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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時間還不及一縷風過。
蘇晚晚迫切想引起江洲的關注,當他移開目光的時候她太不甘心了,身體不由自主地前傾,撞到了水池,折斷了一支翠荷。這下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她驚慌地蹲下身去。
蘇夫人循聲一瞥,瞥見方池後有一抹鵝黃色影子。養育了她這麼多年,她的心思自己豈會不知,精明如蘇夫人,從她小時候就看出來了,她知道她鍾情於江家公子多年。這樣窺視雖迫於相思,情有可原,卻屬無禮,實在不是大家閨秀該有的行為。蘇夫人略略蹙了下眉,忙跟他們父子解釋道:“是貓。”
晉陽侯若無其事地笑笑,悄悄打量了江洲一眼,他毫不上心,當真是不喜歡現在的蘇家小姐。
席間,江洲與蘇晚晚的婚約被正式提上了日程。來時,晉陽侯已經攜帶了隆重的聘禮,正式跟蘇家下聘,一切都談妥,連婚期也順利地定了下來。而江洲一直靜靜聽著,任憑他們安排。
晉陽侯很驚訝,出來時跟他道:“看來我兒還是明白事理的。”
江洲道:“兒子本來就是要娶蘇晚晚的。”
晉陽侯覺得他的語氣怪怪的,心存狐疑,但見他態度恭謹,也不再多想,欣慰地點點頭,拍拍他的肩膀:“早些休息。”
聽到婚期定下的訊息時,蘇晚晚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趁著黯淡的天色,迫不及待去找了江洲。
看見窗外有女人的影子時,江洲已經猜到是她,蘇晚晚一直在他門外徘徊,猶疑著怎麼開口,不等她敲門,江洲已經開了門,走了出來。
流轉的目光拂過江洲,蘇晚晚怦然心動,嫣然笑著,張口欲言,卻聽江洲道:“你來得正巧,我還準備去找你。”
蘇晚晚聽後更是激動不已,江洲的話無疑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勇氣,她忘了自己是從小教養得體的大家閨秀,多年的愛慕之心一下子都爆發了出來,她不假思索地撲到了他懷裡緊緊地抱住他。
江洲並不急著把她推開,而是問她:“魚墜子呢?”
蘇晚晚抬起頭來,痴痴地看著他,笑道:“我隨時帶在身上呢!”
江洲也笑了笑,“拿出來給我看看。”
蘇晚晚鬆開他,從袖中掏了半天,沒掏出來,慚愧道:“我今天忘帶了。”
江洲點點頭,看了蘇晚晚一眼:“時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明天帶來。”說罷,不等她對他訴說滿腹的相思之苦,已經進了屋。
“唉——”蘇晚晚還準備追上去,卻聽見他栓門的聲音。蘇晚晚一想還是算了,反正婚期都定了,早晚都是一家人。他今天舟車勞頓,肯定是困了,明天再把魚墜子帶來找他。
晉陽侯還以為他兒子有多本分呢,沒想到他真的在暗地裡不屈不撓地為那個女人謀劃著。晉陽侯第二日怒氣衝衝地找到江洲,把書信往他面前一扔,壓低了聲音責問:“這是什麼?”
江洲低頭看了一眼,辨出來了,答:“我給蘇相的書信。”晉陽侯笑了笑:“書信是蘇相親自交給我的!你說可不可笑?”
蘇相親自退回書信給他父親?江洲著實有些驚訝。晉陽侯又道:“生身父親會認不出自己的女兒?笑話!蘇相跟我說,如果你不想娶晚晚,婚事就作罷,不必想出這種李代桃僵的辦法。”
江洲腦中有片刻的茫然,好在事先也預料到了這種結果,因為最要命的就是沒有了那塊可以證明她身份的胎記。回答:“那婚事就作罷吧!”
晉陽侯怒甩了他一巴掌,“執迷不悟,被那女人迷了心竅了。婚姻大事你當兒戲是不是?為父告訴你,現在的蘇家小姐,你不娶也得娶!”
晉陽侯怒火中燒,他曾經派人查過那個女人,雖然她的確不是顏家的親生女兒,可根本就沒有更多的證據證明她的真實身份,人證物證都沒有。猛力推門,蘇家小姐正木然立在門外。
晉陽侯趕緊收斂了怒容,笑問:“蘇小姐是來找犬子的?”
蘇晚晚也來不及躲,大方點頭承認了。
晉陽侯笑笑,離開了。
見她又來了,江洲趕緊轉身迴避,蘇晚晚衝上前去猛然從身後抱住他,差點哭出來:“你心裡有別的女人了?不想娶我了嗎?”她剛剛聽到了後面晉陽侯和他的對話。
“是,我不會娶你。”江洲低下頭去掰她的手,剛掰開她又纏了上去。
“為什麼?”蘇晚晚緊緊把臉貼在他背上,哭道:“我等了你這麼多年,你卻看都不看我一眼。你忘了這個嗎?”蘇晚晚騰出一隻手拿出那條魚墜子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