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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江洲:“看樣子,顏二姑娘是吃醋了,呵呵呵——”
……
她匆匆回房,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以前在青樓,有個侍女坐在江洲腿上被他厭惡地一把甩了開來,現在他竟然主動拉其他女人入懷。顏傾猜測,他今天讓自己過去,分明就是想當著眾人的面奚落自己一場……
翻來覆去,翻出一身臭汗,只得再次去沐浴,剛起身,外間傳來了一聲推門的響動。
“琥珀?”
沒人回話。
顏傾再次問了一句:“琥珀?”
腳步聲越來越沉。
匆匆穿衣,剛穿完衣服,還沒來得及穿鞋,卻見江洲已經跌跌撞撞地朝她走過來了。隔著幾步距離,他滿身酒氣,斜斜地倚在繪著美人出浴的琉璃屏風上,望著她笑,笑得詭異。
“幹什麼?你怎麼喝這麼多?”她躬身去尋找鞋子,卻聽見他走過來的腳步聲了,慌忙站起來,看見他提著一雙繡鞋笑吟吟道:“找鞋?在我這兒呢?”
“給我。”
他揚手一扔,兩隻鞋在空中劃了個弧度,落到屏風外面去了。她知道他喝多了,舉止與以往大不相同,趕緊過來扶他道:“你喝多了,快回去休息吧。”
他手一揚,拂開她,指著她的浴桶道:“我要在這裡沐浴。”
什麼?
“你給我洗。”他一把捂住她,笑得比春花還燦爛,然後自己開始脫衣服。
“……”
“好好好。”她揚聲呼喚琥珀,琥珀不知道跑哪去了,只好擺脫他,自己去弄熱水。換完熱水時,他衣服已經脫得差不多了。她捂住眼睛趕緊跑了。
屏風內不斷傳出拍打著水花的呼喚:“過來伺候我沐浴……”
任他喊啞了嗓子她也沒出現。
……
忽然他叫了一句:“我有話跟你說,你過來。”隱隱約約地,她看見屏風裡的人已經起來穿好衣服了,聽他講話,好像清醒了不少,她才慢悠悠地走過去。
誰知一進去沒看見人,一回頭,忽然有個影子撲了過來,她被他抵在了屏風上親吻,還是滿口酒氣,他不給她呼吸的機會激烈地不斷往裡探索。他興致正濃,忽然聽見砰得一聲,巨大的琉璃屏風忽然倒了下去,碎得四分五裂,她險些摔倒,被他挽住了腰。
江洲扯著她,三兩下輾轉,把她抵在牆上,開始脫她衣服。
“你要做什麼?”
“脫你衣服,難道你看不出來嗎?”他瞪她一眼,醉醺醺地笑:“沒錯,我才不會跟劉恪一樣,劉恪不敢做的事,我敢。”嗤地一聲,已經撕碎了她一層衣服。
他的動作很迅速,力氣很大,她的衣服很快被他撕得零亂不能蔽體,江洲在她身上細細掃視,隨後猛然掀起了她的羅裙把手伸了進去。
她驚恐地看著他,不舒服地忸怩著身體。他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抱住她的身子褪下了她的褻褲,然後抬起溼潤的手給她看,她羞憤地閉上了眼睛。江洲抵住她的鼻尖,一手揉著她光滑的脊樑,一手繼續,看著她臉上各種難以忍受的表情,勾唇笑道:“可是你主動邀請我的……”話音剛落,傳來滋滋兩聲,她僅剩的衣衫已經被他撕得粉碎,飄得滿地都是。他衣衫完整,不再動作,欣賞了她的胴體很久,隨後握住她的手引到自己腰間:“解開它。”
她不動,一臉霞色。
江洲握住她的手強行按在自己腰間,哐一聲解開了腰帶,隨後把人扛起,徑直往她床上走去。她被扔到床上,腦袋嗡嗡直響,匆忙去拉被褥。已經晚了,他已經按住她的身體,跨了上去。
現在這個姿勢脫去自己的衣服時,江洲竟然半天沒脫掉,懊惱道:“我剛才幹嘛要穿衣服?”
青梅小
江洲正埋頭解著衣服的時候,不妨她一條腿掙脫了去,還抬起來踢了他一腳。他重新壓制住,嗤笑一聲,俯下身去,貼近她的臉問:“你怎麼老喜歡踹我?”說話時已經抓住了她的手,意識到他又想引導她幹什麼,她忙翹起頭來對著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
“啊——”江洲低吼了一聲,鬆開她的手,瞪著她:“還喜歡咬我?”
“你無恥!”她鄙夷地看著他說。
“我無恥?”江洲哭笑不得,點頭,默唸:好好好,你說我無恥,那我就無恥給你看看。
那一瞬間,他精力異常充沛,喝了很多酒,但他覺得頭腦清醒得很,他兩臂一展,命令她:“幫我把衣服脫了!”
“不脫!”她兩眼一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