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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他,偏過頭去,不斷扯著旁邊的被子要往自己身上蓋。
他抓住她手裡剛剛攥住的被子,使勁一拽,輕輕鬆鬆拉了過去,全部搶走給拋去了床下,笑:“不脫?你不脫那我就穿著衣服開始了。”
“你開始什麼?”她瞪他一眼,又羞又急,不斷扭動著身子想脫離他的禁錮。
江洲俯下身子,牢牢鉗制住她,貼緊她柔軟的身軀,不斷磨蹭著她的小腹:“顏姑娘,
你覺得呢?我現在想要幹什麼?我能幹什麼?”
她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無賴,乾脆不掙扎了,無奈地看著他。他拿雙手捧起她的臉,像捧著一件珍稀的寶貝,含住她的紅唇不斷輾轉:“我說過,讓我不好受,後果會不堪設想……”
見她順從了,不再掙扎了,他又躬起身來,脫了半天終於慢慢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猶疑了一下,俯下身去貼體熨肌地吻她。想得到她的回應和鼓舞,他一邊親吻一邊伸手去挑逗她敏感的身體,他終是不忍心太強迫她,每隔不久,再抬起頭來看看她的反應,她還是看著他,跟痴傻了一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他有些惱怒,加大手中的力道,終於,她臉上逐漸現出了各種難以忍受的表情,他更加振奮,又低首在她胸前一咬,她嬌滴滴地悶哼了一聲,身體難以抑制地動了幾下,彷彿一劑上佳的催|情藥物,勾得他身體的慾望更加濃烈,他用力地在她身上落吻,從她的身體吻上她的臉頰,最後行動前以祈求的目光看著她:“我是想留到洞房花燭的,可是你太招蜂引蝶了,你只能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你!讓你作王妃?劉恪休想!”說罷強行分開她的雙腿。
他看見她的眼波流動了一下,臨陣卻遲疑了。
感覺到他即將入侵,她的身體緊張地顫抖起來,他想找個藉口,便安撫道:“別怕,以後等我們洞房花燭的時候就只有歡愉沒有痛苦了。”
她的眼波不斷流動,徐徐抬眸,兩泓明亮的泉水映照出他赤|裸的臂膀,她的手順著他的手臂上滑,慢慢攀上他健碩的臂膀,眼波低徊,熠熠生輝:“一定要今晚嗎?”
他笑笑,喃喃說道:“我就知道你是願意的。”他粗重地喘息了兩聲,去吻她白嫩如脂的手臂:“我要先回去了,我忍不下去了,我要你,我今晚要你,現在就要你……”
他剛剛開始入侵,她抑制不住地蹙眉悶哼了一聲,眼裡的東西閃爍得更厲害了,他再不敢前進,低頭看著她的臉,苦苦等待著。
終於,她開了口:“要回去娶蘇晚晚了嗎”片刻沉寂,似有哽咽聲傳出,他猛然止住了繼續侵犯的動作,撐起身子看她,沒想到她真的哭了。他知道她哭泣的原因,不是不願意把身體交給自己,而是在乎自己娶別的女人。
思緒百轉千回:
娉婷枝上,春光過盡,豆蔻梢頭,澀果累累,大家深院裡沒有闌珊春意,依舊園林迭翠,池苑芳菲。
矮矮鞦韆蹴不起枝椏的高度,濃濃綠陰蓋不過壓枝的青梅,畫面裡,出現了一雙縉絲鑲著雲紋的烏靴,踩著撲徑的亂紅,踏過淺淺的莎草,輕手輕腳地靠近鞦韆索。
靜止的鞦韆上坐著一個小女娃,約摸兩三歲,梳著雙丫髻,外罩的軟煙羅薄如蟬翼,透出裡面緋色的雙蝶鈿花衫。
他走到她身後,暗暗推了一把鞦韆,她驚撥出聲,身體隨著鞦韆蕩去,迫不及待地回首檢視,發現他後,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睜得滾圓。
他燦爛地笑,一把捉住回來的鞦韆,好像有微風和她一起回來,掠過開得雲蒸霞蔚的名花,使他猶如浸身香海。他俯首湊近她仔細嗅了嗅,原來是她通體蘊香。
她跳下鞦韆,專注地仰首看他,喚了一聲:“哥哥。”
嬌軟的呼喚如雛鶯細語,動聽至極。
他笑問:“你叫什麼名字?”
她想了想,雙目亮晶晶的:“我生得晚。”
他一聽,再看看她的右靨,心中明瞭,此前只是從大人談話中聽說過,沒想到真的有塊胎記。
“哥哥,這個給你。”她笑靨如花,攤開白白嫩嫩的手掌,躺著兩顆飽滿的、被磨得光滑油亮的青梅。
“給我?”他忍不住摸摸她嬌嫩的臉蛋,笑問:“為什麼給我?”
她烏溜溜的眼珠閃爍著青梅外皮的油亮色澤:“因為,我喜歡哥哥。”
他看著她的臉,捻起一顆青梅,笑問:“可以吃嗎?”
她轉轉眼珠,又眨眨眼睛,急忙藏住那份捉弄他的狡黠心思,調皮地猛點頭。
他知道青梅沒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