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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製片廠裡也沒有。辦公室的同伴們對忘掉時間表的事情正大發雷霆呢。”
根據黑田所說,酒井令子在昨天夜裡九點左右跟他說有點事,就離開了飯館,奸像是朝著自己的公寓所在地惠比壽去了。管理人員說層看見她在大門處進了電梯,以後再也沒看見什麼了。她的房間裡十分安靜,但夜裡十一點時,隔壁的人聽見酒井令子的哭聲,看樣子是剛坐車回來就被等候在屋裡的人抓住,然後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樣,這樣一來……
不只是多田直志感到了危機,我也自言自語地嘟噥開了。我感到了一股危險向自己湧來。敵人並不只是開始反擊,而且是手段殘忍的反擊。
對這些是早就有準備。自從那些卸在鄂霍次克海域處的鑽石被掠奪之後,走私集團並不會含著手指、恬不知恥地在床上光哭。
我和多田直志對視著。沉默是對眼前發生的一切給予承認。為了打破屋內籠罩得抑鬱氣氛,我離開桌子,打冰箱取出了罐啤酒。
中午,明媚的陽光從窗外射進。外面大樓的窗子玻璃反射的陽光非常刺眼。
大樓和大樓之間斜跨著一條單軌道,那彎曲的軌道在人們的視線裡劇烈的晃盪,叫人十分懼怕。酒井令子在到達東京的那天夜裡,曾對我去亞矢子處的事很不滿意,也許是心情浮躁才出飯店去散散心吧。
假如是這樣的原因被敵人抓住的話,她未免太可憐了。
算了吧,別想這些了,反正只有兩人,而且都是女人。如果真的給敵人抓住了,也不過是打擊了我集團中最薄弱的力量。
“喂,天荒。”
多田直志換了一種口吻:“你知道刀根教授的家嗎?”
“嗯,知道,不過從來沒去過。”
“電話號碼有嗎?”
“應該有,請等等,我把它寫在什麼地方了?”
嗓子非常渴,我一口氣喝乾了一聽啤酒。從內衣口袋裡掏出記事本啦啦啦啦地翻著。
“最好是準確的,然後馬上打電話。”
多田直志的話都很明白。其一,確認出亞矢子是不是在那裡住下了;其二,刀根教授自己還在不在那裡。
第六章 現實意義
電話傳出一位清晰的老年家庭女傭人的嗓音。
我告訴她自己是亞矢子的朋友,並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主要是打聽亞矢子回家沒有。
山崎峰說:“嘔,是小姐的——”
她像早就知道我的事似的,聲音變得急促和親切。
“不,我沒有看見亞矢子。先生也從昨晚沒有回來,我心裡十分不安。”
我驚呆了,重要的當然是刀根的訊息。
“刀根教授昨晚可能到什麼地方去呢?”
“我也不清楚。有人帶口信說教授去看法國芭蕾舞,回研究所時在山野耽擱了一下。”
“他的話中沒具體說是在什麼地方?”
“對了,是一位男人的聲音,我想一定是研究所的人。”
刀根教授一晚沒有回家,我倒不是同情山崎峰的焦急之心,而是想到了刀根的生命安全。
“還是那麼一回事?”
看我接電話的表情,多田直志哆嗦起來:“如果只是獵取人頭,對方應該是採取較為體面的行動。從教授沒有回到家中來看,多少是被欺騙了,交談中不僅是要招聘的事議,而且還包藏著危險。”
“是的,我也這麼想。”
我說話的時候樓梯有腳步聲響起,朝倉匆忙地推開門,跑了進來。
“糟透了!貨被劫走啦!”
“什麼,被劫走了?”
“是的,貨還沒有到達山野車站。那列貨車被強行開到大宮操車場接受檢查。”
簡直是禍下單行。以朝倉為首的四人今天一早就乘卡車趕到山野車站,任務是取回那列火車上的酒桶。
當時,在山野車站取貨視窗出,朝倉受到莫名其妙的接待。根據辦事人員的話說,有情報向國鐵當局說,從網走發運的天荒的貨物有爆炸物之疑,國鐵要在大宮操車場接受鐵道公安局官員的檢查。發現三個酒桶是可以之物,存放在操車場之中不能領走。所有這些不管有任何理由都必須經過公安官員的調查之後方放行。
朝倉說:“簡直嚇了我一大跳。我想要是被帶到鐵道公安辦公室太危險啦,於是就慌忙掙開辦事員的手逃了出來。我這樣做行嗎?”
朝倉的選擇看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