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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旁邊看去,秋生卻不見了。
她起身摸了摸被窩,徹骨的冰涼,早不知秋生出去了多久。
寧卿輕輕下了床,走出這處偏房,整個都軍府異常的安靜,她凝神聽了片刻,只聽見嘰嘰喳喳的鳥叫,還有淺淺的呼聲。
不對,不對!一個模糊可怕的念頭嵌入心底,寧卿回房抓起弩…箭,嚮明心樓狂奔過去,一路上,沒有看到任何一個福王的侍衛,也沒有都軍府的護衛。
到了明心樓外,平日在這裡石雕一般的親兵都不見了,房門大開,裡面暗影層層。
她全身一僵,緩緩踏了進去,從明心樓可以去到這座暗堡的最高處——已經荒廢的聽風臺。
一層一層旋轉木梯上,塵土斑駁,她看到了紛亂的腳步,雜亂的物件,甚至在前面,她看見了一支金釵。
黃金為體,鑲嵌紅寶石的薔薇步搖。
九層浮屠,眾生永珍。
她終於走到了最上面,肆意的狂風吹動單薄的衣衫,寧卿看見了一架被遺棄的巨型紙鳶,還有頹然抱頭坐在地上的吳越攸。
她張了張嘴。答案清晰明瞭。
——福王臨陣逃了,拋下了整個安北城,帶著他的寵姬美妾,跑了。
而此刻在北營裡,一夜未眠的赫連鑿鑿和自己親密盟友呼延骨還在沙盤上徐徐推演。
他臉上帶著古怪的笑意:“沒想到阿布勒家還出了一個能用的人,我倒是覺得,他的提議不錯。”
呼延骨保持謹慎的態度:“此人兇殘暴虐,單于使用還是謹慎為好。”
赫連鑿鑿自通道:“唯才是用向來是孤的原則,既然用人,無需多疑,只要他能為孤磨牙吮血,孤自然全力支援。對了,聽聞最近慕容昕和他的安寧將軍有了嫌隙?……哼,這個時候——豎子無知!難道慕容昕還真以為,這次孤傾國之力前來只是為了幾個女人?搶乾淨就回去不成?”
呼延骨道:“慕容昕怯戰內退,加上現在內訌,而慕容源被困安北城,如阿布勒所說,必定會在重壓之下傾兵相救——如此,而他和司馬無情的芥蒂倒是可以好好做做文章。”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一笑。
內有強兵,外有內應,安北為誘餌,天時地利人和,此戰不勝簡直是無稽之談。
第29章 今生初見
天外,璀璨星子,如同漫天的寶石。
秘密從司馬無情的營帳出來,慕容昕優雅從容的神色中有一絲絲說不出的怪異。
霜風劍雨緊跟在主人身後,劍雨心急,忍不住開口:“王爺,北營已經全部淪陷,寧姑娘想必已經不在。就算是那個暗騎過去……”也不會再有什麼威脅,他沒說的就是就算在,現在也不知道變成什麼模樣了,那麼一個絕色。
想必,被吃的骨頭都不見了吧。
慕容昕側臉看了他一眼,俊美的容顏猶如天神。
霜風立刻靠了靠劍雨的胳膊,兩人都垂下頭。
任他們如何能想到,當日司馬無情帶回來的女人,竟然就是寧莊臣的女兒,寧卿。
想起剛才慕容昕無意中看見那副不成樣子的畫卷的模樣,兩人齊齊嘆了口氣。
如果當日王爺多問一句,哪怕就是知道名字,一切會不會都不同呢。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有緣無分。
“派人去北營走一趟,生死不論。”慕容昕說了這麼一句,轉了方向,卻是前去議事的營帳。
“王爺,現在子時已過,您還是早些休息吧。”劍雨勸道。
慕容昕看他一眼:“劍雨,你的話越來越多了。”
淡淡一句,卻讓劍雨頃刻跪倒在地:“王爺恕罪。”
慕容源的腳步沒停,直到數步後,他才沉聲道:“起來吧。”
這一夜,距離全軍南撤十天,距離前去安北城接福王的暗騎派出去已經四天。
除了開始收到的北境各個邊境小城的淪陷歸降,沒有任何訊息。
慕容昕頂住了各方壓力,執意不開戰,引來一片質疑和罵聲,特別是在四王慕容恪主動請纓支援北疆之時,人人都對這個出身尊貴的錦衣王爺有了疑問,甚至他那過於俊美白麵的容貌也成為缺少戰膽的證據。
而此刻,他一身銀白鑲嵌金絲暗紋的長衣,一手背在腰上,修長的指尖在推演沙盤上緩緩滑過,白皙的手帶著養尊處優的細膩,一個親兵掀帳進來,慕容昕瞟了他一眼,清冷的聲音在營中迴響:“可是父皇的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