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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古青將清霜拉著坐下,抬眸問道:“在紫禁城裡頭,宮人們最擅長的什麼?”
清霜脫口而出:“這些個宮人,整日裡吃飽了沒事兒做,就喜歡傳人謠言。”
孟古青輕敲著桌案,衝二人笑道:“對!就是以訛傳訛,就是不傳到皇上的耳朵裡去,依著皇貴妃的性子,也定會追查此事。找個機會,將這素絹放到重華宮去。找個顯眼的地兒放。”
瓊羽和清霜並不言語,但已臉上的神情卻已表明了態度。
昨兒個才出了那般的事兒,今日孟古青便在景仁宮長敘,不免會惹人懷疑,若是別有用心之人,指不定還將秋桃的死牽連到清霜身上。
該說的說了,孟古青便急忙離開了景仁宮。心中琢磨著要如何與福臨說,今日福臨還在忙著,因而便未同她說復位一事,想必也不遠了。若是復位,必定要遷居會翊坤宮。
無論是博爾濟吉特孟古青,還是喚作靜兒的靜妃,終究還是逃不過後宮爭鬥。為了生存,為了親人,不得不鬥。
傍晚之時,清寧軒外傳來敲門聲,雁歌徐步踏出,伴著吱呀的門響,芳塵站在門外。雁歌四下望了望,趕忙讓芳塵進去。
孟古青一見芳塵,便道:“芳塵姑姑可是有了什麼發現?”
芳塵在宮中時日長,素來是沉穩之態:“昨日審春竹之時,春竹指證皇后之時,奴婢見皇后的臉色有些不大對勁,便覺奇怪,因而時時盯著。昨夜裡,奴婢見皇后身邊的綠染姑娘鬼鬼祟祟的往御河邊兒去,懷裡頭似乎好揣著什麼,便一路跟著。到了御河邊兒,見她將懷裡的東西拿出來焚燒,當時風有些大,吹了張薄紙過來。”
言語間,芳塵小心翼翼的從袖中摸了出來,遞給孟古青。薄紙已被燒了邊角,但還算看得清楚。孟古青接過,細細瞧了瞧,驚道:“這是……皇后的筆跡。”
定了定神,細細看著,沉聲道:“依著這上頭所言,唐碧水與皇后聯合,取了榮親王性命,算是為其姐姐唐映雪報仇。唐碧水幫著皇后陷害於我,皇后保唐碧水富貴,唐碧水也要死守此秘密,二人立字據為證,各執一據。”
孟古青臉色頓時鐵青,往日她可欺騙自己,可此時證據就擺在眼前,她不得不信,寶音的確是三番五次置她於死地。
“皇后……會與唐碧水聯合?不定這上頭的字跡是旁人模仿的,有意挑撥主子和皇后的關係,正好坐山觀虎鬥。”雁歌亦是質疑,雖說這上頭的字跡是寶音的,又是坤寧宮的杏兒處所得,卻也可能是旁人有意陷害。
孟古青擺擺手道:“唐碧水城府頗深,若是與皇后聯合,必定知曉皇后的性子。皇后三番五次的謀害我,又怎會讓自己的把柄落在了唐碧水手上。唐碧水想是生怕皇后會殺人滅口,因而與皇后立字據為證,若是皇后對其不利,此字據便是皇后的把柄。唐碧水如今正在禁足,一切皆得倚仗著皇后,皇后現下正好毀滅證據。定會前往承乾宮去,從唐碧水手中奪來另一份證據。也許,唐碧水手中的把柄,可不止這些。”
芳塵看著孟古青道:“奴婢也是這般想的,唐氏城府頗深,怎會不抓著皇后的把柄呢?”
孟古青抬手輕拍了拍芳塵,溫和道:“芳塵姑姑,辛苦了。繼續盯著,一切皆小心。”
芳塵笑點頭道:“奴婢會小心的。”
“對了,綠染昨夜不曾瞧見你罷?”孟古青臉上的神情變得緊張起來,大約是因著珠璣的死,她很是懼怕芳塵也遭的旁人毒手。
芳塵溫聲道:“郡主放心罷,奴婢一切皆小心著。”
“好了,奴婢先回去了。過幾日您便要復位了,您可要提防著些。”臨行前,芳塵又叮囑道。
出了清寧軒,芳塵便往著永壽宮去,自清寧軒到永壽宮也須得些許時辰,出了貞順門,便往著自順貞門去。“啊!”手中的燈籠滑落,芳塵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她明明很是小心的,怎會……。
瞬時倒地,燈籠早以熄滅,眼前的綠衣女子迅速將一紙書信塞入她懷著。胸口處的疼痛讓她動彈不得,她要死了麼?血腥味瀰漫著,眼前越來越模糊,女子冷哼:“狗奴才!讓你多管閒事!哼!敢和皇后作對!你以為你能幫你家主子,等著幫你家主子赴黃泉罷!”
“你們可知怎麼做?”隱約間,聽見女子道。芳塵已渾身是血,動了動,似乎欲逃,後背再次傳來的刺痛,血液就好像水一般,躺在血泊中的屍體,雙眼圓睜。
翌日,一大早的,吳良輔便來了清寧軒,臉色很是難看的對孟古青道:“郡主,