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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瓊羽和孟古青相對視一眼,也覺有些不對勁。
“娘娘,娘娘,不好啦!”將將至於景仁宮,便見清霜宮中的宮女慌忙跑來,連禮也顧不得行。
儘管清霜心中很是不安,但身為主子還是得故作鎮定:“慌慌張張作甚?出了什麼事?”
宮女眼中含著淚水,結結巴巴道:“秋桃姐姐方才聽聞春竹獲罪,咬舌自盡一事,便朝著貞順門去了。”
孟古青眸中一驚,似乎想起當初死去的純兒,就是那樣生生的從角樓跳下去,摔得血肉模糊。即刻道:“去貞順門。”
清霜臉色煞白,慌亂的便朝著貞順門去,孟古青和瓊羽急忙跟著。景仁宮至貞順門須得好一段時辰,即便是轎輦也快不到哪兒去,終歸不過是人抬著的。穿著花盆底鞋,三人更是跑得有些慢了。
靈犀早已暴露了身手,此時倒也不隱藏,先三人而趕去,然將將至角樓,便只聽嘭的一聲,只見一道身影自角樓落地。清霜身子一顫,連連往後退了幾步,才結結巴巴道:“秋……秋桃。”
誠然上回子孟古青見過純兒自高樓上跳下來,死得這樣慘烈,血肉模糊的,頭部被摔得裂開,血液和白色的漿從裡頭流出。
幾名女子嚇得一動不動,孟古青閉了閉眼,扶著清霜道:“好好將她安葬了罷。”
秋桃跳貞順門角樓一事,一夜之間便傳了個遍,貞順門這地方在旁人眼中便更是晦氣了,一連死了好幾名宮女。還有人傳言,夜裡總在那裡瞧見腦袋摔得裂開的女鬼,且還不止一個,其中有兩名,竟還著的是女前朝宮裝。
紫禁城內外傳得神乎其神的,宮人們說起此事來,皆是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樣。
關於秋桃的死,皆傳言是其受不得浣衣局的苦,又有說春竹是為靜妃頂罪,秋桃遭其威脅,只得自盡。但心有不甘,便死在了離得清寧軒最近的貞順門。
總歸說來,就是將罪過皆往孟古青身上推。但這些個話,自然不敢傳到耳朵裡去,皇帝聽到的,便是秋桃受不得苦了。
因著秋桃的死,清霜多少有些傷心,亦受到了驚嚇。孟古青和瓊羽只得是安慰幾句,並未多有提及。
次日,將將晌午過後,翠濃便急往著清寧軒去,言秋桃臨死前留下了遺言。孟古青聞言,便隨翠濃往景仁宮去。
由翠濃一路引著,踏入景仁宮內殿。瓊羽已先一步到了,見著孟古青,清霜和瓊羽皆是一臉肅色。翠濃和玉枕皆走到了外頭,不容旁人靠近,宮人們偷聽到事可不少,自然要提防著。
將門關上,清霜才拿出染著血跡的素絹,眼中淚水打轉,將素絹遞給孟古青。
映入眼簾的幾個字,很是觸目驚心:香囊脅之,吾以紫禁之巔觀爾。
瓊羽自小熟讀詩書,其文采與紫禁城中聲名在外的才女董鄂雲婉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方才讀了這些個字,大概是明白了,但還是想不透,那香囊究竟是怎的一回事。孟古青盯著素絹上的字片刻,眼前忽閃過昨日董鄂若寧袖中海棠紅的香囊。難不成,是那東西?
“昨日,我見寧福晉身上似乎有個海棠紅的香囊。”孟古青思襯著道。
聞言,清霜驚道:“靜兒姐姐當真瞧見了。”
孟古青點頭道:“春竹原是不肯認罪的,可寧福晉將那香囊展露之後,她便即刻改了口。”
“你是說,春竹是受寧福晉威脅?”瓊羽這話雖是疑問,卻很是肯定。
清霜沉聲道:“那海棠紅的香囊是秋桃的。”
“用秋桃的命威脅春竹!春竹之前受刑認罪,是為了保命。想著到了皇上跟前便可洗白冤屈。後認出了那香囊,便只得自盡,護妹妹周全。”清霜話將將落,孟古青恍然大悟道。
瓊羽輕抿了口茶盞,大膽猜測道:“寧福晉沒有那樣大的膽子做出這等事來,那便是受皇貴妃主使。秋桃受脅迫,必定知曉其中緣故,皇貴妃便以其家中人威脅,逼迫秋桃自盡,斬草除根。秋桃心中有所不甘,所以,便留下了遺言,別有用意。”
清霜杏眼怒氣,憤憤道:“秋桃必定是想讓我為她報仇,她們這樣狠毒,我要去告訴太后!”
說著,清霜便縱身而起,怒容滿面的便要往慈寧宮去。孟古青趕緊攔住清霜,勸言道:“皇貴妃想坑害的是我,若非因我,秋桃姐妹也不會遭的如此劫難。但你現下只憑一紙書信,加上幾句片面之詞,只得是搬弄是非罷了。我倒是有一計。”
瓊羽也上前將清霜拉著,看著孟古青道:“你有何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