生之時,會不會後悔,後悔自己當初在大殿之上的那一瞬衝動,後悔恨不得今生今世從未見過一個李文啟仍記當初,漫天紅帳,金喜雙燭,李文啟親手挑開納蘭流蘇的紅蓋頭。入目的是從未見過的美豔,從未見過的嬌羞,她是這世間第一的世家小姐,這世間第一的絕世美人,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她早已擁有,此刻嫁與她所願,該是多麼的志得意滿,榮華無限。
“不想,原來你想嫁的,竟是文啟。”以她的驕傲,怎會容忍自己的丈夫心中另有他人。
“只一初見,流蘇心中,便只有了你。”
人生若只如初見。曾記得有個傻丫頭,在自己面前唸的如泣如訴。
仍記得她神情自若,只這一碗陽春麵亦可以吃的振振有詞、顧盼神飛;仍記得她滿面黃土,卻似攜了整座江山的錦繡如畫走向自己、盛世繁華;仍記得她手倚欄杆,滿面焦急、聲聲清脆,飛撲進自己懷中之時的欣喜若狂;仍記得她滿嘴鮮血,淚光盈盈,終在自己冷心無情之下傷得悲笑聲聲、遍體鱗傷只記得她的萬般好,原來自己卻如何忘記了。從一開始,那丫頭便被他傷的極深。傷了心,傷了身,終傷得她再無求生之念,恨不得立時便鎖了耳、鎖了眼、鎖了口、鎖了心,鎖了念。
想來,那個後悔恨不得今生今世從未見過一個李文啟的人,任七月應更甚。
那麼,文啟可曾後悔過,後悔萬事皆要算計,後悔做事皆求利益;後悔拒絕娶任七月時的決絕,後悔應聲娶納蘭流蘇時的毫無猶豫。
呵,若是文啟會猶豫,若是文啟會放棄謀算,若是文啟做事但只求遵循本心那便再不是李文啟
李文啟,今生所做之事,會愧疚,會傷懷,但,決不會後悔,更不會猶豫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野有死麕
“李子墨”任七月憤憤的跺腳,“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給我乖乖的回來老老實實的走著。現在你就這麼漫山遍野的亂跑,還沒到目的地就要累的走不動了。到時候可沒有人會揹著你”
子墨現如今又怎麼會將任七月這毫無威脅的話語放在心上。幾步緊跑歡快的撲進遙光的懷中,揚起的小臉滿是期盼:“叔叔到時候會揹著子墨,對不?”
遙光恍若自小便生活在這森林之中一般,無論這山間野路有多麼的崎嶇難平,他也可以走的如自家平地一般。現如今只是揹負著一個五歲大的幼童,又如何會令遙光感到負重難行,自然是滿口的答應:“那是自然。”轉過臉對著任七月道,“七月你也真是,孩子好容易放假一天出來玩耍,你便讓他瘋去。管這麼多豈不掃興。”
哎呀呀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