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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人出來。等了半天,終於聽到門聲響動,轉過身來,卻發現出來的人是青鯉。
當時透過門縫,青鯉看見外面有人影在不斷晃動,呼喚妙兒,妙兒不應,於是就親自去檢視。青鯉不知道他是誰,卻知道他認識自己。
王隸靜靜地注視她,所有的動作僵住,甚至不敢呼吸。
“是你?”
王隸不應,激動地不知所措,只痴痴地看著她,睜大了眼睛,現出眼底血絲。
青鯉又問他:“你來找我妹妹的?”
王隸匆匆收回視線,手忙腳亂地把信塞給她:“你妹妹的書信。”
青鯉差點沒接住,低頭看了書信一眼,又抬起頭來問他:“你是誰?”
王隸不答,急匆匆地轉身,卻看見迎面走來的劉恪,速速迎上前躬身行禮。
“王隸,你在這裡幹什麼?”劉恪的問話像一盆冷水,從頭到腳地澆灌了王隸一身。王隸覺得此時的自己無比狼狽,他感覺背後的兩道目光像兩把鋒利的刀子,恨不得穿透自己的背,插在自己心上。
青鯉冰冷的目光狠狠剜著王隸。她恨王隸,她把所有的恨都轉嫁到王隸身上,當初若不是這個男人退親,自己就不會遭人閒話。如果他不來求親,自己現在可能已經嫁去了別的人家。都是王隸,毀了她的一切。
蘇晚晚
“父親。”
晉陽侯端坐於堂上,瞥了江洲一眼,淡淡道:“你還知道回來?為父還以為你為了一個女人想眾叛親離呢。”
江洲低下頭,解釋道:“兒子在信中跟父親說過她的身世,父親不信?”
晉陽侯冷嗤一聲:“犯得著跟劉恪爭一個女人?為了讓她進門還編織種種匪夷所思的藉口!天下真有這麼巧的事?跪下!”
江洲看了他一眼,一掀衣袂跪了下來。
晉陽侯把他數落了一通,離開前吩咐他:“好好收拾收拾,過兩日跟我一起動身去相府。”
江洲早料到跟他解釋沒用,乾脆不和他多說廢話,換一種法子。
相府在皇城,天子腳下。
一路,晉陽侯暗觀江洲神色,發現他竟然沒有任何不悅之色,他本以為他會不遵從命令弄出什麼么蛾子來的,結果竟然乖乖地遵從了,也沒再為那個女人說一句話。晉陽侯心中疑惑,心想,他兒子肯定是另做了什麼打算,指不定會在相府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舉動,便提醒道:“別指望蠱惑蘇相,弄出什麼認親的么蛾子,到時候只會讓你父親丟臉。”
江洲面色沉靜如水,看著他的父親,一言不發。
晉陽侯知道他脾氣倔,怕他真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舉動來,決定先對他作出讓步:“你不喜歡現在的蘇家小姐沒關係,但必須娶回來。如果真喜歡那個女人,等成親了之後再把她接回來做妾。之後的事,為父就不管了,總而言之,蘇家這門親還是要結的。一會兒到了蘇府,本分一些,不要胡言亂語。”
江洲垂下眼瞼,似是預設了。晉陽侯這才稍稍放心。
相府早就得到晉陽侯今日會到來的訊息,裡裡外外整飭了一遍,大張旗鼓地迎接他們的到來。
趕到相府的時候,蘇相和夫人立在府外已經恭候多時。夫婦二人上前迎接,相互見禮後,蘇相與晉陽侯攀談了起來,江洲靜靜地立在晉陽侯身後,而蘇夫人的注意力一直沒有從他身上移開。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面,距離上次見面已經許多年了,再次見到玉樹臨風,俊朗不凡的江洲時,蘇夫人還是覺得眼前一亮。想到他即將成為自己的女婿,又想起一些舊事,心中多多少少有些遺憾,面上還是笑吟吟地打量著江洲,讚道:“令郎一表人才,方才款步趨前,何其軒軒韶舉。”
江洲微微一笑,再次跟她見禮,抬首時略略觀了風韻猶存的蘇夫人一眼,眼前浮現她的模樣,心中又篤定了幾分。
蘇相和夫人衣袖一展,請他們入府。熟悉的景緻映入江洲的眼簾,明明是要被引去正堂,江洲的目光卻飄去了相府園林的某個地方,眼前有秋千搖盪,鼻端有奇花異香,青梅壓枝,人似海棠。
不遠處有一壘石作臺的方形池塘,綠荷高起,錦鯉徜徉,滿池蓮花盛開,時不時送來馥馥荷香。鵝黃色的衣袂輕輕擦過方池外壁種植的護階草,發出細微的梭梭聲響,掩在一寬大的荷葉後方,她輕輕探首,凝眸顧盼,目光時時刻刻追逐著神思遊離的那人,她一直都希望自己可以鎖住他眷念的目光。終於,他往自己這邊看了一眼,蘇晚晚激動不已,殷切地綻開笑容。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