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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確的。如果去找國鐵部門發牢騷等於自掘墳墓。就是說,敵人會用木桶引出我們的人,然後先發制人——狗孃養的,我罵了一句。但是還認為利用貨物列車是最可信賴的一步棋,沒想到最先遇到了失敗。這些傢伙比倫敦的裡庫斯列大盜還高明,混入了官方機構,竟敢對享有信譽的國鐵動手。
“遺憾啦,看樣子沒有什麼辦法想了。這樣一來損失了三分之一的鑽石。真是新兵還未上戰場,身上就被打傷了。現在只剩下童貫幸平的海上偷運的部分和我們運來的部分。朝倉,你放棄貨車那部分是明智的。”
對我的判斷,多田直志也表示贊同地點了點頭。
此時,桌上的電話響起。
我作出一副戰鬥的表情。
正是偏有湊巧。
刀根教授、亞矢子和酒井令子相繼失蹤之後,如果敵人同他們任何一人有接觸的話,是完全有可能來電話了。
我看了看多田直志的臉,多田直志抓起電話跟對方說暗語。
“是,東京警備隊——”
門的外部釘上了一層鐵皮。
當然,是用來偽裝臨時辦公室。
“天荒在哪裡?”
電話機裡響起嘶啞、粗野的聲音。
“我就是,你是童貫幸平吧。”
啊,我發出一聲驚叫。不是敵人,是盼望已久的童貫聿平的電話。
“什麼!童貫幸平嗎?真把人嚇得坐立不安!”
“發生了什麼事?聲音簡直象要同誰打架似的。發生了什麼?”
“哎,請等等……”
“現在你在什麼地方?已經離開了館山嗎?”
昨晚,曾打到童貫幸平的北斗丸漁船進入館山港的電話。
因此,也把這間臨時辦公室的電話號碼告訴給童貫聿平。
“不,沒有打算那樣做。我們還在館山隱蔽,暫時沒有出發。”
據童貫幸平報告,東京港裡航行的船很多,為了安全在東芝蒲進港,碼頭的法規很嚴格,海上保安廳和水上署的監視哨也十分仔細。走私船肯定被作了記號,所以,昨晚就一直隱蔽在千葉縣館山附近的峽谷之中,以便於瞭解有關進港手續等,再尋找時機。看來危險仍然很大,在芝浦進港可能會被敵人察覺。當然,可以從內房、三浦半島和伊豆附近的峽谷中進入,然後將貨悄悄地卸下,也許這樣比較安全可靠。
這只是一種商量,是一種建議。
童貫幸平表面有些粗野,其實是一位小心謹慎的人。
“如果按那些碼頭規定,剛一提出申報秘密,偷運的事就會暴露,我們反而會吃虧是嗎?……請等一下。”
我用手按住聽筒,同多田直志講話。
其實不同多田直志商量,我也會覺得童貫幸平的建議是很有現實意義的,十分正確。自從刀根教授、亞矢子和酒井令子失掉訊息以來,如果真的是敵人所為的話,那麼芝蒲的倉庫,或者童貫幸平等人也會被暴露出來了。
四月,一個悶熱的夜晚。
馬路里冒出一股烤雞肉串的香味。豔麗無比的霓虹燈比那波光閃耀的海面有增無減。我藉著燈光進入靠經國電御徒町車站的馬路。
轉過一間出售高爾夫球用具商店和中國飯店的轉彎處,前面有一家主營進口貨,其實是走私品的鐘表商店。
店內的商品有用鱷魚皮做的手提包、錢包、各類皮毛料、錄影機產品、寶石和模型槍,這些商品佔滿了整個狹小的陳列窗。與其說是鐘錶店還不如稱之為雜貨店更恰當。
剛一推開門,埋在如山雜貨中的一個男子抬起頭大聲喊道歡迎光臨。
“老闆在嗎?”
我眼裡帶著一種親切的目光掃視了店內。
“先生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請轉告,就說天荒來了。”
一個男人很快就從裡面推開辦公室的門進來。這人六十開外,那紅光閃閃的臉上綻開了笑容。
“少東家。讓你久等了,快,請坐。”
“辰已先生,可別再稱少東家喲。”
“說可以這麼說,可這……”
這位年滿六十歲的老人,穿一件很像出海人員穿的作業服,名叫辰已五郎。
他微躬著腰領我來到辦公室,讓給沙發坐,然後吩咐店堂夥計快端咖啡來。
“還是到附近的酒吧去喝吧。”
“哎呀,你這不是見外了嗎?既然到了我這裡還說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