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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青!我告訴你,當今聖上不是昏君,總有一天你會落得和我一樣的下場!你想玩弄權勢,隻手遮天簡直是做夢!”
男子激動地拍案而起,若不是他手上長長的鏈條,棲情毫不懷疑他會上來揍項青一頓。
“哈哈哈……”項青笑得極其張狂,轉身坐到凳子,手一用力便將棲情抱坐在懷裡。
棲情全身僵硬,任由項青撫弄她不長的發,他的指尖冰冰涼涼的。
“項青,你欺人太甚,竟帶個奴才來看我笑話!”男子看著項青旁若無人地在他面前調笑,根本就是嘲笑他現在的作用也只能讓個小奴才觀賞。
“徐檢,你知道你輸在哪嗎?”
“我輸在小看了你的勢力,你的黨羽早已遍及整個朝野,牽一髮而動全身,你裝病臥床不上朝,牽制了整個朝廷,讓皇上不得不以莫須有的罪名而殺了我。”
男子憤慨萬千,雙手拳握得緊緊的:“你這奸臣,必定不得好報!”
項青搖頭:“徐檢,你是輸在信錯主子,你以為皇上真得賞識你的才華?難道他會指望你一個小小的諫臣就來扳倒我項青?”
徐檢臉色頓時慘白一片,一屁股坐在凳上:“你是說皇上只把我當成試探你勢力究竟有多深的一顆棋子?”
項青把頭埋進棲情的頸窩,悶笑出聲:“小奴才,江南來的人也不蠢的,臨死之前終於鬧明白自己為何而死了。”
棲情只覺脖間被他的呼氣癢得全身都麻,哪還有心思想他的話。
徐檢頓時頓覺心灰意冷,一腔抱負消失得無影無蹤,原來他只是皇帝與宰相戲裡的一個丑角而已……
第1卷 奴 相爺的過去
從天牢出來後項青立即放開她,棲情摸著手心裡冰冰涼涼的溫度還有殘餘,不由得想抽打自己的痴心妄想,她看得懂,相爺是帶她來作戲的。
項青徑自去了一間茶樓,高坐於樓閣望著樓下面熱鬧的說書,也沒遣她回府,棲情只能同劉其一起站在項青的身後。
桌上芬芳淳厚的茶香飄來,棲情的肚子立即咕嚕出聲。
正聽說書的項青斜眼看了一眼嚇得咬唇的她,推推桌上的點心,不在意地道:“坐下用吧。”
棲情受寵若驚,連連倒退,劉其見項青皺了眉,連忙推了一把不識好歹的棲情。
棲情戰戰兢兢地用著茶點,瞄了兩眼又把注意力投回說書的項青,鬆了口氣。
棲情想不明白項青前後差距為什麼可以這麼大,也許身為主子的都是喜怒無常的,待人不好時用盡折磨,待人好時又是主僕一桌。
“你那麼多疑問擺在臉上,叫本相還怎麼聽書 ?'炫書…87book'”項青一手撐在憑欄微低著頭,待發覺棲情根本沒聽到他說的,不滿地把視線地移回來:“跟你說話呢,心思跑哪去了?”
“咳咳——”棲情沒料到項青轉過頭來,包著滿嘴都是的點心咳嗽起來,芝麻渣亂飛。
項青抹掉臉上被噴到的一粒芝麻,不可思議地看著滿臉通紅的棲情:“本相倒是第一次見女子吃相還有這樣的。”
棲情一急,慌忙要跪下來,項青不耐煩地隨手一揮,把自己的茶杯推了過去:“讓你跪了麼?起來繼續用。”
這下連劉其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果然處死了那名諫臣,爺的脾氣就特別好,不知道將靈兒許配給他,相爺會不會答應,畢竟爺的好脾氣過了這村沒這店啊。
棲情更加謹慎小口地吃著點心,又聽項青說道:“江南來的人讓你感覺如何,還想去江南?”
“相爺,那位大人都要死了,你為什麼還要去看他?”她小聲地問出口,僅僅是帶她去嘲笑徐檢諫臣嗎?也不忌諱牢裡的晦氣?
“我項青十四歲受先皇賞識入朝為官,三罷官位三進牢獄,受盡磨難才有今日的成就。”
項青不動聲色地說道:“死在我手下的人又何止少數,我去看他們是要警告自己,我不會走他們的老路,不會像他們那樣蒼涼地死去。”
第1卷 奴 拜託你了
棲情手一抖,咬了半口的糕點落在桌上打著轉,他居然進過牢獄,也遭過刑具毒打麼?像今天牢裡每個血肉模糊的人……
一時間三人都默默無語,只有說書的響亮叫好聲傳上來。
“青哥!”一個軟軟的聲音飄來,三人轉過頭,正是謝盈和抱著一堆雜貨的靈兒。
謝盈今天穿了一身米色的裙襖,一張俏麗的臉卻是粉紅嫣然,看著竟與項青同桌而食的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