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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學問的良心和給予研究方面的熱心的話……”
“儘管這樣說,我還是日本人。是靠文部省的預算扶持起來的。讓我暴露研究內容是……”
“是的,成功之處不正在那裡嗎?靠日本的官僚預算是發揮不了先生的能力。真是令人為之惋惜。學問常常是超越政治的。重重疊疊的政治體制和經濟體制的錯誤忽視了先生,然而你的研究之花必定會結成巨大的碩果——”
“等等,請等等。”
刀根打斷他那富有詩意的話題:“如果,我向那個V 先生講出滿意的答覆,具體的該怎麼安排呢?”
“作為平常去的話,必須是莫斯科大學工學部會友教授。如果先生想參觀更實際的實驗裝置,作為俄羅斯最得意的宇宙開發部門研究設施的負責人……”
“不,我聽說的不是那樣。如果決心已定,就可以做那樣準備。是什麼時候?答覆了再出發?”
“等回信少則也要一兩天。出發的日子並不是要看天氣如何,最遲不過一星期或者十天以內。假設顧慮到有各種不測之事的出現,當然最好越快越奸。”
“谷端,請梢等一下。”
刀根望著那有些發愣的表情:二星期或者十天?……太快了,難以置信。也請考慮一下我的立場,放心的是,身邊的四個孩子已經成長為大人,都獨立生活,夫人也過早去世。已過六十的身軀,還不知要寄放何方才能結束天涯孤獨的餘生。我的立場還是要回到日本。”
不完全像說的那樣,刀根掛心的是谷端流露的出發不會受天氣的左右。
飛機肯定會受到天氣的影響。俄羅斯民間航空局的飛機儘管是效能優良的民航班機,但也不適應機場的氣象條件。從今天谷端的話中,他感到的並不是平常的飛機。
是什麼,刀根也從沒看過。
“那位V 先生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99down'介紹一下,往後我好交談。”
“好吧。正如你所知道的那樣。”
谷端言簡意賅地說:“你想會見V 先生嗎?”
“在日本能會見?”
“當然,如果你希望的話,現在我把他叫到這裡來。”
“呵——”
刀根又一次驚訝不已。
“米夏,請把你父親叫到這裡來。”
谷端的聲音十分平靜。
“好,請稍後。”
米夏回答後就消失在裡屋。
緊接著一陣短暫的沉默。
時間只持續了兩三分鐘。
不一會兒,門開了,一個講俄語的男中音大聲地響起,米夏附和著呀啊呀啊的,並不斷地搖手。刀根沒想到一看見眼前的俄羅斯男人四肢就顯得疲軟了。
那男人穿的不是軍裝,是一套質料昂貴的西裝。奸像也不年輕。那副象徵政府高階官員聰明才智和眼睛邊子閃著亮光,一位體格健壯、肌肉結實的俄羅斯老人立在那裡。
谷端千三的聲音對刀根來說又彷彿回到了遙遠的西伯利亞。
“也許還是介紹一下吧。這位是俄羅斯外國貿易部長尼柯拉斯。多布魯依林先生。多布魯依林先生為下月在東京舉行的日俄經濟協作委員會作會前的準備工作——教授,恐怕早把他忘了吧?”
“是嗎?我們明白了。”
我放下電話。
多田直志迴轉頭抱著胳膊:“什麼?有了戀人嗎?”
“沒有。旅館、代官山公寓相我的房間裡都沒有。”
我一口氣地接著說:“亞矢子這東西到底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呢?”
我這夥海盜集團到東京已經是第三天了。在芝蒲埠頭倉庫裡藏好酒桶之後,我在這裡專心看守,並同多田直志分頭與各企業和寶飾商秘密地接觸,正當洽談鑽石拋售之事有了新的進展的時候,在他們身後有發生了令人費解的怪事。
首先是刀根亞矢子。本想問一下託亞矢子辦的事情進行得怎樣,可是一連打到好幾個地方她都沒有接電話。
“思,有危險。”
多田直志雙手抱在胸前,焦慮地擰擠著眉頭。這般神態不只是亞矢子的事,還涉及到酒井令子。她昨晚溜出愛情飯館之後,便一點訊息也沒有。
黑天輝之領到了尋找酒井令子的任務。在另一臺電話機旁,黑田抓住機子不放手,打聽酒井令子工作時經常往來的地方。
“謝謝,謝謝。給你添了麻煩。”
他放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