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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未婚的妻子。”
江洲轉過臉來,看了那水晶魚墜子一眼,嗤笑道:“你以為把它搶到手裡它就是你的了?”
蘇晚晚臉上所有的表情僵住,連淚珠子都停駐不流了。“我沒有搶,它就是我的,是我的!”
江洲剜了她一眼,一把從她手中奪過魚墜子,冷聲道:“別讓我噁心你!你又不是真正的蘇晚晚!別厚著臉皮拿著她的東西來要挾我!”
“你在說什麼?江郎,你別忘了,我們早定了親,我是你應該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是蘇晚晚啊!”蘇晚晚的眼淚一瀉千里。
哼——江洲嘲諷地大笑了兩聲:“你不是,再怎麼說也改變不了事實。”他提步欲前行,被她扯住衣袖不放:“我是蘇晚晚!我是蘇晚晚,我就是和你定下婚約的蘇晚晚!蘇晚晚是我!是我 !是我!”
“鬆手!”江洲狠狠掙了一下,她死活不肯。一邊哭嘴裡還一邊唸叨:“我是!我是蘇晚晚,你把東西還給我!那是屬於我的,這麼多年來一直是屬於我的!”
江洲回頭看了她一眼,撕拉一聲扯斷了衣袖。
殿前爭
蘇晚晚一回房就倒在床上,以被蒙面大哭起來,貼身的婢女在一旁挖空了心思,沒能哄住她的眼淚,倒被她趕了出來。門外勸了半晌,依然沒能讓裡面的哭聲止歇,婢女決定去盛些預備洗臉的熱水,誰知一轉身就遇見了蘇夫人。
見她神色慌張,蘇夫人往屋裡瞥了一眼,房門緊閉,隱隱可以聽聞屋裡不斷傳出的嚶嚶啜泣。質問道:“春蘭,小姐這是怎麼了?”
春蘭不敢如實回答,因為她知道如果把她親眼所見的一幕告訴夫人,蘇夫人一定會大發雷霆。她親眼目睹了她家小姐的狼狽,第一次也是最狼狽的一次。像決絕地遺棄什麼東西似的,她家小姐被那侯府公子——她的未婚夫君拽著手臂一把給撂了出來。然後他砰一聲關上了門,小姐手裡抓著半截子衣袖,從地上爬起來,瘋了一樣去拍他的門,手都要拍麻了,最後在她的勸說和拉扯下才跟她一起回來,回來的一路都在啜泣。春蘭垂首,小心翼翼地說道:“小姐,摔了一跤。”
蘇夫人似乎是不信,緊緊盯著春蘭,人總是習慣在撒謊完畢之後心虛地瞥一眼對方,當春蘭偷偷去觀她的神色時,蘇夫人莞爾一笑:“摔到哪兒了?哭得這麼傷心,把門開啟,讓我進去看看。”
春蘭知道蘇夫人不好欺瞞,慌忙跪下道:“奴婢該死,沒有看好小姐,讓她去找了江公子,結果……”
蘇夫人早就料到是這種情況,快步越過春蘭,猛地上前推開了門。
蘇晚晚驚的從床上一躍而起,趕緊止住了哭泣,慌張地喚了一聲:“娘。”
蘇夫人放慢了腳步,一步一步注目相觀,看得蘇晚晚心底發慌,趕緊爬下來要對她行禮。
“不必了。”蘇夫人走近她,訓道:“晚晚,你該知道男女有別,即使現在已經定下了婚約,但到底還不是一家人,若傳了出去,豈不是有辱大家閨秀的身份?丟的也是蘇家的臉。”
蘇晚晚心中的一口氣難以平定,心想,如果自己是她的親生女兒,她怎麼樣都不會這麼嚴厲地對待自己。蘇晚晚不敢對她宣洩心中的不滿,蘇家現在就是自己一個女兒,再怎麼樣都會站在自己這邊,只管討好他們二老就行了,一切都順著他們,反正自己快嫁人了。於是,蘇晚晚鼻子一酸,抽泣兩聲,委屈地去她跟前扯著她的衣袖哭訴道:“娘,他不想娶我,他心裡有別的女人了。”
看她這副德性,蘇夫人有些反感,她慶幸她不是自己親生女兒,但是又很無奈,她現在又是她唯一的女兒。蘇夫人恨鐵不成鋼,瞥著她問:“他跟你說了什麼?讓你這樣委屈?”
蘇晚晚當然不會提及他提的什麼真正的蘇晚晚一事,那樣只會讓她想起自己的親生女兒,更加膈應自己,委屈地哭道:“女兒去的時候在門外聽見他們父子對話,得知他有了心上人,還聽見他親口說不想娶我。”
“放心,江家和蘇家早就定下了婚約的,”一說到這裡,蘇夫人還是想到了自己的親生女兒,眼圈有些紅,繼續道:“江洲與晚晚指腹為婚,晚晚不在了,你就是蘇家的女兒,江家聘禮都下了,哪有不娶的道理?”
聽了蘇夫人的回答,蘇晚晚才放下心來。她對蘇夫人是又敬又怕的,但蘇夫人辦事,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
安撫了蘇晚晚,蘇夫人快步奪門而出,出了庭院,才踱步徐行。她想起了當年與長樂公主的約定。她身懷六甲,長樂公主來看她,摸著她圓滾滾的肚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