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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沒有話要跟我解釋嗎?”
她一怔,白他一眼,鼓起腮幫子倔強道:“你以為你是誰?我要跟你解釋什麼?沒有。”
江洲哂笑:“你是想轉變心意了是麼?劉恪讓你作王妃你就心動了是麼?”
她猛然側首瞪著他,他那副哂笑的表情特別扎眼,笑道:“劉恪真是比你強多了,你除了愛猜忌還有什麼?”
“呵呵,所以,那水晶魚墜子是你當初轉送給劉恪的了。”江洲想起當初劉恪跟他炫耀的表情,恨之入骨,見她一直不服軟,故意說了狠話來刺激她。
她難以置信:“你還記在心裡?”
“我就是這麼小氣。”
兩雙憤怒的眼睛相接,他嘲諷地一笑,突然箍住她的腰,狠狠地咬住她的唇,把她的唇給咬破了,她疼得叫了一聲,把他推開。
竟然被推開了,想到她主動環住劉恪的脖子,想到她的唇被劉恪親過他就來氣,再次去親她,又被她推開,他火了,捧著她的臉質問她:“劉恪這樣親你的時候你怎麼不推開他?”
“你瘋了,胡說什麼?”她還不承認,江洲又厲聲質問:“你敢說劉恪沒有這樣親過你?”
“沒有!”她篤定地說。對於昏迷之前的事一概沒有印象了。
“是不是他親你的時候感覺很不一樣?”
她啞口無言,懶得跟他理論,下床想走,被他攔住。她又惡言相向:“你真是比劉恪更不講理,他才不會像你這個樣子!”
他猛點頭,火氣十足道:“他不會?他就差沒扒你衣服了是不是?”
她渾身顫抖了一下,啪一聲甩在他臉上,指著出門的方向:“你滾!”
江洲摸了摸被她甩得火辣辣的臉,真滾了。
兩人再次相見的時候是幾天後劉恪為江洲踐行的宴席上。劉恪說是一次家宴,與會的除了主人劉恪,主角江洲,就是劉恪的侍妾了,顏傾算是一個例外,她是被嚴孺人和她姐姐一起拉過去的。
嚴孺人過來告訴她:公子洲很快就要走了,如果不去,也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她知道他要回去跟蘇晚晚成親,連走的時候都不願告訴自己,怕自己拖累他。
她更加堅定不見他了,偏偏姐姐過來告訴她:他拖我說,務必讓你過去,他有話要親自跟你說。
有話也不早說,偏偏在這個時候說,她不開心,心底畢竟捨不得也放不下,還是厚著臉皮跟著姐姐一道過去了。
見她們姐妹二人到來,嚴孺人忙上前引她們去空位就坐。偏偏空出了兩個位置,一個是劉恪的對面,一個是江洲的對面。她只好在江洲對面坐下,江洲頻頻抬眸觀她,她總是匆匆移目,避開他的目光。她每避開一次,江洲都要給自己灌一杯酒。
席間,眾人談笑風生,說的什麼她一句也沒聽進去,輪到祝酒的時候,劉恪的諸位姬妾都歡喜地叮囑他此去一路順風之類的云云。輪到她時,她毫無準備,也沒聽見之前的人怎麼說的,站起來舉著酒樽說出一句毫無溫度的祝詞:預賀公子洲與蘇小姐新婚之喜。
此語一出,諸位姬妾都大笑起來,大都不知她們的關係,但聽出她話裡的醋意,紛紛掩唇偷笑,嚴孺人忙趁此機會打趣江洲:“顏二姑娘這麼美,公子洲就娶回家吧,哈哈哈——”還有些大膽的姬妾跟劉恪提議:“郡王不若親自做媒,成人之美……”
聽得她面紅耳赤,她不知道她們是怎麼看出來的,羞憤欲死,一時不知所措,被姐姐扯了扯衣袖才坐下去。笑聲還沒有停,她咬唇悄悄去觀江洲,江洲正噙著酒樽一角,面露薄笑地打量著她。
劉恪嚴肅地咳了咳,笑聲才漸弱。
眾人輪番祝酒,江洲一連飲了許多杯,酒氣慢慢地上了臉,渾身發熱,看她更加頻繁。
劉恪喚來侍女不斷給江洲斟酒,那侍女見他有些醉了,倒了半杯,提起酒壺欲離去時忽然被江洲捉住了手,把壺嘴對準自己的酒盅抽了下去。侍女驚撥出聲,江洲抬起眸子瞥了她一眼,忽然面露驚愕之色,目光停留在她臉上遲遲沒有移開。
這時不知是誰看向顏傾多嘴了一句:“我瞧著這個侍女跟顏二姑娘很有幾分相似呢。”
顏傾聞言也去看那個侍女,確實跟自己長得有五分相似。但她更多的關注都放在江洲身上了,江洲在看了那個侍女半晌後,把那個侍女拉了下來,讓她坐在了腿上,靠在了自己懷裡。
青鯉擔憂地看了顏傾一眼,顏傾忽然站起身來,告辭了。
眾人又看著她的背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